都说张居正为大明续命60年,但要是没有于谦,可能就没有大明了。 正统十四年的秋天,北京城里的恐慌像蝗虫一样蔓延。蒙古铁骑踏过土木堡,几十万明军灰飞烟灭,连御驾亲征的英宗都成了俘虏。也先带着英宗的御驾直逼城下,朝堂上的哭声盖过了议论声,有大臣捧着祖制哭:“赶紧南迁吧,回南京去,留得青山在……” 这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于谦踩着朝服的下摆站出来,官帽上的翎羽因愤怒而颤抖:“言南迁者,可斩也!”他指着午门外的护城河,“列祖列宗的陵寝在这里,百姓在这里,大明的根在这里,往哪迁?” 那时的于谦刚过四十,任兵部尚书没多久,手里连像样的军队都没有。京营的精锐全折在了土木堡,剩下的尽是些老弱残兵,盔甲锈得能掉下渣来。他连夜接管兵部,在值房里支了张行军床,桌上堆着各地军报,蜡烛烧到天明,烛泪在地图上积成小小的湖泊。 有老军卒记得,于谦常穿着布衣去营房巡查。看见士兵们啃干硬的麦饼,他就把自己的饭食分出去;看见盔甲不合身,他亲自带着工匠修改甲胄的尺寸。有次巡城,箭囊里的箭掉出来,露出里面的纸团——那是他给北京百姓写的告示:“也先虽凶,不及我大明万众一心。城在,家在;城破,家亡。” 最险的是彰义门那场仗。蒙古骑兵冲破了外围防线,有宦官想偷偷开城门逃跑,于谦提着剑就站在门洞里:“敢动城门者,我先斩了他!”他身后站着的,有白发苍苍的老兵,有刚放下锄头的农夫,还有提着菜刀的市井百姓。箭雨落下来时,没人后退,有人喊着“保家卫国”,有人喊着“为了于大人”,喊声盖过了马蹄声。 北京保卫战打了三个月,于谦没回过一次家。他的儿子于冕提着棉衣去军营,看见父亲正蹲在地上给伤兵包扎,鬓角的白发比棉花还白。“爹,娘让您保重身子。”于冕哽咽着说,于谦却挥挥手:“让你娘把家里的粮食都捐出来,守城的士兵快断粮了。” 也先带着英宗退走那天,北京的百姓爬到城墙上欢呼。于谦站在德胜门的箭楼上,望着远去的蒙古骑兵,突然咳出一口血。他不是铁打的,只是在那三个月里,把自己活成了城墙——坚硬,沉默,却护住了身后的万家灯火。 而张居正的改革,更像给疲惫的大明做了场大手术。万历初年,国库空得能跑老鼠,地方豪强兼并土地,流民像潮水一样涌进城市。张居正拿着考成法的鞭子,把不作为的官员赶下台;用一条鞭法把赋税摊平,让豪强们吐出血来。他在给友人的信里说:“我不是不知道会得罪人,只是大明快断气了,总得有人下猛药。” 可这两位救时宰相,结局都透着悲凉。于谦在英宗复辟后被冤杀,刑场上百姓哭成一片,有人带着酒肉来送行,说“于大人,我们记得您的好”。张居正死后被抄家,长子被逼死,家产被掠夺一空,可民间却悄悄为他立祠,说“没有张相,我们早就饿死了”。 人们总爱比较他们的功绩。说张居正让大明富了起来,仓库里的粮食够吃十年;说于谦让大明活了下来,保住了汉人最后的尊严。其实哪有什么可比性?就像种树,于谦是在狂风里护住了快被吹倒的树干,张居正则是给树施肥剪枝,让它能再活几十年。 《明史》里说于谦“忠心义烈,与日月争光”,说张居正“通识时变,勇于任事”。这八个字,道尽了两位能臣的底色。一个在危难时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撑起将倾的大厦;一个在承平时锐意改革,用铁腕手段延续王朝的命脉。 没有于谦,或许根本等不到张居正改革的那一天;没有张居正,于谦守护的大明可能早就在内耗中耗尽元气。历史的奇妙就在于此,不同时代的英雄,用不同的方式,守护着同一个家国。 你觉得,危难时的力挽狂澜,和平时期的锐意改革,哪种更难?来评论区说说你的看法,或许我们能从这两位宰相的故事里,读懂什么是真正的担当。 信息来源:《明史·于谦传》《明史·张居正传》《万历野获编》
1405年10月,朱元璋的女婿梅殷入朝觐见朱棣,行至半路,遇到了前来迎接他的锦衣
【3评论】【2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