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李克农给毛人凤发去一封电报，毛人凤瞬间瘫倒，电报说了什么 【1950年2月3日凌晨】“局长，北平的电波来了！”报务员推门冲进办公室。屋里灯光刺眼，毛人凤从烟雾中抬头，神经猛然绷紧。他以为等来的会是一份捷报，却没料到几分钟后，一纸电文把他钉在椅子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毛人凤之所以如此在乎这通电报，跟他几个月来的精心布局直接相关。1949年冬，蒋介石退往台湾，留给保密局长一句话：“绝不能让北平的红色政权安稳。”毛人凤把这句话当成尚方宝剑。美国顾问布雷德告诉他，最佳突破口就是毛泽东首次外访——如果能半路制造意外，国际舆论将一夜倒向蒋氏政权。毛人凤听得血脉喷张，亲自画了三条线：北平“万能台”指挥，东北技术纵队动手，苏军交界处收尾。对外宣称“雷霆计划”。 雷霆计划的核心人物，是潜伏南池子的报务员计兆祥。计出身特警学校，生得斯文，打起电报却风驰电掣，被毛人凤称作“值十个团”。计划规定：毛泽东专列一旦离津，万能台即刻锁定坐标，由东北纵队炸桥、埋弹，制成连环障碍，最终把专列困在哈尔滨以北。毛人凤愿意为此掏两万美元奖金，还附带一支“星条旗”手枪作纪念，他确信这次可以把对手“一锅炖”。 然而台北的算盘在北京已经漏风。李克农早在11月就接到苏联驻华顾问的提醒，据说有人向美军空军司令部购买了航拍地图。李克农没有声张，他熟悉毛人凤的路数：先放风，再设伏。想反制，必须让对方相信一切尽在掌握。于是李克农制定“三步走”：第一步，截听；第二步，顺藤；第三步，反向喂饵。公安部与军委作战部临时合组“七二一台”，安装在西山林场，全天候监听华北高频波段。12月中旬，他们捕捉到一串重复出现的“0409”呼号，源头就是天安门附近。 确认呼号后，要抓人并不难，但李克农偏偏放缓节奏。他向周恩来提议，等毛主席专列过满洲里以后再收网，“给保密局一段绳子，让它自己勒紧”。周恩来笑着点头：风险归你，成就算你。于是北京的侦察人员跟计兆祥玩起了时间赛跑。资金线索首先浮出水面——一笔从香港汇往天津的15000港币，其中大部分被一位姓计的女子领取。跟踪、拍照、比对面孔，所有线索指向同一户南池子四合院。 12月30日晚，公安干警破门而入。计兆祥反应极快，冲到墙边摁灭报机，随后沉默不语。搜查持续四小时一无所获，墙壁地板全敲遍了。副科长成润之蹲在客厅抬头，无意中发现天花板贴着一张装裱不合尺寸的《牡丹图》。他把图揭开，露出一个半米见方的暗格：美制电台、柯尔特手枪、译电底稿赫然在目。计兆祥看着那堆物件，脸色比纸还白，额头大汗淌个不停。 李克农得报后，当夜召见计兆祥。气氛出奇平静，他点了根烟，和气地说：“你手里那台设备不错，我也想跟老朋友打个招呼。照老规矩，你发，他收，行不行？”计兆祥扭头避开，却没拒绝。十分钟后，“嘟嘟嘟”声再次划破夜色，一封史无前例的电报击穿台湾上空。 电文大意并非简单宣布破案，而是一次心理战。李克农自报姓名，直言保密局潜伏网“只撑了三次发报”，并警告对方“得人心者昌，失人心者亡”。最狠的一句话埋在末尾：“报务员就是你亲手提拔的计兆祥。”这行字像针一样扎进毛人凤的神经——他熟读情报史，深知对手敢用真名说明已完全掌控主动。他抖着手把电报翻来覆去，最终一屁股坐回沙发，只剩喃喃一句“完了”。 电报送达后半小时，台湾白崇禧亲赴保密局试图了解详情。毛人凤却不敢把纸递出去，只说线路故障、信息不全。当天夜里他下令东北纵队“自行决断，必要时解散”。指令还没传到哈尔滨，李克农已经通知当地公安局实施“雪幕行动”。张大平、于冠群刚下火车便被请进安全屋，身上的美式卡宾枪、气象仪全数入库。经突审，他们交代了纵队司令马耐的联络方式。第二天，侦察员化装赴松花江饭店，借口递交“委任状”套出全体成员名单，随后各点同时收网。行动干净利落，最快的一个小组从打暗号到带走目标仅用八分钟。 1月下旬，毛泽东在莫斯科忙于谈判《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国内多线情报定时汇报。李克农只回一句：“家里一切都好。”直到2月中旬，主席才听罗瑞卿提到那封著名的电报。毛泽东笑了笑，说：“克农同志胆子大，是好事。”他把话锋一转，“也提醒我们，保密要双保险，车窗永远别全开。”旁人听来轻松，实则意味深长。 李克农并未就此收手。考虑到毛人凤惯于“二次冲锋”，他提议由铁道部临时调整返京线路，将专列在沈阳绕行，减少在哈尔滨停留时间。这个建议避免了技术纵队残余成员“破釜沉舟”式的袭击风险。1950年3月6日清晨，9002次专列鸣笛入京，月台上，李克农隔着人群向毛主席点头，眼神依旧冷静。 几天后，北京军事管制委员会军法处宣判：计兆祥死刑，马耐等主犯终身监禁。判决书送往台湾，通过公开电波宣读。毛人凤再无话说，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扔，起身走向窗边，玻璃上映出一张疲惫又扭曲的脸。他身后墙上挂着蒋介石的照片，角落已经卷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