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张作霖用马鞭狠抽张学良,夫人们纷纷跪倒为其求情,张作霖一瞪:“谁敢求情,我崩了她!”岂料,张首芳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大声怒吼道:“张作霖,你再打小六子,我就砸碎你的狗头。” “你去写信给你爹,告诉他……娘快不行了。”赵春桂声音沙哑而急切。张首芳忍着泪,提笔写信。她一连写了三封,每封都托人送出军中,希望父亲能及时赶回。 一个月后,赵春桂含泪离世,终未等到丈夫的归来。等张作霖赶回家时,赵春桂的棺木已入殓,张家上下披麻戴孝。 张首芳站在灵堂前,迎着父亲,眼神冰冷,哽咽着说:“您回来了,可娘……再也等不到了。” 1912年的奉天,年幼的张学良缩着身子跪在雪地里,身上的厚棉袄已经被抽破,皮开肉绽中露出瘦弱的肩背。 他眼里噙着泪,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张作霖手持马鞭,胡子张扬、怒目圆睁,每一记抽打都夹杂着雷霆之怒。 “逆子!你是要丢我张家的脸不成!” 那年张学良不过十二岁,因为卖了四姨太的狗,。这在张作霖眼中,是对家法的蔑视! “啪!”又一鞭落下,孩童瘦小的身子重重扑倒在雪地中,衣衫染血。 院子四周跪着的姨太太们已看不下去,纷纷哀求:“大帅,六少爷还小,不懂事,饶了他吧!” 但张作霖却气得咬牙切齿,手中马鞭挥得更狠:“谁敢求情,我崩了她!” 这一声怒吼如炸雷在院中响起,众人立刻噤若寒蝉。 正当所有人都低下头,谁也不敢出声的时候,一道倩影猛地冲进院子——是张首芳,张作霖的大女儿。 她头发凌乱,衣衫上还沾着厨房的油渍,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沉甸甸的大铁勺,眼神愤怒如火。 那一刻,她像极了一头被逼至极限的母狮,毫不犹豫地冲到弟弟身前,张开双臂护住张学良,怒吼道: “张作霖!你再打一下小六子,我就砸碎你的狗头!” 一瞬间,满院子死一般寂静。那群跪着的姨太太,连头都不敢抬,连呼吸都屏住了。 张作霖手中的马鞭在空中定格,胡子微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是张大帅,是奉天的“土皇帝”,何时有人敢当众对他如此放肆? 更何况,是他的亲闺女! “你说什么?”他声音低沉,眼里杀气翻滚。 张首芳没有退,反而把铁勺举得更高一步,咬牙切齿:“你要是再打小六子一下,我就砸你脑袋! 你以为你是大帅,你就能为所欲为?你就知道欺负我们没妈的孩子。你当初让我们娘俩求你来看看临终的娘,你没来!今天你打小六子,和打我一样!” 她说着,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却硬是没让声音发颤。 张作霖的脸肌肉抽搐着。他是杀过人、提过枪、从土匪一路打到奉天督军的狠角色,可他眼前这个闺女,他知道,从小就硬得像块石头。他从没见她流泪,今天却哭了。是因为弟弟。 四周寒风吹动着院中一棵老槐树,发出“呜呜”声响,仿佛在为这一幕作证。 张作霖忽然将马鞭“哗啦”一下甩到地上,转身走了,留下四个字: “你自己教去!” 张首芳紧紧护着张学良,看着那道怒气冲天又落寞老去的背影,轻轻地把弟弟抱起来,哽咽道: “小六子,姐在呢,谁也不能打你。” 这场风波过后,张首芳在府中的威望骤然上升,而弟弟张学良从此对大姐心存敬重。张首芳,不仅是他的姐姐,更像是半个娘。 张作霖后来的确宠爱张首芳,常在宴席上介绍她:“这是我闺女,张首芳,稳重得很,比她几个弟弟有出息。” 可张首芳却并未借父亲权势干预政事,始终远离政治中心,选择了安静的生活。 她嫁人极晚,所嫁之人也是平头百姓,没有权贵背景,这让很多人都不理解,但张首芳却说:“我见过母亲临终时的孤独,也尝过家中没有父亲的苦,我要找一个在我病重时肯守在床前的人,而不是远在千里之外、永远不归的英雄。” 1928年,日本人策动了震惊中外的“皇姑屯事件”,张作霖在列车上被日军炸死。这个高高在上的“东北王”,就此结束了他征战一生的传奇。 而张家的辉煌,也像断裂的军刀一样,瞬间崩塌。 张学良接掌东北军政,试图以温和手段应对复杂局势。然而随着“九一八事变”爆发,他被逼撤出东北。 1936年,张学良发动西安事变,逼蒋抗日,却因此被蒋介石软禁,一囚四十余年。 后来张首芳病逝,葬于沈阳郊外。张学良彼时已远在美国,无法奔丧。听闻姐姐去世,他在日记中写道:“姐姐去了,心中少了根柱子。她是娘的影子,是家中最让我安心的存在。”
1912年,张作霖用马鞭狠抽张学良,夫人们纷纷跪倒为其求情,张作霖一瞪:“谁敢求
牧童的娱论
2025-07-20 16:4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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