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驻巴基斯坦大使耿飚震惊地发现:“在巴境内,竟然有一块中国飞地,叫做坎巨提。”耿大使一番深思熟虑后,报告国内:“应该把坎巨提划归巴基斯坦,这有利于两国交往。”组织回复:“这可是好主意。” 聊起咱们国家的外交史,有个人你绕不开,他就是耿飚。他的人生履历,那叫一个硬核:上过战场,扛过枪,后来又穿上西装,在国际舞台上为新中国开疆拓土。今天,咱就聊聊他办成的一件大事,一件到今天都还有人议论,但回过头看又不得不佩服的大事。 这事儿,得从1955年说起。 那时候,耿飚还在欧洲当大使,西装笔挺地跟洋人打交道。突然一通来自中南海的长途电话,让他立马回国。连时差都没倒过来,他就被领进了毛主席的办公室。主席说话向来实在,开门见山:“耿飚啊,有两件事,得你去办。一个是中巴友谊,你去推一把;另一个是国界线,你也去管一管。” 这任务听着简单,就两句话,可分量千钧。友谊是务虚的,国界线是务实的,要把这两样都办妥了,没点真本事可不行。 耿飚没二话,接了任务就收拾行囊,一头扎进了几千公里外的巴基斯坦。 那时候的巴基斯坦,日子过得挺难。国家刚独立不久,内忧外患,最要命的是粮食不够吃。耿飚这个大使,干的第一件大事不是搞酒会,拉关系,而是跟着巴基斯坦的官员下乡看粮仓。他发现很多援助的大米都因为储存不当发霉了,急得他赶紧给国内拍电报,详细说明情况,请求援助。 咱们国家那时候也不富裕,但朋友有难,必须得帮。很快,一批批粮食运了过去。巴基斯坦那边特别感激,有位外长就提议,说要在援助米袋上印上五角星,以示感谢。这要是换了别人,可能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但耿飚摇了摇头,他说得特别诚恳:“我们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印上标记,感觉就像是施舍,这不好。” 就这么一句话,一个细节,让巴基斯坦人从心里认了这位中国大使。 但“国界线”这个任务,才是真正难啃的骨头。历史上的边界,往往都是一笔糊涂账。 耿飚一头扎进故纸堆,天天研究历史地图和地理志。他办公室的灯,经常亮到深夜。终于,他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他在一张旧地图上,找到了一个叫“坎巨提”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历史上长期是中国的藩属国,每年都向清朝进贡,法理上跟中国有很深厚的渊源。但它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像一块“飞地”,夹在中国、阿富汗、巴控克什米尔之间,和中国本土并不直接相连。 这块“飞地”面积不小,大约有两千平方公里,战略位置极其重要。它往北,可以通往新疆的色勒库尔;往南,可以俯瞰整个克什米尔地区。谁控制了这里,谁就在帕米尔高原这个“亚洲屋脊”上,有了一颗关键的钉子。 发现了这块地,耿飚的第一反应是“我们自己的地方,得想办法弄回来”。可他越研究,心里越觉得不对劲。他发现,这块地虽然在法理上属于我们,但从清末开始,我们就已经失去了对它的实际控制。一百多年了,我们没有在那儿派过一个官,驻过一兵一卒。它更像是一个历史符号。 而与此同时,另一段边界问题让他更为揪心——喀喇昆仑走廊。 喀喇昆仑走廊,这才是真正关系到我们国家西部边防大动脉的要地。 它连接着新疆和我们后来牢牢控制的阿克赛钦地区。如果这条走廊在我们手里,那我们的西部边防就有了纵深,有了稳定的后方。反之,如果这里被别人控制,那我们的新疆和西藏之间,就会被楔入一个钉子,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巴基斯坦实际控制着喀喇昆仑走廊的大部分地区。中巴两国要想成为真正的“铁哥们”,这条走廊的归属,必须谈清楚。 耿飚的脑子里,开始进行一盘大棋的推演。一边是法理上属于我们,但一百多年没管过,又很难实际控制的“飞地”坎巨提;另一边是关乎国家战略安全,必须拿到手的喀喇昆仑走廊。 他反复思量,彻夜难眠。最后,他给国内写了一份详尽的报告,核心观点就一句话:“坎巨提这块地,对我们来说是‘虚’的,不如用它来换取喀喇昆仑走廊这个‘实’的。我们主动提出将坎巨提划归巴基斯坦,以此来换取他们将喀喇昆仑走廊明确划归我们。” 这份报告送到北京,周总理亲自审阅。总理看完后,久久没有说话。中央专门组织了高层会议进行讨论,与会的都是重量级人物。大家都很谨慎,毕竟“寸土不让”是刻在骨子里的观念。 但耿飚的分析和逻辑非常清晰。他认为,外交不能只算历史账,更要算战略账、未来账。我们用一块实际上控制不了的“飞地”,去换回一条对国家安全至关重要的战略走廊,并且还能因此收获一个“铁哥们”般的邻邦,这笔“买卖”,是划算的。 最终,中央同意了耿飚的方案,回复他:“这可是好主意。” 有了中央的尚方宝剑,耿飚的底气就足了。接下来的中巴边界谈判,虽然依旧艰苦,但大方向已经明确。巴基斯坦方面对于中国主动提出解决边界问题的诚意,尤其是愿意在坎巨提问题上做出让步,感到非常意外和感动。 1963年3月2日,历史性的时刻到来了。《中巴关于中国新疆和由巴基斯坦实际控制的其毗邻地区的边界协定》在北京正式签署。
1963年,驻巴基斯坦大使耿飚震惊地发现:“在巴境内,竟然有一块中国飞地,叫做坎
历史脑洞
2025-07-21 21: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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