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呀?反对三峡的水利泰斗黄万里,居然是雅鲁藏布江建坝的“最早吹哨人”。 7月19日,西藏墨脱,雅鲁藏布江上游,一场历时数十年的设想终于落地。中国国家能源局宣布,全球最大水电项目——墨脱水电站正式开工。 这个被称作“超三峡”的工程,投资高达1.2万亿元,设计装机容量6000万千瓦,其规模和技术难度都前所未有。 但鲜有人知道,这项宏大的国家工程最早的“吹哨人”,竟然是当年六次上书反对三峡工程、被贴上“反对派”标签的水利泰斗——黄万里。 这位在水利界被尊为“孤胆英雄”的科学家,一边严厉批评三峡大坝的淤积、经济性、安全性问题,一边却又坚定地主张在雅鲁藏布江修建水电工程。看似矛盾的立场,背后其实是他对中国水资源战略的深度考量。 黄万里的判断不是出于情绪,而是出于对水文地理的了解。他说:“三峡是内流河,水是我们的;雅鲁藏布江是外流河,水流向别人,这才是真的浪费。” 黄万里的话说得直白,但不无道理。 他1929年赴美求学,毕业于康奈尔大学水利工程专业。回国后长期从事黄河、长江治理研究,主张因地制宜、尊重自然。 他对三峡的反对,不是反对水电,而是反对在错误的地方做错误的事。 他曾断言三峡蓄水后将导致上游泥沙淤积,重庆港将被堵死,抗战时期就提出“坝下有城市,战时难保”的安全忧虑。 还强调三峡经济账不划算:“20年收不回成本”,他甚至说:“三峡不是治水,是惹祸。” 但现实的发展,让黄万里的一些担忧没有成为现实。三峡运行十多年,淤积情况远低于预期,重庆港未堵,反而成为内河航运枢纽。电力收益也早已覆盖工程投资。但这并不意味着黄万里错了。 他的疑虑提醒了工程设计者必须高度重视生态与安全。三峡工程在设计调整后,增加了泄沙能力、抗震标准、多级调度系统,正是对早期质疑的回应。 而黄万里提出的“雅鲁藏布江建坝”设想,反而在几十年后被重新拾起,并被纳入国家能源战略。 雅鲁藏布江是亚洲水能最丰富的河流之一,年径流量达1200亿立方米。此前因地质复杂、生态敏感、技术难度高,一直未动工。 但随着能源结构转型,清洁能源成为主力,中国开始重新审视这条“沉睡的能源巨龙”。 2025年开工的墨脱水电站,将依托雅江下游2000米的天然落差,采用“多级电站+深埋隧洞”方式开发,年发电量预计超3000亿度,相当于全国年电力供应的6%。 建成后将显著提高中国清洁能源比重,也将为西藏带来千亿级财政和数十万个就业岗位。 当然,工程也面临争议。印度媒体炒作“中国截水”,甚至称其为“水资源武器”。但权威机构测算,墨脱坝址以上来水量仅占全流域的5%-10%。 水电站采用“引水发电”模式,并不改变下游水量与流速,中方已承诺将建立联合流量监测机制,保障下游用水安全。 这项工程不仅是能源工程,更是外交工程、生态工程、民族工程。它体现的,不只是技术能力,还有国家对区域协调发展、对生态保护的战略思考。 而黄万里的角色,在这背后显得格外耐人寻味。他不是一位“反对一切”的理想主义者,而是用事实说话的工程判断者。他反对三峡,是因为那里不合适;他主张雅江,是因为这里合适。 黄万里曾说:“实事求是,是工程科学的第一原则。”如今,半个世纪过去,墨脱水电站的开工,正是对他这句话最好的注脚。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墨脱电站全面建成、清洁能源穿越青藏高原点亮东部城市时,人们会重新认识这位被历史误解的科学家。 他的“反对”不是反对发展,而是对发展方式的更高要求。 谁能想到? 那位当年被认为“固执”“唱反调”的黄万里,才是真正看得最远的人。 信源:《中国水利报》“黄万里与长江三峡工程论争始末”
很多人都说雅江电站怎么可能用1.2万亿,不就几十公里的隧洞吗?一公里造价十个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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