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晚上发高烧一个人到诊所输液的时候,发现自己经常投喂的那只流浪狗竟然来看自己了

文姐分享生活 2025-07-24 15:19:37

女子晚上发高烧一个人到诊所输液的时候,发现自己经常投喂的那只流浪狗竟然来看自己了,但女子却止不住的流眼泪,而不是开心的大笑。 深夜诊所的“不速之客”:流浪狗眼里的疼惜 凌晨一点的街道,风卷着落叶打旋。林晚裹着厚外套,脚步虚浮地往诊所挪,额头烫得像贴了块烙铁。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妈妈发来的视频请求,她深吸口气,把通红的眼眶揉了揉,接起时扯出个笑:“妈,我刚加班完,挺好的……” 一、消毒水味里的孤独 诊所的玻璃门“吱呀”一声开了,消毒水味直冲鼻腔。穿白大褂的医生抬眼:“发烧?量个体温。” 林晚把胳膊伸进体温计夹好,盯着墙上的钟发呆——这是她在这座城市独居的第三年,每次生病都像场小型渡劫。 “39度5,输液吧。” 医生转身配药,针尖刺破皮肤时,林晚没躲。冰凉的药水顺着血管往上爬,她缩了缩脖子,摸出手机想给闺蜜发消息,打字的手却抖得厉害。对话框停在三小时前,闺蜜说“今晚约会,下次聊”,她默默把打好的“我发烧了”删了。 输液袋里的药水还剩大半,玻璃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林晚抬眼,心脏猛地一跳——是那只她喂了半年的流浪狗,黑白相间的毛沾着草屑,正用爪子扒着门缝往里看,尾巴在身后轻轻扫着地面。 “你怎么来了?” 林晚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狗狗“呜呜”叫了两声,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爪子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湿乎乎的印子,径直走到她输液的椅子旁,趴在冰凉的地上,脑袋搁在前爪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二、眼泪里的委屈 这只狗是春天出现在小区楼下的,林晚总在便利店买火腿肠喂它。“给你取个名吧,叫煤球怎么样?” 每次喂它,她都这么念叨,煤球从不回应,只埋头啃肠,尾巴却摇得越来越欢。 可此刻,看着煤球趴在地上盯着自己,林晚的眼泪突然就止不住了。不是开心,是心里积压的委屈像被捅破的气球,“噗”地全涌出来。她想起上周暴雨,加班到深夜,浑身湿透地回家,楼道灯坏了,摸黑上楼时摔了一跤,疼得蹲在地上哭,没人听见;想起生日那天,自己给自己买了块小蛋糕,插蜡烛时手一抖,火苗烫了指尖,疼得直吸气,只能对着空气说“生日快乐”。 “我没事…… 就是有点难受。” 她哽咽着跟煤球说话,像跟一个懂自己的朋友倾诉,“你说我图啥呢?在这破城市,挣得钱刚够交房租,生病都没人陪……” 煤球竖着耳朵听,突然站起来,用脑袋轻轻蹭她的手背,毛茸茸的,带着点暖意。 医生进来换输液袋,瞅见这一幕笑了:“这狗通人性啊,知道你来输液,还特意找过来?” 林晚抹了把眼泪,不好意思地笑:“平时总喂它,没想到……” 话没说完,煤球又趴下了,眼睛依旧盯着她,像在说“别怕,我在呢”。 三、小区门口的决定 输液袋见了底,林晚拔了针,用棉签摁着针眼站起来。煤球立刻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我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她蹲下来摸了摸煤球的头,它却“呜呜”叫着,赖着不走。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林晚走在前面,煤球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路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她进去买了根火腿肠,剥开递过去:“吃吧,吃完回去。” 煤球却没动,只用鼻子蹭她的手心。 “你是不是想跟我回家?” 林晚的心猛地软了。煤球像是听懂了,尾巴摇得更欢,原地转了个圈。 到了单元楼门口,林晚停下脚步。煤球也停了,抬头望着她,眼睛在路灯下亮晶晶的。“上来吧。” 林晚咬了咬嘴唇,做了决定,“以后我养你,不用再流浪了。” 煤球“汪”了一声,轻快地跳上台阶,却在门口又停住,回头看她,像是在确认“真的可以吗”。 “进来吧,家里有热水,还有…… 我给你买的新窝。” 林晚笑着招手,上周逛街时看见宠物窝打折,鬼使神差买了一个,总觉得说不定哪天能用上。 煤球这才放心地迈进门,尾巴扫过鞋柜,发出“哒哒”的轻响。林晚看着它好奇地嗅着客厅的沙发、阳台的花盆,突然觉得这间空荡荡的屋子,好像有了点家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林晚是被舔醒的。煤球正用湿漉漉的鼻子蹭她的脸,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它黑白相间的毛上,暖融融的。她摸了摸煤球的头,烧退了,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热乎。 原来孤独这东西,就像深夜的高烧,看着挺吓人,可只要有一点温暖靠近,就能慢慢退去。就像煤球用它的方式告诉她:你喂过我一口肠,我就护你一路周全;你给我一个家,我就给你所有的陪伴。这世上的善意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你对世界温柔,世界总会派个使者,悄悄来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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