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

浅笑挽云烟 2025-07-24 15:55:10

2018年,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内后,他却突然开口说话,说出的话更是逗笑在场的所有人...... 每年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的人成百上千,其中包括植物学家大卫·古道尔、导演让-吕克·戈达尔等知名人士,故而瑞士也一度被蒙上自杀旅游胜地的阴影。 2021年一部法国电影还专门讲述了一位法国老人,在女儿的协助下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的故事。 大卫在选择接受安乐死前,曾于帝国理工学院获得了学士学位,6年后获博士学位,于植物学领域不断深造,1948年曾在澳大利亚的诺贝尔大学兼任教职,1979年退休后还主编了《Ecosystems of the World》,组织了500余名业内学者,完成了这份总计30卷的生态学巨著。 在2017年时,他成为了澳大利亚最年长的活跃学者,从未停止自己工作的脚步,关于这一项学术工作,他已经干了超过80年。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大卫一向是不服输的,90岁时有16个曾孙,那时他酷爱网球,爱旅游,还爱冒险。 同时,亦是有名的京剧爱好者,总是参加学校剧团的排练和演出。然而因出于对他健康状况的担忧,学校禁止他再参加舞台演出,还收回了大卫在学校的办公室,要他回家。 大卫觉得自己虽是102岁高龄了,但身体状况还不错,完全有能力继续胜任校园工作,学校的做法完全就是出于年龄歧视,他为之不平。 在古道尔的抗议下,学校便给他安排了一家离家更近的办公室,环境更好。但大卫终究是更怀念曾经那一栋熟悉的办公楼,以及那些相处了多年的同事们。 所以来到这一处新办公室的他并不开心,无法适应这新环境。而且伴随着年纪的增大,视力的下降,他只能放弃开车,舞台演出也不再进行了,生活渐渐变得单调乏味起来。 疾病也席卷而来,身体的各项器官开始老化,人老了浑身都是病。预感到自己生命大限的到来,与其到时候痛苦的离去,他更想有尊严的离开。自此有了接受安乐死的念头,但在澳大利亚,彼时只有维多利亚州允许医生协助病人死亡,而且这一项条件只对患有绝症的病人使用,古道尔的西澳大利亚州是全面禁止安乐死的。 所以古道尔开始将目光放在那些允许安乐死的国家。 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是允许对成人实施安乐死和协助自杀的,其中荷兰和比利时还允许在特定的条件下对未成年人实施安乐死。 众多国家中,瑞士是唯一向外国人提供“尊严死亡服务”的国家。 所以那一天,在2018年5月9日,大卫穿着衰老可耻字样的上衣来到了瑞士,进行了人生中最后一次发布会,他说“我想在一个适当的时间自由的选择死亡,我不想再继续生活了,我很高兴能在明天结束这一切。”然后还高兴的唱起了欢乐颂。 在5月10日,医务人员几次询问他是否清楚自己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是否仍然坚持这一项决定时,大卫给予了肯定的答复,他毅然决然按下了注射药物的按钮,在30秒后睁开了眼睛,说到“药物怎么这么慢啊?” 在场的人感到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悲伤,生命至高无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笔求之不得的财富。要想知道一年有多重要,请问期末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要想知道1月有多重要,可以咨询一位早产的母亲,要知道1小时有多重要,请问正等待情侣的恋人。 要想知道1分钟有何等关键,可以去问那些错过了火车和飞机的人,要想知道1秒钟有多重要,可以去见那些于灾害中死里逃生的人,要知道一毫秒有多重要,去问奥运会的银牌获得者。 每1分每1秒都至关重要,时间宛如一颗颗水滴汇聚成溪流,取走一瓢都将导致河水更早的干枯。不聚小流,何以成江海? 毛主席在临去世前还读了二十多分钟的书,周总理工作到生命的最后一秒,傅作义临去世前最后一句话是“北京下雨了没有?” 许世友临去世前,曾感慨的说“好想再喝一次茅台啊。” 生命权是人所具有的最基本的权利,任何人不得侵犯。活着便意味着希望,便意味着有改变的机会。 虽然伴随着老去,会离死神越来越近,日子越来越难,身心痛苦,与处境的心酸,全都席卷而来,而那些沉浸于痛苦中,与癌症抗争的患者,那些自小患有着先天性疾病的孩子,却全都在勇敢的活下去啊。 有些人愿意放弃一切,想再多活几年,然而有些人为何主动放弃生命,生活是一场伟大的磨难,勇敢者先干为敬。 虽然有人认为自己不能选择怎么来,起码能选择怎么走。在被疼痛折磨到无力反击的时候,有尊严的离去或许更好。但在即将死去,即将彻底告别这个世界,见不到这个世界的鲜花与浪漫,死神即将一步步靠近时,大多都是会有恐慌的。 此时方才明白痛苦相比于死亡就像是一种财富,痛苦是因为人还活着,于痛苦中改变,于痛苦中创造辉煌,生命很贵,请勿浪费。 每1分每1秒都至关重要,不要纠结于眼下的痛苦,不要执着于生命的长度,走好眼前的每一步路,剩下的一切交给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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