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4年,明朝驻贵官员马晔,以“聚众谋反”的罪名,把奢香夫人抓到贵阳,当众下令剥掉她的衣服,再残忍地鞭笞数十下。奢香属下48部带头人非常不满,立马点兵待命。战事一触即发,然而受到如此奇耻大辱的奢香夫人却说:我没啥事儿,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贵阳府衙前的石板地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奢香夫人被人搀扶着站起来时,后背的伤口在粗布衣衫下渗出血迹。她抬头看了眼远处山坡上隐约晃动的48部旗帜——那些是追随她祖辈百年的部族,此刻刀出鞘、箭上弦,只要她一声令下,乌蒙山的马蹄能踏碎这座刚建起来的府城。 “把你们的刀收起来。”她声音发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马晔要的就是咱们动刀。” 旁边的老管家急得直跺脚:“主子!他扒了您的衣裳,打了您的身子,这是往整个水西彝族的脸上啐唾沫!”奢香夫人抬手按住后背的伤口,指尖触到黏腻的血,忽然想起三年前朱元璋派来的使者说过的话:“西南山地,最怕的不是山高路险,是人心隔着山。” 那时候她刚接过丈夫的土司之位,水西的3000里土地上,既有彝族的48部,也有汉、苗、布依各族村落。马晔到任后,天天喊着“改土归流”,明着是要朝廷直管,暗里却在挑唆各族矛盾。上个月他刚纵容部下抢了苗族寨民的粮食,转头就说是彝族土司指使的。 “去备笔墨。”奢香夫人推开搀扶的人,一步步挪回临时住处。她趴在榻上,让侍女轻轻掀开衣衫——鞭痕纵横交错,最深的一道几乎可见白骨。侍女咬着唇不敢哭,她却笑了:“你看,这些伤记在我身上,总比记在水西的土地上好。” 三天后,一封血书从贵阳送到南京。信里没提鞭笞之辱,只说马晔苛待各族百姓,恐生民变,还附了份水西地图,用朱砂标出了几条能连通川滇的山道。朱元璋看着信上暗红的血迹,想起当年奢香夫人丈夫去世时,她宁可不改嫁也要守住土司之位,只说“水西百姓不能没主心骨”。 “这女子,比马晔懂西南。”朱元璋把血书拍在案上,当即下令把马晔押回南京。 消息传回水西时,48部的头领们还在为要不要打贵阳争论。奢香夫人披着斗篷站在议事的火塘边,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说话却掷地有声:“马晔走了,可朝廷的眼睛还盯着咱们。咱们要是窝里斗,或是跟朝廷硬碰硬,用不了三年,水西就得散。” 她让人牵来三匹骏马,自己先翻身上马:“要报仇,不用刀枪。你们看——”她扬鞭指向远方云雾里的山路,“马晔不让咱们好过,咱们就修出能走千里的路,让中原的商队来,让朝廷的信使来,让他们知道水西不是蛮荒之地。到那时候,谁还敢轻贱咱们?” 接下来的四年里,奢香夫人带着各族百姓凿山填谷。彝族汉子抡锤凿石,苗族妇人送水送饭,汉族工匠带着图纸指导架桥。原来要走十天的山路,被修成能跑马车的大道;原本老死不相往来的村寨,因为修路成了互相帮衬的邻里。当第一支中原商队带着丝绸和茶叶走进水西时,捧着粗陶碗的寨民们,终于明白了当年奢香夫人那句“等以后再说”里藏着的底气。 后来有人问她,被当众鞭笞时,真的不恨吗?她正在看工匠们新造的水车,闻言笑着摇头:“恨过。可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土地,就知道我不能只做个要报仇的女人,得做水西的土司。” 马晔的鞭子能伤她的身,却没能如他所愿点燃战火。反倒是那道最深的鞭痕,成了刻在奢香夫人心里的标尺——衡量着一时之辱与百年安宁,掂量着个人意气与万民生计。
唐敬宗夜晚打猎回宫,与宦官酒过三巡后,进内室准备更衣。突然,蜡烛被人吹灭了,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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