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梅汝璈拒绝南渡,坚定留在北京,1966年后,梅汝璈遭受到巨大磨难,小

品古观今吖 2025-07-25 11:17:57

1949年,梅汝璈拒绝南渡,坚定留在北京,1966年后,梅汝璈遭受到巨大磨难,小将们搜出了他在东京审判穿的大法袍,准备焚烧,对此,梅汝璈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件被粗暴翻出的黑色大法袍,金线绣制的纹章在混乱的房间里依然无声地闪耀着庄重。

几个年轻人举着火把,嚷嚷着要把这“封建残余”扔进火堆,火即将触碰到袍角瞬间,一个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话的人,是法袍的主人梅汝璈,曾在国际法庭上为民族争得尊严的法学巨擘,此刻正深陷人生的寒冬,他瘦削的身体裹在洗得发白的旧棉袄里,唯独眼神依然锋利如刀。

这件法袍并不华丽,但它见证了中国首次在国际舞台上追究侵略者责任的历史过程。

1946年,梅汝璈穿着它走进东京审判法庭,身后是四万万同胞的殷切期望。

那场审判不是简单的法律程序,而是一个民族用血泪换来的正义宣言。

东京审判持续了两年半,梅汝璈白天查案、晚上写判决书,有时候为了起草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章节,他连续几晚几乎没合眼。

最后定罪阶段,各国法官意见不一,有人主张宽大处理,印度法官甚至要求全体战犯无罪释放。

梅汝璈对助手说:“日倭若不严惩,决无颜再见江东父老,惟蹈海而死,以谢国人。”

经过七天七夜的奔走劝说,最终以六票对五票的微弱优势,将东条英机等七名甲级战犯送上绞刑架。

不仅如此,这件法袍还承载着更深的重量,1948年审判结束后,国民政府电令梅汝璈回国担任司法部长,他却公开拒绝赴任。

彼时的南京政府在美国压力下,竟将制造“三光政策”的日本战犯冈村宁次无罪释放。

梅汝璈在东京的报纸上读到这则新闻,愤然写下:“这不是我要守的正义。”

1949年夏天,当许多人选择南下时,他化装成商人辗转回到北京,抵达第三天,他就出现在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的成立大会上,周恩来总理当众称他是“为中国争光的人”。

那一刻,法袍上的金线仿佛还在发光,只是它见证的舞台已从东京法庭转向了新中国的建设现场。

特殊时期,当年轻人从箱底抖出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法袍时,他突然挺直了佝偻的背脊。

他没有哀求,只是用当年在法庭上陈述证据般的语气告诉那些年轻人:“这是中国人第一次审判外国人时穿的衣服,烧了它,就等于把那段历史、那口气一块儿烧没了。”

后来有人回忆,那一刻仿佛有千百万双眼睛在注视着那件法袍,南京城下的冤魂、东京法庭上的证人、还有未来需要知道真相的子孙后代。

梅汝璈晚年住在北京的小院里,眼睛几乎看不见了,仍坚持口述东京审判的细节,他常说:“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招致未来的灾祸。”

1973年他病逝时,四卷本《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只完成了一半。

如今在南昌青云谱的梅汝璈故居,讲解员会指着一张小照片给游客看,1946年的东京法庭上,身着黑色法袍的中国法官坚持让国旗挂在第二席位。

照片里的梅汝璈目光如炬,身后是燃烧了十四年的战火与终于到来的黎明。

故居院中的梅树年年开花,花瓣飘落在那尊残缺的雕像肩头,仿佛在填补历史留下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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