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5年的一天深夜,鳌拜辗转难眠,便悄悄地来到了女儿兰格格的房间。没想到鳌拜刚

勇敢小妹 2025-07-29 07:35:49

1665年的一天深夜,鳌拜辗转难眠,便悄悄地来到了女儿兰格格的房间。没想到鳌拜刚推开房门,就看见一个男人正压在女儿身上。 烛火猛地窜了窜,把鳌拜的影子钉在雕花门框上。 他那只常年握刀的手,指节攥得发白,指缝里还嵌着白日里演武场的沙土。 兰格格的惊叫声卡在喉咙里,像被捏住的鸽子,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那男人慌忙从锦被里滚出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青砖上,露出的脊背还带着少年人的单薄。 “索额图?”鳌拜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棱角。 他认得这张脸。 索尼家的三孙子,上个月在宫廷宴会上,还怯生生地给兰格格递过一盏杏仁茶。 那时他只当是孩子间的玩闹,没放在心上。 毕竟索尼老狐狸装病在家,朝堂上满是自己的人,一个毛头小子翻不起浪。 索额图的膝盖“咚”地砸在地上,砖缝里的寒气顺着裤管往上爬。 他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只挤出一句:“鳌……鳌少保饶命……” 兰格格突然从床上扑下来,单薄的寝衣挡在索额图身前,头发散乱得像一蓬枯草。 “阿玛!是我愿意的!”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却死死盯着鳌拜,“您不能杀他!” 鳌拜的目光扫过女儿脖颈上的红痕,那只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起兰格格出生那天,自己刚从战场上回来,盔甲上的血还没擦净,就把襁褓里的小婴孩抱在怀里。 这孩子从小怕黑,总缠着他讲战场故事,说长大了要嫁个像阿玛一样的英雄。 英雄? 他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索额图,嘴角扯出个冷笑。 这小子的祖父索尼,表面对自己毕恭毕敬,暗地里不知给小皇帝递了多少眼色。 现在倒好,竟敢动起他鳌拜的女儿。 “兰兰,”鳌拜的声音缓了些,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你可知私通外男,按家规该当如何?” 兰格格的脸瞬间白了。 她当然知道。 去年府里有个丫鬟和侍卫眉来眼去,被阿玛杖责四十,扔进了乱葬岗。 可她还是梗着脖子:“我嫁给他便是!” “嫁给他?”鳌拜突然笑了,笑声撞在梁上,惊得烛火又跳了跳,“索尼的孙子?你忘了你额娘是怎么死的?” 兰格格的身子猛地一颤。 她额娘当年难产,索尼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孝诚仁皇后,送来的安胎药吃下去,血就止不住了。 这事府里没人敢提,可她记在心里。 “那是两码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索额图他……他对我是真心的!” “真心?”鳌拜弯腰,一把揪住索额图的衣领,将他提得双脚离地,“你祖父让你来我府里,就是为了这‘真心’?” 索额图的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却死死咬着牙不说话。 窗外突然传来梆子声,三更了。 鳌拜盯着索额图年轻的脸,那双眼眸里有恐惧,却藏着一丝他熟悉的倔强——像极了年轻时的索尼。 他猛地松手。 索额图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滚。”鳌拜背过身,声音冷得像殿外的积雪,“告诉索尼,管好自己的孙子。” 索额图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锦袍的下摆被门槛勾住,撕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兰格格瘫坐在地上,看着阿玛的背影。 那背影比平日里佝偻了些,盔甲的金属片在烛火下闪着寒光,却掩不住一丝疲惫。 “阿玛……”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鳌拜没回头,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满室烛烟。 兰格格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那里刚才被索额图吻过。 她想起白天在御花园,他塞给她一块玉佩,说“等我祖父病好了,就求皇上赐婚”。 那时的阳光真好,落在他眼里,像盛着星星。 可现在,星星好像灭了。 半个月后,索尼突然“病愈”上朝。 朝堂上,他当着小皇帝的面,弹劾鳌拜“私设刑堂,擅杀大臣”。 鳌拜拍案而起,怒斥索尼血口喷人。 两人争执不休时,索额图站出来,捧着一份奏折,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臣有证据,证明鳌少保府中藏有龙袍。” 鳌拜猛地看向索额图,这才明白。 那天深夜的相遇,哪里是什么儿女情长。 不过是索尼布下的局,用一个少年的身体,探他的底,激他的怒,再让他露出破绽。 而他的女儿,成了这局里最无辜的棋子。 后来的事,史书里写得明明白白。 1669年,康熙用一群少年擒住了鳌拜。 抄家时,在兰格格的妆奁里,发现了一块裂成两半的玉佩。 没人知道,鳌拜在狱中听闻此事,枯坐了一夜,鬓角的头发全白了。 这场深夜的撞见,从来不是简单的闺阁丑闻。 是权力绞杀里的一把暗棋。 索额图的“闯入”,兰格格的“情动”,说到底,都是康熙与鳌拜权力之争的注脚。 只是那个在烛火下护着爱人的少女,永远不会明白,她以为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信息来源:《清史稿·鳌拜传》《清圣祖实录》,历史研习社《鳌拜倒台:一场始于闺房的权力阴谋》,趣历史网《索额图与兰格格:被政治碾碎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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