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5年,武则天难产昏死了过去,产婆问照顾她的姐姐:“保大还是保小?”姐姐瞟

勇敢小妹 2025-07-29 07:35:51

公元655年,武则天难产昏死了过去,产婆问照顾她的姐姐:“保大还是保小?”姐姐瞟了她一眼,心一横:“保皇子”。不料,话音刚落,武则天就突然睁开了眼睛。 武则天疼得死去活来,但还能挤出冷笑:“你和皇上那点猫腻,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 武顺一听这话,脸白得跟纸一样,立马跪地上求饶了。 原来啊,她跟李治那点事儿,早被武则天给逮着了。 想当初,她带着孩子投奔妹妹,靠着妹妹罩着,结果却因为嫉妒和野心,反过来想害妹妹。 产婆手里的剪刀“当啷”掉在地上,铜盆里的热水溅出来,烫在武顺的手背上。 她却没知觉,只顾着往地上磕头,发髻散了,珠钗滚到武则天的床脚,发出细碎的响。 “妹妹饶命……我是鬼迷心窍……”武顺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额头撞在青砖上,很快起了个红包。 武则天盯着帐顶的鸾鸟刺绣,那是她亲手挑的花样,针脚密得能数清。 疼还在往骨头缝里钻,可心里的火比产痛更烈。 她想起三年前,武顺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裙,牵着外甥女贺兰敏月站在宫门口,怯生生地说:“妹妹,姐夫……哦不,皇上说宫里清静,让我来陪你说说话。” 那时她刚从感业寺回来,在后宫根基未稳,见着亲姐姐,眼眶还热了热。 她给武顺做新衣裳,选最俏的颜色;把李治赏的东珠,分一半给敏月当玩物。 甚至李治偶尔来武顺的偏殿坐坐,她都只当是帝王念及亲情——毕竟,武顺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带着俩孩子不容易。 可上个月,她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撞见李治攥着武顺的手,说:“等她生了皇子,我就封你为宸妃。” 武顺低头笑,鬓角的海棠花钿颤巍巍的,那支金步摇,还是她送的。 “姐姐当真想坐我的位置?”武则天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冰碴子。 她抬起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借着这股痛劲,把涌上来的眩晕压下去。 产婆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出。 她伺候过不少宫嫔生产,可没见过哪个产妇,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眼神还能这么吓人——像极了猎人盯着陷阱里的兔子。 武顺的哭声哽在喉咙里,眼泪糊了满脸:“我没有……是皇上他……” “皇上?”武则天笑了,笑得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皇上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多看你一眼?你当你比王皇后美,还是比萧淑妃巧?” 这话像耳光,狠狠扇在武顺脸上。 她确实不如妹妹。 武则天能在朝堂上跟长孙无忌争辩,能替李治批阅奏折,而她只会在胭脂水粉里挑挑拣拣,靠说些妹妹的“小性子”讨李治欢心。 “妹妹,我错了……”武顺膝行几步,想去抓武则天的衣角,却被她一脚踹开。 那一脚没多大力气,却让武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 “保皇子?”武则天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当我不知道,你盼着我死,盼着这孩子生下来,你好当他的养母,名正言顺地占了这凤位?” 帐外传来脚步声,是李治来了。 他听见产房里的动静,掀帘时还带着急:“媚娘怎么样了?” 看见跪在地上的武顺,和床上脸色惨白却眼神锐利的武则天,他的脚步顿住了。 武顺像见着救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皇上!你快救救我!妹妹她……” “皇上来得正好。”武则天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姐姐说要保皇子,不如皇上说说,是我这条命重要,还是你盼了许久的皇子重要?” 李治的脸瞬间涨红,看看武则天汗湿的鬓发,又看看武顺哭花的脸,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自然是媚娘重要。” 武顺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 她看着李治转向武则天时,眼里那藏不住的紧张,突然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用来消遣的玩意儿,是制衡武则天的棋子。 武则天闭上眼,喘了口气。 她知道,李治这话半真半假。 但够了。 够让武顺彻底死心了。 “来人。”她扬声唤道,“送韩国夫人(武顺封号)回府,没有我的旨意,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侍卫进来架走武顺时,她像个木偶,眼神空洞地看着武则天。 那眼神里,有恨,有悔,更多的是绝望。 半个时辰后,婴儿的啼哭声响彻宫殿。 是个皇子,响亮得很。 李治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凑到武则天跟前:“媚娘,你听,多壮实!” 武则天看着他怀里的小小婴孩,又看向窗外。 天边的月亮,圆得像面镜子。 她想起刚才武顺被架走时,掉落的那支金步摇,流苏断了一根。 就像她们的姐妹情分,断了,就再也接不上了。 后来,武顺在府里“病逝”了。 李治唏嘘了几句,追封了个名号,也就过去了。 再后来,贺兰敏月长大了,像极了她母亲,也想往李治身边凑。 武则天看着那年轻俏媚的脸,只是淡淡一笑。 有些教训,总得一代一代传下去。 (信息来源:《旧唐书·则天皇后纪》《新唐书·诸帝公主传》,历史说《武则天与武顺:被权力撕碎的姐妹情》,趣历史网《韩国夫人武顺:死于妹妹武则天之手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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