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年,唐玄宗赐死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光王李琚,李瑛骂道:“武惠妃不怕报应吗?

小博大史 2025-07-31 11:25:11

737年,唐玄宗赐死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光王李琚,李瑛骂道:“武惠妃不怕报应吗?”一群侍卫拿着刀笑道:“可惜没机会了!”只见寒光一闪,李瑛三兄弟顷刻之间倒下。 鲜血溅在宫墙的青砖上,像极了那年重阳节,李瑛陪父皇在骊山赏的红枫。他记得当时父皇还摸着他的头说:“吾儿眉宇有英气,像极了年轻时的朕。”那时武惠妃还没入宫,母亲赵丽妃总在廊下绣荷包,针脚里藏着江南的软风。 消息传到东宫时,太子妃正领着侍女晒书。《礼记》《论语》摊在竹席上,字里行间都是李瑛批注的小楷。听见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她手里的竹夹子“啪”地掉在地上,夹住的《春秋》散了页,正好翻到“郑伯克段于鄢”那篇。 武惠妃在兴庆宫的暖阁里听着汇报。她刚给三岁的寿王李瑁喂了杏仁酪,孩子嘴角沾着奶渍,正扯着她的衣袖要琉璃球。“都处理干净了?”她用银签挑了点蜜饯,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回娘娘,三位殿下……已遵旨。”太监低着头,不敢看她腕上那只金镶玉的镯子——那是上月陛下赏的,据说原是太子生母的遗物。 武惠妃忽然笑了,把蜜饯喂给李瑁。“瑁儿你看,天上的云是不是像棉花糖?”窗外的云确实白得蓬松,可暖阁里的香炉烧着西域的奇楠香,浓得压人,像要把什么都捂死在里面。 唐玄宗在勤政楼独自喝了半宿酒。阶下的歌舞停了,乐师们捧着乐器候着,谁也不敢抬头。他手里捏着李瑛幼时画的《千里江山图》,那画幼稚得可笑,远山像馒头,近水像蓝绸子,可他看一眼,眼眶就热一次。 “陛下,惠妃娘娘派人送了醒酒汤来。”高力士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软乎乎的。 “她倒是有心。”玄宗把画折起来,塞进袖袋,“你说,朕是不是老了?”他想起刚登基时,杀太平公主,贬姚崇,何等干脆。可如今对着三个亲生儿子,竟能在一日之内,从“朕知道了”到“赐死”,中间只隔了武惠妃几句“太子结党”的哭诉。 高力士没接话,只把汤碗递过去。汤里漂着两颗莲子,是江南的新货。他伺候陛下四十多年,见过陛下为了杨玉环千里送荔枝,也见过陛下对着废太子李忠的牌位落泪。帝王心像太极图,黑里藏着白,白里裹着黑,谁也看不透。 李瑛三兄弟的尸首停在龙首原的破庙里,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有个老侍卫偷偷烧了些纸钱,火光里他看见太子颈间挂着的平安锁,是陛下当年亲手挂的。“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老侍卫叹口气,“可谁还记得,他们也曾是爹的心头肉。” 武惠妃的报应来得比谁都快。三个月后她开始做噩梦,总说看见三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站在床前。请来的道士画了符,念了咒,都没用。她日渐消瘦,最后连寿王递来的粥都咽不下。弥留之际,她抓着玄宗的手,嘴里胡乱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玄宗看着她断气,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起那年在御花园,李瑛骑在他脖子上摘桃花,花瓣落在他的朝服上,像撒了把碎星星。那时的风是暖的,花是香的,不像现在,宫里的风总带着股血腥味。 后来杨贵妃入宫,玄宗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人们渐渐忘了李瑛、李瑶、李琚,就像忘了长安城里曾有过三个鲜活的少年。只是在某个雨夜,玄宗会独自走到勤政楼的栏杆前,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想起那句被李瑛骂了千遍的话:“武惠妃不怕报应吗?” 其实报应哪里只落在一个人身上。帝王的猜忌,后宫的算计,最终都成了插在亲情心口的刀。那刀拔出来时,溅起的血,染红了开元盛世最后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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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

行者

3
2025-07-31 12:28

皇族子弟被寒光一闪?你当平民呢!垃圾文章!

用户18xxx50

用户18xxx50

3
2025-07-31 11:47

唐玄宗就是活太久了,要是早死二十年,妥妥的明君

小博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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