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一个84岁的老太太来到政府接待处,对工作人员说:“我要捐款24亿!”她是什么人?哪来的这么多钱? “东京的地产够咱家吃十辈子。”赵欣伯得意地对着耿碧琰说道。1939年的伪满洲立法院长办公室里,赵欣伯正用金笔在地契上签下赵碧琰三个字。窗外是长春的飘雪,窗内是这个汉奸的春秋大梦。他在东京银座购置的5栋大楼、在轻井泽买下的20公顷山林,全都登记在妻子名下。 耿碧琰默默收起地契,手指抚过赵碧琰这个被迫改掉的名字。她本是沈阳耿家的千金耿维馥,19岁为爱私奔,却不知嫁的是个野心家。九一八事变后,赵欣伯投靠日寇,靠出卖东北矿产、压榨劳工积累巨额财富。 当丈夫炫耀东京一个厕所就值十条大黄鱼时,耿碧琰在日记里写道:“这些钱,每一分都流着同胞的血。”1945年日本投降,赵欣伯被以汉奸罪逮捕时,还在叫嚣:“我在日本留了后路。”他不知道,那个唯唯诺诺的妻子,早已把地契副本缝进了棉袄夹层。 1951年赵欣伯病死狱中,耿碧琰带着儿子隐姓埋名。她把赵碧琰改回耿碧琰,在北京西城区当起清洁工。每月36元工资,要糊2000个纸盒才能凑齐儿子的学费。 而东京银座的地产,正被律师铃木弥之助悄悄变卖。这个日本人伪造了赵碧琰死亡证明,将30亿日元资产据为己有。直到1963年,一位华侨在东京法院偶然发现,银座最贵的地块所有人,竟和北京扫大街的耿老太太长得一模一样。 中国政府立即组建跨国律师团。取证过程堪比谍战,要证明北京的耿碧琰就是东京的赵碧琰,需要1936年的指纹、结婚时的旗袍照片、甚至赵欣伯情妇的证词。 最关键的证据,是耿碧琰从棉袄夹层取出的地契原件,上面赵字的写法与日本存档完全一致。1984年,日本最高法院终审判定,全部财产物归原主。 面对巨额财富,耿碧琰没有一丝留恋,毫不犹豫的选择上交国家。捐款仪式上,老人坚持站着完成交接。24亿的支票被分成三份:8亿建希望小学,8亿造传染病医院,8亿作为改革开放引资基金。 这个故事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像一面照妖镜。当某些人为了学区房绞尽脑汁时,可曾想过有人把银座地王拱手献国?当某些富豪忙着转移资产时,可曾记得这位扫了一辈子大街的中国最贵清洁工? 耿碧琰用最朴素的方式诠释了什么叫“知止而后有定”。她洗净了财富的原罪,也完成了自我的救赎。或许真正的富有,从来不是银行卡上的数字,而是夜深人静时,那颗干干净净的心。 信息来源: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3.8.13东京悬产|《最大跨国财产纠纷案始末》 文|何夕 编辑|南风意史
1949年11月,北京关闭了所有妓院,废除娼妓制度,妓女们都被送去改造。一位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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