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朱安从后面一把抱住鲁迅,对着他的耳朵央求道:“大先生,和我生个孩子吧。””鲁迅反应过来,立马把朱安推开,骂道:“你给我滚开!”说完便转头离开。 要说鲁迅和朱安的悲剧,早在1906年的婚礼上就埋下了伏笔。那年7月,绍兴周府张灯结彩,厅堂里宾客喧闹,鲁迅却被迫戴着假辫,穿着黄袍马褂,脸上满是抗拒。 朱安从花轿上下来时,脚下鞋子突然掉落,露出了塞满棉花的三寸金莲。这一幕被在场的人窃窃私语,绍兴老一辈人直摇头,嘀咕着“掉鞋不吉利”。 果然,婚礼后第四天,鲁迅就头也不回地返回了日本,留下朱安独守空房。新婚夜,他甚至不愿踏入洞房,而是独自在书房坐到天明。 朱安的身影在周家大宅里显得那么渺小。她身高不过一米四八,裹足后的小脚走路都颤巍巍的,平日里穿着刺绣大襟袄,缩在厨房旁的小屋里,默默伺候婆婆,吃着素斋。 她从不抱怨,只是偶尔抬头看看墙角爬行的蜗牛,像是看到了自己——卑微、缓慢,却始终在攀爬,盼着有一天能被“大先生”看见。 然而,鲁迅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1909年,他从日本归国,在绍兴师范任职,可即便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人仍是形同陌路,分居多年,彼此心墙高筑。 1909年那晚,朱安的央求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她多年压抑后的爆发。清末绍兴的士绅家庭,女子24岁未婚便被称作“望门寡”,是奇耻大辱。 朱安21岁才订婚,早已背负了巨大的舆论压力。她恪守《女诫》中的“夫妇之义不可解”,将鲁迅视为天,即便他冷漠如冰,她也甘愿卑微如尘。 可鲁迅呢?早在留日时,他就深受新思想洗礼,崇尚婚姻自由,痛恨封建包办。他曾在家书中直言朱安“目不识丁”,甚至要求她放足、读书,可朱安哪敢违背家训?两人从一开始,就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线。 那晚,朱安鼓起所有勇气,借着陆晶清的“推波助澜”,向鲁迅吐露心声。她多希望有个孩子,能成为她和鲁迅之间的纽带,也能让她在这冰冷的婚姻里找到一丝存在的意义。 可鲁迅的暴怒,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幻想。他摔门离去的那一刻,朱安瘫坐在地,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大先生”的怒吼。 她知道,这段婚姻再无转圜余地。陆晶清事后懊悔不已,悄然离开,而朱安从此更加沉默,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 鲁迅和朱安的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不幸,更是新旧文化碰撞下的时代悲剧。鲁迅深受严复翻译的《婚姻进化论》影响,追求精神契合的爱情,可他却被母亲以“病危”为由骗回国,强迫完婚。 而朱安,生在封建礼教的牢笼里,从小被教导“夫为天”,她不懂鲁迅的理想,只知道顺从是她的本分。 两人一个向往新世界,一个困在旧规矩,注定无法相融。 据《鲁迅年谱》和上海鲁迅纪念馆的史料记载,鲁迅对朱安始终保持距离,甚至在经济上也仅是“供养”而非“相伴”。 朱安晚年蜗居在周家后屋,生活清苦,1947年孤独离世时,年仅69岁。而鲁迅,早在1927年便与许广平相识,开启了新的情感篇章,却从未正式与朱安解除婚姻关系。 有人说,鲁迅对朱安是冷酷的,可他又何尝不是被封建礼教绑架的受害者?他在《呐喊》中写下的那些愤怒与呐喊,或许也藏着他对这段婚姻的无奈与痛楚。 这段婚姻悲剧,让人唏嘘不已。朱安的卑微与鲁迅的抗争,像是两面镜子,照出了那个时代女性的无助与男性的挣扎。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豫剧“风雨故园”10年后亮相 反映鲁迅朱安不幸婚姻
1947年,鲁迅妻子朱安离世,临终前还念着自己的儿子周海婴,并将所有遗产留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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