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轮到九夫人给袁世凯侍寝,结果还没有到时间,袁世凯就说:你搬回去吧,换别的人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8-01 16:18:06

一天,轮到九夫人给袁世凯侍寝,结果还没有到时间,袁世凯就说:你搬回去吧,换别的人来。 九夫人刘氏攥着衣角的手沁出细汗,青布夹袄的盘扣还没解开。她刚从五夫人杨氏房里过来,临走时杨夫人还替她理了理鬓发:“仔细伺候着,大人近来心绪不宁。” 可此刻,袁世凯的烟枪在案几上磕出闷响,他眼皮都没抬,只盯着帐顶的缠枝莲纹:“你年纪还小,回去跟着杨夫人学学规矩。” 正房于氏的紫檀木梳妆台上,翡翠镯子和银质发卡摆得齐整。她捏着长子袁克定的家书,墨迹里透着急躁。 儿子总催她向袁世凯要更多权柄,可她知道,这袁府真正的管家权,早被五夫人杨氏攥在手里。 窗外传来二夫人白氏和三夫人金氏的争执声,无非是库房新到的苏绣该谁先挑。 于氏放下信纸,听着丫鬟回报 “大人让九姨太回去了”,嘴角牵起一丝淡笑:还是这般说一不二的性子。 大夫人沈氏的房里飘着茉莉香。她正给袁克文的画题字,笔尖悬在半空,听丫鬟说九夫人被遣回,突然笑出声: “当年我在青楼见他时,他连给姑娘赎身的钱都没有,如今倒讲究起规矩来了。” 画纸上的寒梅傲骨铮铮,像极了她当年把首饰盒推给袁世凯时的决绝:“你且去闯,我等你回来。” 五夫人杨氏在帐房核对着月钱账簿,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九夫人垂着头站在旁边,听她把 “侍奉要周全、言语要谨慎” 的条规念得一字不差。 “大人不是嫌你笨,” 杨氏合上账簿,指尖点在 “九姨太月钱五十两” 那行,“是怕你不懂,这袁府的日子,和做生意一样,得算着分寸。” 窗外的石榴树影晃进来,落在账簿上,像极了她当年跟着父亲学记账时,商号里的那棵老石榴。 袁世凯的烟枪在手里转了个圈,三夫人金氏端来的参汤还冒着热气。她的朝鲜裙装下摆沾了点灰 —— 刚跟二夫人白氏抢新到的绸缎时蹭的。 “大人,汉城的亲戚又捎信来。” 金氏的汉语带着口音,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带。 袁世凯呷了口参汤,想起当年在朝鲜娶她时,这王妃的妹妹穿着明黄色韩服,以为自己能做正室,却不料连陪嫁丫鬟白氏都跟她平起平坐。 帐外突然传来争吵声,六夫人叶氏的柔媚嗓音混着八夫人郭氏的尖刻:“这对玉簪明明是我的!” 称帝前的那些日子,袁府的灯总亮到深夜。七夫人邵氏捧着新制的龙袍样衣,在袁世凯面前展开,金线绣的龙纹在烛火下闪着光。 “各位妹妹都盼着大人登基呢。” 她声音轻柔,却没提后院里,五夫人正拿着册封名单和大夫人争执。 袁世凯摸着龙袍的料子,突然想起九夫人被遣回那天,她眼里的委屈像极了当年自己落魄时,沈氏塞给他盘缠的模样。 八夫人郭氏把刚分到的珠宝盒锁进柜子,铜锁的钥匙串上挂着个小牌,刻着 “八” 字。 她是大夫人沈氏从青楼赎回来的,总说自己比别人更懂 “察言观色”。此刻她听见隔壁七夫人房里传来哭声 —— 邵氏因为没被封嫔,正抹眼泪。 郭氏对着镜子试新耳环,嘴角撇了撇:“当年大人让九丫头回去,不就是嫌她不懂这宫里的规矩?” 天津袁家大院的午后,阳光透过葡萄架落在九夫人刘氏的茶盏里。她如今分得的小楼挨着五夫人,每天还去请安。 “大人在时总说,治家如治国。” 杨氏翻着当年的账簿,“你看这月钱记录,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刘氏看着账簿上自己被停发一月奉钱的记录,那是她刚进府时打碎了袁世凯的玉烟嘴,如今倒成了笑谈。 袁世凯的葬礼上,九位夫人穿着素服,按次序站在灵前。于氏捧着牌位,沈氏扶着她的胳膊,后面跟着白氏、金氏、杨氏…… 风吹起她们的孝带,像一片白色的海。 有人想起当年争风吃醋的日子,有人念着被遣回的委屈,却都在看到那口金丝楠木棺材时红了眼。 九夫人后来常跟孙辈讲起被遣回的那个晚上。“你太爷爷不是嫌我笨,” 她摸着鬓角的白发,“他是怕我学不会,这一大家子的难处。” 窗外的石榴树结满了果子,像极了袁府鼎盛时,库房里堆得满满的绸缎、首饰和账本 —— 那些被仔细算计、妥帖安放的日子,终究成了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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