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秦腔女演员孟遏云前往朝鲜参加慰问演出,但她有一个怪癖,从不在公共浴室洗澡,衣服总是扣得严严实实的。旁人取笑她,她只能暗自落泪,殊不知孟遏云身上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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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的朝鲜战场上硝烟刚刚散去,志愿军战士们还驻守在坑道里,一支来自祖国的文艺慰问团穿过鸭绿江,秦腔名角孟遏云就在其中。
这位西安三意社的台柱子,在舞台上总是神采飞扬,可没人知道她贴身衣服里缠着层层白布。
慰问团住在临时搭建的板房里,朝鲜的冬天呵气成冰,女演员们挤在大通铺上,孟遏云总是睡在最角落,半夜常被噩梦惊醒。
有次同屋的姑娘起夜,看见她对着月光解开衣襟,胸口缠着的白布渗出暗红血迹,姑娘吓得打翻了搪瓷缸,孟遏云慌忙系紧衣扣,眼泪砸在冻裂的木板地上。
澡堂事件发生在停战协定签署后的庆功会上,部队首长特意用汽油桶烧了热水,女兵们欢呼着冲进临时澡堂。
孟遏云抱着脸盆站在雪地里,指甲掐进搪瓷盆的牡丹花纹,战友拽她胳膊时,她突然跪在雪堆里:"我身上有弹片......"原来四年前西安轰炸,弹片嵌进她右胸,伤口一碰就化脓。
医生说要动手术取出来,可摘除乳腺还怎么唱戏?她硬扛着用布条勒住伤口登台,这次出国前伤口又溃烂了。
澡堂里水汽氤氲,女兵们看见她胸前蜈蚣似的疤痕都愣住了,突然有人唱起秦腔《血泪仇》,孟遏云跟着哼唱时,血水混着热水往下淌。
后来炊事班老王用缴获的美军急救包给她包扎,纱布上全是淡黄色的脓液。
慰问团领导要送她回国,她攥着染血的戏服摇头:"战士们断胳膊少腿都在守阵地,我这点伤算啥?"
最后一场演出在元山港的坑道里。孟遏云唱《游西湖》时,炸弹震落的土块砸在油灯上。
黑暗里她的水袖还在翻飞,弹片磨着骨头的声音混在唱腔里,战士们打着手电筒,光柱中看见她戏装前襟渐渐洇出暗红。
谢幕时她突然栽倒,卫生员剪开戏服才看见,嵌在肋骨间的弹片已经生锈,溃烂的伤口里能看见白骨。
回国列车经过鸭绿江时,孟遏云把染血的绷带扔进江水,后来她在自传里写:"比起埋在朝鲜的十九万战友,我的秘密算什么?"
那块弹片最终在1987年取出,X光片显示它距离心脏只有三厘米,西安易俗社的老箱倌说,孟老师直到去世,洗澡都坚持单独隔间,不是怕人看见伤疤,是怕听见哗啦水声想起朝鲜的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