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泥瓦匠张复生娶了城里的女知青,晚上睡觉他发现妻子的腰变粗了。他以为妻

历史脑洞 2025-08-03 05:47:40

1972年,泥瓦匠张复生娶了城里的女知青,晚上睡觉他发现妻子的腰变粗了。他以为妻子得了肿瘤,要带她去医院,谁知妻子是怀孕了。而得知妻子怀孕的他不仅大发雷霆,还要她改嫁他人。 1972年的陕北黄土高原,风刮在脸上还带着沙粒。绥德的张家庄,一个叫张复生的泥瓦匠,干了件全村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他要娶城里来的女知青乔献华。 这张复生是啥人?三十出头,光棍一条,人老实得像块石头,除了砌墙垒灶,嘴笨得不会说句囫囵话。家里一穷二白,唯一的家当就是那间他亲手糊的土坯房。 而乔献华呢?那是知青点的“一枝花”。两条大辫子,白净脸盘,会读书写字,是村里后生们只敢在梦里想的“文化人”。 这俩人,怎么看都不搭界。但村支书领着媒人上了张复生的门,话说的实在:“复生,献华在村里不容易,你是个好人,以后多照应她。” 这门亲事,就这么成了。张复生拿出了自己攒了半年的血汗钱——二十块,外加两尺的确良布,这在当年,绝对是下了血本的彩礼。 婚礼那天,乔献华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脸上没啥喜气。张复生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他知道,这婚结得有点“不正常”,但他想,过日子嘛,不就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可洞房花烛夜,就出了岔子。 油灯下,张复生看着坐在炕沿上的新媳妇,发现她腰身不对劲,比平时粗了一圈,手下意识地放在肚子上。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村西头得肿瘤走了的王婶,临走前也是腰先变粗的。 他急了,搓着那双满是老茧和裂口的瓦刀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不是身上不得劲?别怕,明天咱就去县医院,我攒了钱,能治!” 这个男人,脑子里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别的,是“治病”,是“我攒了钱”。这是一个底层劳动者最朴素的责任感。 结果,乔献华眼圈一红,蚊子似的声音飘过来:“我没病……是怀孕了。” 这句话,对张复生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他愣住了,脑子“嗡”的一声。他们今天才结婚啊!他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张复生,成了全村的笑话,娶了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媳妇。 他瞬间就炸了,吼了一句:“你骗我!” 乔献华的哭声带着绝望:“我没办法……他回城了,没带我走。肚子越来越大,知青点待不下去了……” 张复生一拳砸在土墙上,转身冲出屋子。他蹲在院子里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顶着俩黑眼圈,对乔献华说出了那句狠话:“你走吧。改嫁。彩礼我不要了。” 看到这,你可能还是会说,这男的太要面子,太自私。但你得知道,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一个男人的“脸面”,比命都重要。他让乔献华改嫁,其实是一种懦弱,也是一种自保。 乔献华哭着问:“这时候,谁会要我啊?” 是啊,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在那个年代,就是过街老鼠。他可以把她赶走,眼不见心不烦,可她能去哪?她的路,比自己的更难走。 他沉默了,抄起瓦刀,上工去了。 从那天起,俩人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张复生在灶房搭了个铺,白天玩命干活,晚上回来闷头吃饭。乔献华则包揽了所有家务,话也说得很少。 村里的风言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城里姑娘就是靠不住,看把张复生坑的!” “傻子呗,替别人养娃还当个宝!” 有一次,张复生在镇上买钉子,听见俩汉子拿乔献华的事说荤话。他眼睛当场就红了,抄起旁边的扁担就冲了过去,把人打得头破血流,自己脸上也挂了彩。他指着那帮人吼:“以后谁敢瞎咧咧,我卸了他的腿!” 这一架,打跑了流言蜚语,也打碎了他心里的那堵墙。他打的,是别人的嘴,护的,却是那个屋檐下的女人和她肚里孩子的尊严。他开始明白,真正的脸面,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 护住自己的家,比什么都有面子。 那天晚上,乔献华看着他脸上的伤疤,给他上药,没说话,但眼泪掉进了药碗里。 后来,屋顶漏雨,张复生冒着大雨爬上去修,摔下来崴了脚。乔献华扶他进屋,给他抹红花油,这是两人婚后第一次有肢体接触。在黑暗中,乔献华突然说:“复生,娃生下来,跟你姓吧。” 张复生没吭声,但他心里那块最硬的冰,已经开始化了。 秋天,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张复生给他取名“张念军”。村里人不知道这“念军”是念的哪个“军”,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是乔献华提过一嘴的,那个回城再没消息的军人。从这一刻起,过去的一切都翻篇了,这个娃,就是他张复生的。 1977年,恢复高考,乔献华考上大学回了城。她想带走儿子,但儿子抱着张复生的腿哭着喊“我要爹”。最终,乔献华走了,再也没回来。 张复生一个人,靠着做泥瓦匠和开个小卖部,把张念军拉扯大,送他去当了兵。 后来有人问他:“叔,当年你咋就忍了?” 他吧嗒一口旱烟,望着远处的山,话说得特别平淡:“啥忍不忍的,都是过日子。她难,我也难,凑一起,就不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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