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八路军队长进城打探敌情，不料被日军发现，他躲进棺材出城，但日军竟打开棺材检查，谁知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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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的齐禹县笼罩在日军铁蹄之下，这座鲁西小城每天都有抗日志士被捕的消息。
那年夏天特别闷热，蝉鸣声里夹杂着零星的枪响，老百姓走路都贴着墙根。
敌工部二区队队长白光接到情报，日军正在调集重兵准备围剿根据地，可具体部署却像蒙着层纱。
那天清晨，白光换上打补丁的粗布褂子，把驳壳枪藏在驴车草料堆里。
路过城门时，站岗的伪军正挨个搜身，有个卖菜老汉因为筐里多了把镰刀就被踹倒在地。
白光攥紧鞭杆的手指节发白，脸上却堆着憨厚的笑，顺手把半包老刀牌香烟塞给伪军队长。
这包从缴获物资里留下的香烟，此刻成了最好的通行证。
城西北空场上已经搭起木台，太阳旗在刺刀尖上飘得哗哗响。
白光蹲在人群最后排，听见身后两个卖烧饼的嘀咕："听说要杀的是八路的探子。"
他心头猛地一紧，抬眼就看见大岛挎着军刀走上台，五个血葫芦似的人被日军拖死狗般拽上来。
最右边那个满脸是血的汉子，正是三个月前被策反的伪军班长赵大栓。
上周他们还一起在玉米地里吃过煎饼，赵大栓说等打完仗要回老家开豆腐坊。
日军翻译官扯着嗓子喊"这就是通八路的下场"，刺刀却突然转向围观人群。
有个穿长衫的教书先生被拽出来，大岛用生硬的中国话问："你的，八路的干活？"
白光看着老先生眼镜摔碎在尘土里，后背渗出冷汗，他悄悄退到丧葬铺屋檐下，听见掌柜正跟伙计说："城东老王家的棺材今早要送出城。"
灵堂里停着口黑漆棺材，孝子贤孙跪了一地，白光摸出两块大洋塞给管事的，俯身说了几句。
片刻后，送葬队伍哭嚎着走向城门，他屏息躺在棺材底层夹板下，上方躺着真正的死者。
日军拦下队伍时，刺刀挑开棺盖的刹那，他听见有个汉奸说"太君，死人晦气"。
夹板缝隙透进的光线里，能看见日军捂着鼻子后退的模样。
多年后档案馆解密资料显示，那次白光带回的情报让根据地提前转移了兵工厂。
被日军杀害的五位义士中，赵大栓至死没吐露半句，历史学者在齐禹县志里发现，1942年秋日军曾大规模搜捕"棺材铺同谋"，但那家丧葬铺早已人去屋空。
当地老人回忆，那年出殡队伍特别多，唢呐声总在城门关卡的枪声里忽高忽低地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