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四郎是 731 部队的创办者。他特别好色,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艺伎。和艺伎上床前,他先用消毒棉擦净她们的身子,或者泼上一杯清酒,对艺伎进行消毒。 哈尔滨平房区的寒雾里,731 部队的铁网闪着冷光。石井四郎的军靴踩过结霜的地面,靴底的冰碴蹭在实验室的水泥地上,发出细碎的响。 他刚从东京的艺伎馆回来,手指上还沾着清酒的酒气 —— 昨夜他就是用这双手,捏着消毒棉在艺伎的皮肤上反复擦拭,直到对方的胳膊泛起红痕。 此刻,这双手正戴着乳胶手套,拿起解剖刀,划开 “马鲁他”(731 部队对实验对象的称呼)的胸腔。 刀尖挑动脏器的动作,和昨夜擦拭艺伎皮肤的节奏,竟有几分相似。 京都帝国大学的医学博士文凭,还摆在他办公室的玻璃柜里,烫金的字体在消毒水味里泛着冷光。 本该救死扶伤的手术刀,到了他手里,成了丈量 “细菌效能” 的工具。 1933 年背荫河基地初建时,他站在刚砌好的牢房前,对部下说:“这些‘材料’要像培养皿一样洁净。” 这话听着像实验室规范,却藏着他骨子里的扭曲 —— 就像他要求艺伎必须用酒精擦拭身体。 他也要求手下用消毒液浸泡 “马鲁他” 的囚服,仿佛只要消除了 “杂质”,就能把活生生的人,变成纯粹的 “实验载体”。 冻伤实验的冰桶旁,石井四郎的笔记本上画着曲线图。他命令士兵将 “马鲁他” 的手臂按进零下 20 度的冰水里,每隔五分钟记录一次皮肤颜色的变化。 当手臂冻成紫黑色,他拿起木棍敲打,冰层碎裂的声音里,他头也不抬地说:“记下来,冻 3 小时后,肌肉组织开始坏死。” 这场景,和他在艺伎馆里用体温计量艺伎的体温,有着诡异的呼应 —— 都是将对方的身体数据化,剥离掉所有情感与尊严,只剩下冰冷的 “指标”。 1942 年的华北平原,染菌的跳蚤随着日军的空投箱落下。石井四郎在指挥部里看着地图,手指点着邢台、邯郸的位置:“这里的鼠疫发病率,要达到预期的 300%。” 那些因疫病死去的平民,在他的报告里,只是 “实验数据的延伸”。 就像他不会记得某个艺伎的名字,只记得她 “对酒精过敏”,他也从不问那些死者的来历,只关心 “细菌的传播速度是否达标”。知识在他这里,彻底成了剥离人性的利器。 日本投降前的那个夏夜,731 基地的爆炸声震碎了平房区的夜空。 石井四郎指挥手下炸毁实验室,将实验数据塞进铅盒 —— 那里面记录着活体解剖的细节、细菌培养的参数,还有数千个 “马鲁他” 的编号。 他知道,这些沾着血的数据,是他和美国人交易的筹码。就像他对艺伎的 “消毒仪式” 是为了满足控制欲,此刻销毁证据、保留数据,也是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 华盛顿的情报部门档案柜里,至今锁着石井四郎交出的数据。 那些用中文、日文、英文记录的实验报告,换来了他免于东京审判的豁免权。 1947 年的东京街头,他穿着便装走过美军检查站,腰间的皮包里还揣着一小瓶消毒酒精。 这成了他的执念,无论是对待女人,还是对待自己的罪孽,都想用 “洁净” 的表象掩盖内里的肮脏。 1959 年的东京医院,喉癌晚期的石井四郎躺在床上,喉咙肿胀得像堵住了一块烧红的铁。 他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就像那些在 731 实验室里被切开气管的 “马鲁他”。 弥留之际,他盯着天花板,眼前闪过的不是医学博士的荣光,而是平房区牢房里那双绝望的眼睛。 那是个和他玩弄过的艺伎年纪相仿的女孩,被用于鼠疫实验时,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石井四郎的墓碑上,没有刻 “731 部队” 的字样,只有 “医学研究者” 的虚名。 但哈尔滨的 731 部队遗址纪念馆里,玻璃柜里的解剖刀、染菌的跳蚤培养皿、“马鲁他” 的遗物,都在无声地控诉。 那些在消毒水味里消失的生命,那些在疫病中腐烂的躯体,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被遗忘。 他用清酒给艺伎消毒的偏执,和用手术刀对待 “马鲁他” 的残忍,本质上是同一种病 —— 把人当成物件,把生命当成工具。 这种病,比他研究的任何细菌都更可怕,因为它披着 “科学” 的外衣,藏在知识的阴影里。 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记住石井四郎的名字,而是为了警惕:当知识失去人性的缰绳,当人被异化为 “材料”,文明的堤坝就会溃决。 如今,平房区的雪还会落在 731 遗址的断墙上,就像 1937 年冬天那样。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军靴踩过结冰的地面,只有参观者的脚步,轻得像在给那些无名的死者鞠躬。
日本舆论场这两天倒反天罡,主要的观点有两个,大家看一下,这是他们试图向世界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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