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19岁女孩发现自己怀孕后,不敢告诉父母,独自在出租屋内生下一女婴。女婴出生

微风中的呢楠 2025-08-05 09:53:52

广州,19岁女孩发现自己怀孕后,不敢告诉父母,独自在出租屋内生下一女婴。女婴出生后,啼哭声不断,搞得女孩心慌意乱,怕被人发现,于是,就捂住女婴的口鼻、掐住脖子,直到女婴没了动静。随后,她将女婴装进黑色塑料袋里。第二天,趁四下无人,又偷偷的将黑色塑料袋扔在垃圾桶旁边。做完这一切以后,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广州。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万万想不,有一日,警方会找上门来。最终,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2024年5月22日的深夜,19岁的黄某蜷缩在狭小的出租屋内,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要生了。 没有助产士的引导,没有亲人的陪伴,甚至没有一丝准备,黄某在剧痛中跌跌撞撞冲进厕所。 冰冷的瓷砖硌着膝盖,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她咬着牙忍受着生命降临的阵痛,直到一声微弱的啼哭划破死寂,一个女婴降生在污浊的地面上。 初为人母的时刻,本应是血脉相连的温情瞬间,黄某的心中却只剩下翻涌的恐惧。 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在她眼里不是惊喜,而是足以摧毁未来的“污点”。 她不敢想象,如果被父母知道,被朋友看见,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个孩子的出现,就颗突然引爆的炸弹,她害怕被人发现。 婴儿的啼哭像针一样扎在黄某的神经上,每一声都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秘密。 “不能被发现,绝对不能。”这个念头在她脑中疯狂滋长,压过了仅存的一丝母性。 慌乱中,她伸出手,死死捂住了女儿的口鼻。那柔软的、温热的小生命在掌心挣扎,微弱的力气很快就被成年人的力量压制。 可她还是不放心,又用手指扼住了婴儿纤细的颈部。一次,又一次。 她看着女儿的四肢从抽搐到静止,听着那微弱的呼吸声彻底消失,直到怀里的小身体彻底失去温度,才松开手。 狭小的厕所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一片死寂的黑暗。 冷静下来后,黄某在房间里翻找,找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她颤抖着将那个刚刚降临又匆匆离去的小生命装进去,仿佛这样就能将这场“意外”彻底封存。 做完这一切,生产的虚弱和精神的耗竭一同袭来,她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仿佛只要闭上眼睛,昨夜的一切就从未发生。 5月23日傍晚六点,黄某拎着那个黑色塑料袋,像丢弃一件普通垃圾一样,将它放在了楼下垃圾桶旁。 塑料袋轻飘飘的,却仿佛坠着千斤重量,压得她脚步踉跄。 她不敢回头,快步回到出租屋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打了一辆顺风车,逃离了这座让她窒息的城市。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离开。 然而,黄某离开后没多久,清洁工皮某推着垃圾车如常来到这片区域。 当他伸手去翻垃圾桶时,那个黑色塑料袋从桶边滑落,袋口松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滚落在地。 皮某定睛一看,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那竟是一个婴儿。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笛调查很快展开,通过监控追踪和信息排查,警方锁定了嫌疑人黄某的身份,并发现她已乘车返回老家。 5月25日,在老家的一间民房里,黄某被警方抓获。 面对审讯,她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却唯独听不出对那个小生命的愧疚。 随着调查深入,更多真相浮出水面。 黄某有一个交往三年多的男友欧阳某,可当警方找到他时,欧阳某却一脸茫然地说,自己已经三四个月没见过黄某了,更不知道她怀孕的事。 黄某的父母在外地打工,一年到头难得见面,他们回忆说,最后一次见女儿还是过年时,“她穿得很宽松,整天待在屋里不出门,我们根本没注意到异常。” 没有人知道,过去的几个月里,黄某是如何独自面对身体的变化。 她自己说,起初只是没来月经,以为是作息不规律,直到2024年3月,感觉到肚子里有轻微的胎动,才惊觉自己怀孕了。 可她羞于向任何人启齿,既不敢告诉父母,也不愿联系男友,甚至从未想过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她或许从未想过,那个在腹中陪伴了她几个月的小生命,也是一个鲜活的存在;或许从未意识到,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而剥夺一个生命的代价,终将由自己承担。 《刑法》第233条规定:过失致人死亡的构成过失致人死亡罪,依法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但法院审理后认为,黄某若真为过失,在发现婴儿没了动静时理应立刻施救,而非将其装袋丢弃,这种未施救反而丢弃的行为显系故意。 同时,其试图通过丢弃婴儿掩盖犯罪行为的举动,也进一步体现了主观恶意,且其多次实施的捂口鼻、掐脖子行为直接造成了婴儿死亡的结果。 但黄某不服,提起上诉。二审维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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