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年,西汉太后王嬿正躺在自己的寝殿里闭目养神,忽听榻旁有男人的声音说:“微臣

勇敢小妹 2025-08-05 14:42:12

公元9年,西汉太后王嬿正躺在自己的寝殿里闭目养神,忽听榻旁有男人的声音说:“微臣奉诏前来请脉。”王嬿将手伸出帘帐,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只听男人道:“太后年少寡居,难道不寂寞吗?” ​​王嬿的手像被烙铁烫了似的猛地缩回,指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白。她猛地睁开眼,帘帐外的光线有些昏沉,却能看清那男人一身太医的藏青官服,脸生得油滑,眼神里全是不怀好意。 ​​“放肆!”王嬿的声音发颤,不是怕,是气。她十五岁嫁给汉平帝,没两年丈夫就没了,如今虽说王莽篡了位,改了国号叫“新”,但宫里人还照旧称她太后。可再怎么变,她也是先帝的皇后,是当朝皇帝的亲女儿,哪容得下这种登徒子放肆。 殿外的铜鹤香炉里,安神香还在丝丝缕缕地冒白烟。 可这烟飘到王嬿鼻尖,倒像是掺了火硝,烧得她胸腔发疼。 “滚出去。”她重新闭上眼,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冰碴子。 那男人反倒往前凑了半步,官服上的皂角味混着劣质熏香,刺得人头晕。 “太后何必动怒?”他笑起来嘴角歪向一边,“陛下(指王莽)常说太后独居清苦,许是……” “陛下?”王嬿猛地掀开半边帘帐,鬓边的玉簪随着动作撞在榻沿,发出清脆的响。 她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似的铺开,“我父亲若真体恤我,就该知道,先帝的牌位还在太庙摆着。” 男人的笑僵在脸上。 他大概没料到,这位看似柔弱的太后,敢把“先帝”两个字砸得这么响。 要知道,如今宫里连“汉”字都快成了忌讳,王莽的新朝正忙着给天地换名字,哪容得旧朝的影子晃悠。 “你不是太医。”王嬿忽然说,声音稳了些。 她见过真正的太医,给先帝请脉时,头恨不得埋进地里,哪敢用这种黏糊糊的眼神看人。 更别说,太医的官服领口该绣银线的地方,这人身上却是粗麻线——糊弄谁呢? 男人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药箱带子,指节泛白。 “太后说笑了,微臣……” “去叫羽林卫。”王嬿没理他,对着殿外喊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投进冰湖,瞬间冻住了殿里的空气。 侍女们早吓得脸色发白,此刻听了这话,忙不迭地往外跑,裙裾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 男人这才慌了,往后退了两步,撞在案几上,砚台“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墨汁溅了他一袍角。 “太后饶命!是小人糊涂!”他“噗通”跪下,额头磕在金砖上,“是……是有人让小人来的,说……说看看太后的态度……” 王嬿没接话。 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眼睛望着帐顶的鸾鸟刺绣。 那是当年汉平帝亲手为她挑的花样,说“鸾鸟守一,像你”。 那时他还不是皇帝,只是个怯生生的少年,见了她会脸红。 谁能想到,短短几年,少年成了先帝,她成了寡妇,父亲成了新帝。 这宫墙里的事,变得比翻书还快。 羽林卫来得很快,铁链子拖地的声音从远及近。 男人被拖出去时还在哭喊,说自己是受了安汉公(王莽曾任安汉公)身边人的指使。 王嬿闭着眼,没再看。 她知道,这出戏不是冲她来的。 是冲“汉家太后”这个身份来的。 父亲想看看,他这位前朝皇后的女儿,到底还念不念着旧朝;想看看,这宫墙里的人,是不是都成了他的应声虫。 可他忘了,她十五岁嫁入皇家,学的第一堂课就是“守”。 守着夫君的骨血,守着汉家的体面,哪怕这体面如今只剩下个空架子。 殿外的安神香渐渐燃尽了,最后一缕烟飘向窗棂,像一声轻轻的叹息。 王嬿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还有刚才被攥过的热意,烫得人心里发堵。 她想,明天该换个香炉了。 这安神香,一点也不安神。 (信息来源:《汉书·外戚传》及相关史料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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