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被横放马上的女人是谁? 《说岳全传》中,有一次金兀术去打猎,猎物没打到,却在途中见了一漂亮的中原女子。 金兀术一见便心动,忙令士兵将女人横放马鞍上带回营。 金兀术望着马鞍上双目紧闭却难掩清丽的女子,心中那点狩猎未果的烦躁早已烟消云散,只余下占有欲烧得他喉头发紧。左右士兵见主帅神色,不敢多言,只默默跟着策马回营,一路尘土扬起,惊飞了数只栖息在枯树枝头的寒鸦。 进了主营,金兀术一把将女子抱下马鞍,见她鬓发微乱,额角还沾着点草屑,竟生出几分怜惜来,挥手让侍女带下去梳洗。待女子换了身干净衣裳被带回来,他才发现她眉眼间藏着股倔强,像寒冬里不肯低头的梅。 “你是何人?家住何处?”金兀术端坐案前,语气放缓了些。 女子垂着眼,声音轻却坚定:“民女苏婉,家父曾是岳飞将军麾下小校,城破时已殉国。” 金兀术一怔,没想到会扯上岳飞,指尖在案几上叩了叩,忽笑道:“岳飞已死,你一个弱女子,还守着那些有何用?留在本王身边,保你一世安稳。” 苏婉猛地抬头,眼中似有火光:“王爷可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家父教我的,便是这九字。我虽为女子,却也知忠义二字,断不会屈身仇敌。”她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金石,撞得帐内一时寂静。 金兀术脸上的笑淡了,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人,这般硬气的女子,倒是头一回遇上。他想起幼时读中原典籍,孔夫子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此刻竟在一个女子身上见了真章。 “好一个‘不可夺志’,”金兀术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本王不逼你,且在营中住下。你既懂忠义,该知天下分久必合,如今宋室气数已尽,何不看清时势?” 苏婉别过脸,望着帐外飘扬的金军大旗,轻声道:“我只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王爷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背弃家国,绝无可能。” 帐外寒风呼啸,卷起帐帘一角,将远处士兵操练的呼喝声送了进来。金兀术看着苏婉单薄却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方才猎场上没打到的猎物,或许都不如眼前这颗不肯弯折的心有分量。他叹了口气,终是挥了挥手:“先下去歇息吧,容本王再想想。” 侍女领着苏婉退下时,金兀术望着案上那盏将熄的油灯,想起汉人常说“疾风知劲草”,这场突如其来的相遇,倒让他真正见识了中原儿女的骨血。只是这骨血太过坚硬,不知是该折碎,还是该……敬畏。 金兀术终究没再强迫苏婉。那帐中一番对答,像一粒石子投进他心头,漾开的涟漪许久未平。他见过疆场的厮杀,也见过朝堂的算计,却少见这般以柔弱之躯扛着千斤道义的模样。 后来,苏婉在金营中绝食三日,临终前只留下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金兀术听闻时,正摩挲着一枚从她住处寻到的旧箭镞——想来是她父亲殉国时遗留的。他望着帐外漫天飞雪,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比江山霸业更重,比生死存亡更烈,那是刻在一个民族骨血里的气节。 多年后,金兀术再忆起那个横放马鞍上的女子,已记不清她具体的模样,只记得那句“威武不能屈”,和风雪中她不肯弯折的脊梁。原来,真正的猎物从不是走兽飞禽,而是那些能在时光里不朽的魂魄。
柴桑大姐直播爆猛料:此处应该有掌声,有人己经刑了,己经在执行。许妈诉的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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