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49年,唐太宗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看着25岁貌美如花的武则天,不放心的问:“

历史领航员 2025-08-06 10:06:03

公元649年,唐太宗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看着25岁貌美如花的武则天,不放心的问:“朕死之后,你当如何?”武则天回答了八个字,巧妙地保全了自己。

贞观二十三年夏末的长安城笼罩在燥热中,太极宫寝殿的龙涎香掩盖不住沉疴的腐气,五十一岁的李世民斜倚在鎏金榻上,目光掠过跪在榻前的年轻才人,这位十四岁入宫却始终不得宠的武姓女子,此刻正用丝帕轻拭他额角的虚汗。

十二年前洛阳行宫初见的场景在帝王脑海中闪现,那时刚丧父的武家次女跪在丹墀下,脖颈弯出柔美的弧度,像极了御苑里新开的垂丝海棠。

李唐天子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想起三日前太史局呈上的星象奏报,紫微垣东南角的太白星昼现,与二十八年前玄武门事变前的天象如出一辙。

这个联想让垂危的帝王脊背发凉,枯瘦的手指猛然攥住锦被,当年太史令李淳风"武代李兴"的谶语在耳边炸响。

他盯着眼前低眉顺目的女子,忽然记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

那日豢养在禁苑的西域贡马"狮子骢"踢伤了三个驯马师,太宗带着近臣前去察看时,这个总绾着双环髻的才人竟从人群中走出。

她提出要用铁鞭、铁锤和匕首驯马,声音清亮得如同碎玉击磬,在场武将们倒吸冷气的声音至今萦绕耳际。

太宗记得自己当时如何强压下心头惊悸,用赞许的笑容掩饰骤然升起的忌惮,这哪是深宫女子该有的狠绝?

此刻隔着袅袅药雾,太宗注意到武媚娘今日换了件月白襦裙,素净得像是守孝的装束,这个细节像根细针刺入帝王疑窦丛生的心窍,十二年来刻意冷落的往事突然变得清晰。

他想起武氏入宫第二年,袁天罡在观星台上说的那句"龙睛凤颈,伏羲之相",想起去年秋猎时她策马越过三丈沟壑的矫健身姿,更想起十日前太子李治在病榻前失手打翻药碗时,这女子镇定自若收拾残局的从容。

"若朕大行之后..."太宗刻意拖长的尾音在殿内回旋,余光瞥见武媚娘擦拭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停顿,"汝当作何打算?"

话出口的刹那,帝王浑浊的眼珠陡然清明,如同利剑般刺向对方低垂的眉眼。

他看见女子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素白指尖在丝帕上掐出月牙形的褶皱,但不过瞬息之间,那张芙蓉面又恢复了恭顺的弧度。

"青灯古佛,了此余生。"八个字说得轻如飞絮,却让太宗紧绷的肩背骤然松弛,他望着武媚娘恭恭敬敬叩首时露出的半截雪白后颈,突然觉得先前的猜忌有些可笑。

感业寺的晨钟暮鼓足以消磨任何野心,更何况是个无子嗣的弱女子?帝王疲惫地阖上双眼,没注意到俯首的武氏唇角转瞬即逝的冷笑,她早在一个月前就借着送药的机会,将绣着并蒂莲的绢帕塞进了太子袖中。

这场临终问对过去十七天后,感业寺的银杏开始泛黄,剃度后的武媚娘跪在佛前敲木鱼,袈裟下的膝盖早已磨出厚茧,耳畔却回响着三日前小沙弥传来的密信。

新帝李治在信中说已说服王皇后接她回宫,墨迹未干处晕染着几点泪痕,她望着佛龛里悲悯的菩萨像,忽然伸手拂去供桌上的香灰,露出底下暗格里私藏的《阴符经》。

泛黄的书页里夹着张长安城防图,某个宫门处用朱砂画着醒目的圆圈。

永徽二年的上元夜,当二十七岁的武昭仪抱着初生的安定公主站在大明宫檐下看烟火时,忽然想起感业寺那个寒蝉凄切的秋夜。

彼时她裹着单薄衲衣蜷在禅房,就着月光在《孙子兵法》的空白处写下"忍"字,窗棂外飘进的新帝密信带着龙涎香的味道。

如今望着怀中婴孩与李治相似的眉眼,她轻轻哼起洛阳童谣,远处承天门传来百姓山呼万岁的声浪,像是某种宿命的回响。

二十三年后,则天门城楼上的女皇俯瞰着匍匐的文武百官,忽然想起太宗病榻前那缕飘散的龙涎香。

她抬手抚过冕旒垂下的玉藻,十二旒白玉珠碰撞出清越声响,礼官高唱"改元证圣"的尾音融进洛阳城呼啸的北风里。

史官们不会记载的是,那日女皇在万象神宫独坐至深夜,案头摊开的《氏族志》上,武姓已然位列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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