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76年，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不料完事后，小周后起身穿衣，竟发现10几个男

公元976年，宋太宗强行临幸小周后。不料完事后，小周后起身穿衣，竟发现10几个男人，在旁指指点点。她羞愤异常，回家对着李煜大骂：“废物！” 那声“废物”砸在李煜脸上时，他正握着半截断笔。宣纸上是未写完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墨汁被他指节攥得晕开，像朵烂在纸上的桃花。他抬头时，看见小周后鬓边的金步摇断了半只，珠串子散在肩头，像刚被暴雨打过的蝶。 宋太宗赵光义，宋太祖赵匡胤的亲弟弟，刚从兄长手里接过大宋江山。这人打仗或许不如哥哥勇猛，可论起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盯着南唐这块肥肉很久了，975年攻破金陵，把李煜一家子掳到开封，表面封了个“违命侯”，实则就是软禁，想看这亡国之君的笑话。 小周后，原是南唐皇后周娥皇的妹妹，比姐姐更娇艳，也更活泼。当年周娥皇病重，她入宫探望，跟姐夫李煜看对了眼，偷偷摸摸好了好几年，直到姐姐去世才被立为皇后。两人在南唐后宫里，曾一起簪花饮酒，一起在红罗帐里写词，是真把日子过成了诗。 李煜就不用多提了，南唐最后一位君主，写词是顶流，治国却是末流。他在位时，朝堂上的事懒得管，整天跟小周后腻在一起，要么写“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要么造个“金莲台”让小周后跳舞。城破被俘时，他还抱着小周后哭，说“悔不该当初”，可悔有什么用？ 这会儿开封的秋老虎正凶，李煜住的“违命侯府”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太阳晒得地砖发烫。 小周后骂完“废物”，就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抖得像筛糠。她刚从皇宫回来，那身华丽的锦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裙摆上还沾着泥——是她挣扎时摔倒在地蹭的。 李煜手里的断笔“啪嗒”掉在地上，他想上前扶她，脚却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他知道她在宫里经历了什么。 自打被掳到开封，宋太宗就没断过召见小周后。起初只是让她去宫里“叙话”，后来越来越频繁，每次回来，小周后都要关在房里哭上大半天，身上偶尔还带着青紫的印子。 他问过，她不说，只是瞪着他，眼里的怨像针一样扎人。 今儿这趟最狠。小周后说，宋太宗把她拖进偏殿，完事了竟让十几个内侍、侍卫站在门口看，那些人还对着她指指点点，嘴里说些污言秽语，像看什么玩物。 “他们不光看，还笑！”小周后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血，“李煜，你是个男人吗？你当年是皇帝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这么糟践我？” 李煜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是皇帝，可那是过去式了。现在他是“违命侯”，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别说保护女人，连自己的命都捏在别人手里。前阵子他写了句“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就被宋太宗的人听了去，差点没被赐死，还是小周后跪着求了半天，才捡回一条命。 “我去跟他拼了！”李煜突然发了狠，转身就要往外冲。 小周后一把拉住他，冷笑一声：“拼？你拿什么拼？用你那支写词的笔？还是用你这双只会握笔的手？你去了，不过是多死一个，到时候谁来收你的尸？”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李煜头顶浇下来，把他那点可怜的血性浇得透透的。 他站在原地，看着小周后鬓边那半只断了的金步摇——那是他当年亲手为她打造的，上面镶着南珠，是他从贡品里偷偷留出来的。那会儿多好啊，他是天子，她是皇后，他说“这步摇配你正好”，她就笑着钻进他怀里。 现在呢？步摇断了，人也被糟践了，他这个“天子”，连为她讨个公道的资格都没有。 小周后哭够了，就起身回房，“哐当”一声锁了门。 李煜在门外站了一夜，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像披了件冰冷的孝衣。他捡起地上的断笔，在宣纸上接着写“春花秋月何时了”，可写着写着，眼泪就掉下来，把“了”字晕成了一个黑团。 后来的日子，小周后不再哭了，也不再骂了。宋太宗再来召她，她就默默换上衣服，面无表情地跟着走，回来后，要么倒头就睡，要么就坐在窗边发呆，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李煜还是写词，只是词里再没了“欢愉”，全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冷，“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苦。 978年七夕，李煜42岁生日，他喝了点酒，写下那首著名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刚写完，宋太宗派来的人就到了，捧着一杯“牵机药”。 李煜看着那杯酒，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回头看了眼小周后的房门，没敢叫醒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毒发时，他疼得在地上打滚，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条离水的鱼。 小周后听见动静冲出来，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终于又哭了，哭得比任何时候都凶：“李煜！你这个废物……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李煜没听见。他或许是解脱了，不用再看着她受辱，不用再做那个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信息来源：《宋史·太宗本纪》《江南野史》《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