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64年,赵匡胤灭了后蜀,见到了艳名远播的花蕊夫人,一番交谈后,就迫不及待将

勇敢小妹 2025-08-11 06:37:14

公元964年,赵匡胤灭了后蜀,见到了艳名远播的花蕊夫人,一番交谈后,就迫不及待将她纳入后宫。七天后,花蕊夫人的丈夫后蜀主孟昶暴毙而亡,史书只留下“七日卒”三个字。野史就有点意思:宋太祖毒杀降君,只为夺其爱妃。 ​​你道这花蕊夫人是谁?她本是青城农家女,姓徐,后来被孟昶选入宫,因其“花不足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得了这名号。她不光貌美,更通诗画,孟昶在成都府里盖的“水晶宫殿”,梁柱上的题画,多半是她的手笔。 赵匡胤不是寻常帝王。 他靠“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手里的剑斩过功臣,也平过十国,眼里的天下是棋盘,棋子从来由他摆布。灭后蜀时,他看孟昶的降表,只淡淡扫了一眼——那字写得花哨,倒像个没吃过苦的公子哥。直到在战利品里翻出花蕊夫人的画像,画中女子执一支芙蓉,眉梢带着点漫不经心的俏,他忽然觉得,这蜀地倒是藏着块璞玉。 孟昶呢? 这位后蜀君主,生在锦绣堆里,打小没见过刀光剑影。他管成都叫“锦官城”,把芙蓉花种满城墙,每到秋天,满城锦绣,他就带着花蕊夫人在水晶宫殿里饮宴,杯盏是玛瑙的,筷子是象牙的,听她唱自己写的词:“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他以为这繁华能过一辈子,却不知北方的铁骑早已踏碎了蜀道的月光。 花蕊夫人入宫那天,穿的还是蜀地的旧衣裳。 淡紫色的罗裙,裙摆绣着几枝芙蓉,是她亲手绣的。赵匡胤在大殿上赐她酒,她接过酒杯,指尖微微发颤,却没低头。“陛下可知,蜀地的芙蓉,这个时节该落了。”她声音不高,却像带了钩子,勾得赵匡胤心里发紧。 他见过太多屈膝求饶的女子,却没见过这样的——眼里有泪,却不肯掉;身在屋檐下,腰杆还挺得笔直。 孟昶的死讯传来时,花蕊夫人正在窗前描一幅画。 画的是成都的浣花溪,溪边有个穿锦袍的男子,正弯腰给女子折花。听到“孟昶卒”三个字,她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宣纸上,墨晕开,像朵骤然枯萎的花。她没哭,只是把画揉成一团,扔进了炭盆。火舌舔舐着宣纸,把那对身影吞得干干净净。 赵匡胤来看她时,见她对着炭火发呆。 “蜀地来的人说,孟昶生前最爱吃你做的‘绯羊首’。”他试图说点轻松的,却见她猛地转头,眼里的光像淬了冰。“陛下可知,那菜要先把羊肉煮得酥烂,再用红糟腌三日,才能有那点微醺的甜。”她笑了笑,嘴角却往下撇,“就像有些人,看着甜,骨子里都是苦的。” 赵匡胤没接话。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孟昶入开封后,他明着赐宴,暗地里却让太医“调理”他的身子——那药不致命,却能慢慢耗损元气,七天足够了。他以为做得隐秘,却不知这宫墙里,哪有不透风的墙。 日子久了,赵匡胤倒真喜欢上跟她说话。 他说朝堂上的争执,说攻南唐的打算,她就安安静静听着,偶尔说句“南唐有秦淮河,岸边多有才女,陛下莫要伤了她们”。他想立她为后,她却指着窗外的老槐树说:“此树生在宋土,却扎着蜀地的根,若强移,恐难活。” 这话戳中了赵匡胤的心事。 他终究是帝王,江山比美人重。后来,他不再提立后的事,只是常来她宫里,看她写诗,听她唱蜀地的歌。有一回,他见她案头压着首诗:“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字里行间的辛辣,倒比朝堂上的谏书更让他心惊。 花蕊夫人死在三年后。 那天是重阳节,赵匡胤带她和弟弟赵光义登楼赏菊。赵光义喝多了,非要花蕊夫人为他折一枝最大的菊花。她不肯,说“君臣有别”,赵光义突然拔剑,剑尖指着她:“你这亡国妇,也配谈规矩?” 赵匡胤喝止时,剑已经刺穿了她的肩胛。 她倒在地上,看了赵匡胤一眼,那眼神说不清是怨还是憾,最后轻轻说了句:“蜀地的芙蓉……该种了。” 赵光义后来辩解说,是怕这女子迷惑君王,才“大义灭亲”。 赵匡胤没治他的罪,只是把花蕊夫人的诗稿都收了起来,锁在金匮里。那年冬天,开封城也种了许多芙蓉,却总不如蜀地的艳,风一吹就落,像极了她短暂的一生。 史书里写花蕊夫人,只说“有美色,善诗”,像件没有灵魂的珍宝。 可野史里的她,是敢骂“更无一个是男儿”的烈女子,是心里装着故国芙蓉的痴人。孟昶的“七日卒”,是权力碾压下的牺牲品;她的死,是帝王家权力斗争的余波。 说到底,在那个年代,美人的艳名是刀,才情是祸,连爱恨都由不得自己。就像蜀地的芙蓉,开得再盛,也抵不过秋风和马蹄。 信息来源:《宋史·太祖本纪》《蜀梼杌》《能改斋漫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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