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朝鲜战争中,我方只剩7名志愿军战士,在弹尽粮绝的同时还被200敌军包围,千钧一发之际,19岁小战士郑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吹响了冲锋号,竟给自己吹出了个特等功。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1年1月,朝鲜战场冷得像个巨大的冰窖,白雪覆盖的釜谷里南山上,志愿军第347团正准备执行一项艰难的任务:在敌人撤退路线上布下铁墙,堵住那支被称为“绿老虎”的英军第29旅。 三天前,部队在风雪中抵达阵地,连续几夜没合眼,战士们的脚都冻得失了知觉,他们的棉衣早已湿透,呼出的气在胸口结霜,一切还没准备好,敌人的炮火就像一场暴雨般呼啸而来,英军配有坦克和重炮,火力密集到令人窒息,一发接一发地砸向山头,志愿军战士只能趴在弹坑里,还没来得及挖防御工事,阵地就已经变了模样。 在这样的环境下,7连最初是作为预备队待命的,可当2连和3连冲上去不到一个小时,情况就变了,原本侦察报告说敌人不过一个连队,实则是个满编的英军营,误判的代价惨烈,前线连队伤亡惨重,传来请求增援的信号时,7连已等不及命令,主动冲入火线。 在这场战斗中,郑起的名字被记下了,他不过十九岁,来自黄河边的农村,入伍还不到两年,是连里的司号员,他不是排长,也不是班长,但在那一刻,他成了阵地上仅剩的主心骨。 当连长中弹倒下,通讯员也被炸飞,整个阵地瞬间失去了指挥,郑起从一处弹坑里爬出来,扑向连长,接过了那把驳壳枪,没有命令,也没有鼓动,他只是下意识地站了出来,他将仅存的战士召集起来,那时,一个连队只剩十三人,个个带伤,但眼睛里都还燃着光。 他们被分成三组,各自据守在山头三个制高点,周围是敌人的炮火,天空中翻滚着浓烟,雪地上的血早已冻成黑红色的冰块,弹药越来越少,敌人的攻势却越来越猛,最危险的一次,是英军的坦克带着步兵沿山脊推进,仿佛要用钢铁碾碎这几名战士的意志。 那时候,郑起做了一个决定,他趁着炮火间歇,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猫着腰爬向山下敌人尸体堆,他知道,那些英军身上肯定还有子弹,一路上,他趴在冰雪和泥水里,手脚都冻得不听使唤,可他还是从几具尸体身上扯下了子弹带、手雷和弹匣,回到阵地时,他整个人像从尸堆里爬出来,脸上全是血,棉衣破得像麻袋,但眼里有光。 可这些补给依然不够,当晚,英军第29旅重新组织部队,坦克再次出动,步兵列队推进,准备发起最后一波总攻,阵地上的志愿军几乎弹尽粮绝,有人已经无法再扣动扳机,他们默默地把刺刀装上,没有人哭,也没人喊,只有雪地里沉沉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郑起拿出了他那把破军号,这是一件战前就已经被弹片打穿的老号,喇叭口变了形,音孔也已经扭曲,根本吹不出准确的音调,但他没有别的选择,他站上山头最高点,面对着敌人那排整齐的钢盔和坦克,深吸一口气,把嘴贴在号口。 那一声号响,不高亢,不嘹亮,甚至像是风中一阵哑哑的哨声,但它穿破了山谷的沉寂,在雪地和硝烟中颤抖着回荡,英军听不懂这号声的节奏,但却听懂了它的含义,他们以为志愿军主力已到,误以为自己被包围,阵型开始混乱,原本推进的步兵停下了脚步,开始掉头后撤,连坦克也缓缓转向。 而这时,真正的援军到了,志愿军主力部队从山后扑出,趁敌人阵脚大乱,从两个方向发起反击,英军来不及重整,退路被切断,阵线瞬间崩溃,这场战斗最终以志愿军完全胜利告终,山坡上留下了两百多具英军尸体,还有几辆被遗弃的坦克。 当援军冲上阵地时,那十三名战士中还活着七个,他们不是躺着,就是靠在弹坑边,脸上满是血污,眼睛却睁得很大,郑起坐在一堆被炸得粉碎的石头上,胸前挂着那把吹哑的军号,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回应战友的呼唤。 这场战斗结束后,部队为他请功,上级下达表彰命令,授予他特等功,那把破军号被送入了军事博物馆,连同缴获的英军团旗一同展出,几十年后,它依旧静静地躺在玻璃柜中,锈迹斑斑,喇叭口上还残留着那个冬天的痕迹。 郑起回乡后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不曾宣扬过什么,他种过地,教过孩子,也时常去村口坐着晒太阳,有人问起那段经历,他总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时候,大家都一样。 可每当他走进博物馆,看见那把军号,他都会站得笔直,像是在对曾经的战友敬礼。 这把不起眼的军号,曾在最寒冷的冬天,吓退了一支王牌部队,它不是靠音准取胜,而是靠着战士的血、意志和不肯后退的信念,那不是奇迹,而是一群人用命换来的尊严。 信息来源:中国军网——观文物 学军史丨7名战士坚守阵地,他用这把军号吓退敌军
1951年,朝鲜战争中,我方只剩7名志愿军战士,在弹尽粮绝的同时还被200敌军包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8-11 13: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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