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郝伯村妻子的外甥董海龙从北京回到台湾后挖苦他:我爷爷在大陆离休快20年了,待遇比外祖父好多了。郝伯村听到这样的话,一时表现的难以置信,但为了不落下风,他很快提议要赶紧为台退休将领改善住房条件。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南投草屯的狮象山上,一尊青铜塑像面向北方巍然矗立。 塑像身着戎装,眉宇间凝结着挥斥方遒的刚毅。 作者王英在创作笔记里记录:曾考虑捕捉他九旬的慈祥,最终定格于七十岁时的军人英姿。 唯有那挺拔如松的脊梁,才能托起他一生最沉重的担当:在分裂逆流汹涌的孤岛上,独自擎起反对“台独”的旌旗。 这位被铸成青铜的军人,名叫郝柏村。 他的名字在岛内某些圈子里,曾被视为不识时务的象征。 当“台独”声浪甚嚣尘上,唯有他如礁石般顽固地屹立,一遍遍申明:台湾,绝非漂浮的孤岛,而是中华版图上永不分割的一块拼图。 这份执拗让他饱受排挤,却也在历史的迷雾中,为迷茫者点亮了一盏微弱却坚定的灯。 1919年江苏盐城郝荣村的蝉鸣声中,他降生在一户清贫农家。 兄弟七人排行第三,命运却早早让他扛起长子之责——两位兄长的早夭,使那双尚显稚嫩的肩膀成为家庭支柱的全部希望。 家徒四壁未能阻挡求学的路,六岁入私塾,墨水浸润了少年的宏愿。 1935年的夏天,阳光灼热,一张高中录取通知书与家中油尽灯枯的窘境一同摆在他面前。 十六岁的郝柏村将通知书仔细折叠,最终压进了箱底。 取而代之的,是黄埔军校十二期冰冷的门环敲击声——那里无需学费,正适合赤手空拳要搏一条出路的寒门子弟。 1938年湖南零陵,炮校训练场的硝烟尚未散尽。 一封家书催促他短暂归乡。 离家前夕,他招呼父母与弟妹聚集在斑驳的土墙前。 照相师傅黑布下镁光灯“嘭”地一闪,强光刺得众人微微眯眼。 这张记录了全家老小整整齐齐瞬间的相片,被他用油纸仔细包裹,塞进行囊深处。 谁能料到,这一别竟是沧海桑田? 他登上东行的列车,铁轨声淹没在时代的喧嚣里,未曾回望的故乡,化作六十年魂牵梦绕的坐标。 而照片里笑容满溢的父母,最终成了故乡荒冢上难以抚平的刻痕。 直到生命的暮年,他颅骨左侧贴近太阳穴的位置,仍嵌着一块米粒大小、来自抗战烽火岁月的弹片,是冰冷的战争遗赠。 在台湾的岁月里,这份血脉之痛转化为更深沉的家国情怀。 他常以亲身经历叩击年轻一代的心灵: “日本军刀在台湾留下的伤口,是靠大陆万千同胞的血肉长城才得以弥合!” 岛内“台独”分子视他为眼中钉,将他比喻为“看见红布必冲锋的斗牛”。 对此,郝柏村在议会质询台上曾拍案而起,声如洪钟: “无论生前身后,我郝柏村的墓碑上只有一行字——‘一个至死不改姓、不背祖的中国人’!要我认那虚幻的‘台独’国?除非日月西沉,江河倒流!” 政治的旋涡残酷无情。 李登辉时期,他被归入“非主流派”,曾经的显赫地位被精妙的“明升暗降”之术瓦解。 1993年1月台湾“国民大会”会场,镁光灯惨白的光束下,刺耳的下台呼声骤然爆发。 郝柏村猛然站起,白发微颤,穿透喧嚣的怒吼震荡整个大厅: “消灭‘台独’!” 四个字,字字千钧。 旋即,他脱下象征权柄的西装,昂首步出了那扇他曾呕心沥血服务的权力之门。 暮年最强烈的回响来自乡音。 1999年春天,江苏盐城郝荣村的油菜花金黄一片。 八十岁的老人携妻带子,踏上这片暌违一甲子的故土。 他几乎是小跑着冲向父母萋萋的坟茔,浊泪纵横中匍匐在地,额头深深抵进泥土——未能为双亲养老送终的遗憾,贯穿了他整个壮年。 在摇摇欲坠的老屋里,他颤巍巍抚过儿时睡过的土炕、练字的矮桌: “六岁起父亲便在此教我习字,可惜…” 后半句被哽咽吞没。 枯瘦的手摩挲着朽木,如同摩挲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从那年起,十二年间六次返乡,他伏案修订厚重的《苏北郝氏家谱》,并在宗祠挥毫:“不忘根本,华夏之光”——这是比青铜更坚硬的烙印。 岁月侵蚀着风烛之躯。 老伴郭莞华的离去,抽走了他生命中最柔软的支撑。 病榻之上,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却仍紧攥长子郝龙斌的手,气若游丝却不容置疑地留下最后嘱托:守住“一中”、斩断“台独”、铭记抗战历史…… 2019年狮象山的铜像揭幕时,阳光镀亮了军人的徽章,也照亮了郝龙斌潮湿的眼眶。 那三个未能实现的遗愿,最终在青铜的沉默里,凝成对历史最铿锵的回声。 铜像脚下一抔来自江苏盐城的泥土,是他未能完成的归根之愿,亦是不灭薪火的见证。 主要信源:(上观新闻——百岁抗日老兵郝柏村:不能拿2300万台湾民众,当“台独”国父梦的豪赌资本)
一次,郝伯村妻子的外甥董海龙从北京回到台湾后挖苦他:我爷爷在大陆离休快2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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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2 13: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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