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6月,巴盟的一些告状信纷至沓来,均是状告1位副军长,内容为:“该副军长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20 16:29:19

1972年6月,巴盟的一些告状信纷至沓来,均是状告1位副军长,内容为:“该副军长借着谈心之机,奸污了几十名女青年。”最终,该军做出决定:“将该副军长降为17级。”北京军区纪政委却拍桌讲:“处理太轻了。” 1972年的夏天,一摞摞状告信,雪片似的从内蒙古巴彦淖る盟飞到了北京。信里说的不是别的,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丑闻,矛头直指一位战功赫赫的副军长。信里的话也直白得吓人:“该副军长借着谈心之机,奸污了几十名女青年。” 这位副军长,叫余洪信。 说起余洪信,那在当年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河北老乡,18岁就参加了八路军,从抗日战争打到解放战争,再到抗美援朝,一路都是从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他身上的伤疤,就是他最好的履历。后来通缉令上都写得清清楚楚:“头顶有弹片,拇指大一块不长头发”,“喉头右下方有子弹伤痕”,“右肩比左肩低,也有伤”。 光看这些,你就知道,这是个狠角色,是个英雄。 英雄嘛,提拔自然快。到1966年,他已经是63军187师的师长了。1969年,中苏边境紧张,他被提拔为63军副军长,带着部队就开进了内蒙巴盟,搞战备,顺便负责当地的军管任务。 这下可了不得了。一个习惯了在战场上说一不二的战斗英雄,突然成了地方上的“土皇帝”,手握大权,可战争又没打起来。那仗憋在心里,就容易变味儿。他脑袋里那块没取出来的弹片,也时不时折磨他,让他头疼,甚至会癫痫。时间长了,性格就变得暴躁、扭曲。 在巴盟那两年,他把地方干部和老百姓当成了出气筒,辱骂、捆绑、殴打,什么事都干。最让人不齿的,还是他的生活作风。一个为国流血的汉子,最后堕落到了用权力去欺凌弱女子,这反差,让人唏噓。 状告信到了周总理那里,总理震怒,下令彻查。63军内部调查后,余洪信自己只承认跟5个女人有关系,还嘴硬说是“你情我愿”。军里给出的初步处理决定是:撤销副军长职务,行政级别从12级降为17级。 这个处理结果报到北京军区,军区政委纪登奎当场就拍了桌子:“处理太轻了!” 就这五个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事儿放今天看就更能理解纪政委的愤怒了。军队是什么地方?是保家卫国的地方,军官是什么?是榜样。权力滥用,尤其是牵扯到作风问题,从来都不是小事。你看2017年,原中央军委委员、政治工作部主任张阳自缢身亡,官方通报他“严重违纪违法,涉嫌行贿受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犯罪”。他和余洪信还是河北武强的同乡,都曾是63军的,一个上将,一个副军长,最终都走上了绝路。这难道是巧合吗?这说明,对权力的监督,对个人品行的约束,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一支军队的战斗力,不仅仅体现在战场上,更体现在纪律和作风上。 说回余洪信。北京军区把处理意见打回来,他感觉天要塌了。他觉得组织要跟他算总账,要判他的刑。1972年5月17号晚上,军部礼堂演样板戏《白毛女》,他想去看戏解闷,老婆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组织上派来监视他的。 怒火、羞耻、恐惧,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回到家,他一夜没睡。凌晨两点多,他披上衣服,径直走向军直侦察连。哨兵看是副军长查哨,一个立正敬礼,眼睁睁看着他进了手枪班的屋子。余洪信从墙上摘了两把手枪,左右各一把插在腰里,转身就走。 回到家,老婆被惊醒,看到他腰里的枪,吓得大喊:“来人啊!老余偷手枪了!” 余洪信抬手就是一枪,幸亏女儿冲进来推了他一把,子弹打偏了。他也没再开第二枪,甩门而去。 寂静的军部大院,被这一声枪响彻底撕碎了。 他先去敲军长阎同茂的门,没人应。他又转身走向政委曹步墀家。曹政委的爱人邢玉荣没多想,听到敲门声就开了灯。余洪信隔着窗户,看到屋里亮了,对着窗户里的人影,“砰砰砰”就是一通乱射。 九发子弹,一发正中邢玉荣的要害,她当场死亡。曹政委反应快,一骨碌滚到床下,躲过一劫。 枪声大作,整个大院都乱了。余洪信提着双枪往外走,迎面撞上了闻声出来的副政委杨兆魁。杨兆魁问了句:“哪里打枪?”余洪信二话不说,抬手两枪,杨兆魁中弹倒地,所幸只是擦伤。接着,他又打伤了正在打电话报信的通信员张彦平。 整个行凶过程,不过20分钟。一个副军长,在军部大院持枪行凶,杀人伤人后,竟然从容逃脱了。 这案子震惊了中央,全国通缉。大家觉得,他在巴盟待过,熟悉边境,很可能会从那里越境外逃。于是,巴盟成了重点布控区域。 可谁也没想到,一个月后,1972年6月22日,在山西榆次南郊的麦地里,两个铁路工人发现了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男尸,旁边扔着两把手枪。 公安部派来了顶级刑侦专家乌国庆。经过现场勘查和法医鉴定,乌国庆给出了结论:自杀。死者头部的两侧太阳穴,同时有射入口和射出口。也就是说,余洪信是两手同时举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这位曾经的战斗英雄,最终用这种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罪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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