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军将爆破筒塞到越军暗堡,却被越军扔了出来,这时,一个战士想了一招,

历史脑洞 2025-09-01 16:57:13

1979年,我军将爆破筒塞到越军暗堡,却被越军扔了出来,这时,一个战士想了一招,随后在短短30分钟内,就炸掉了4个暗堡。 说起侯满厚,他当时真算不上什么老兵,入伍才一年多,在43军129师386团当个副班长。但他身上有股劲儿,一股子认死理的劲。战前搞爆破训练,别人觉得枯燥,他却着了迷,白天练完晚上还自己抱着模拟爆破筒琢磨,把那玩意儿的脾气摸得透透的。可能也正是这股劲,让他在关键时刻没掉链子。 战斗打响的地点,是茅山附近的813.7高地。主高地拿下来还算顺利,可旁边几个无名高地上,越军的火力点就像是凭空长出来的毒刺,死死地扎在我军进攻的路线上。那四个暗堡,就是最硬的几根刺。我军的炮火够猛,但就是啃不动这些乌龟壳。 唯一的办法就是派爆破组上去,近距离解决。侯满厚和战友刘炎清、辛小明组成了第一爆破小组。在全连的火力掩护下,三个人像猎豹一样摸了上去。可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们一记闷棍。爆破筒塞进第一个暗堡的枪眼,没等引信烧完,就被里面的人用根长杆子给捅了出来,在不远处“轰”的一声炸了,炸了个寂寞。 敌人不但没损失,反而摸清了他们的位置,机枪子弹“嗖嗖”地就扫了过来。问题出在哪?是引信太长,给了敌人反应时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侯满厚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极其大胆,甚至有点疯狂的念头。他让战友掩护,自己一个人上。 侯满厚想出的招,说白了就是跟死神玩一个“读秒”游戏。 这法子,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的命悬在毫秒之间。只要数错一秒,甚至半秒,他就得跟爆破筒一起“上天”。连里的战友们在后面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都觉得这小子疯了。 可侯满厚就这么干了。他抓起一个新的爆破筒,像一阵风一样再次冲到第一个暗堡前。点火、默数、眼神专注得像一尊雕塑。在引信快烧到尽头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发力,将爆破筒精准地塞进了枪眼。转身、扑倒,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坚固的暗堡被从内部撕开,土石乱飞。 成功了!但战斗还没结束。就在大家准备欢呼的时候,战友刘炎清不幸中弹,辛小明必须护送他撤离。战场上,瞬间只剩下侯满厚一个人,独自面对剩下的三个暗堡。 几分钟后,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摇了摇满是泥土和血污的脑袋,听着耳边依然密集的枪声,他只有一个念头:还剩一个,必须干掉! 副连长邱福友在后面用望远镜看得真切,几次想派人把他换下来,可侯满厚愣是摆手拒绝,理由很简单:“这块地形我最熟,换人上来更危险!”就这么着,他硬是拖着受伤的身体,炸掉了最后一个暗堡。 短短30分钟,四座“拔不掉的毒刺”被侯满厚一个人清除了。战后统计,毙敌13人。中央军委授予他“爆破英雄”荣誉称号,记一等功。那一年,他19岁。 战场的硝烟散去,英雄回到人间。侯满厚退役后,被安排到宜昌电力设计院工作。他没有躺在功劳簿上,而是选择从最普通的工人干起。他从不向人炫耀自己“爆破英雄”的身份,以至于很多同事很多年都不知道,身边这个沉默寡言、埋头苦干的老侯,曾经是位顶天立地的战斗英雄。 去年,侯满厚老英雄还应邀出席了宜昌市的一场国防教育报告会。面对台下的年轻人,他讲起当年的战斗,话说得很朴实:“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作为军人,这是我的责任。” 技术会变,武器会变,但“责任”这两个字,永远不会变。侯满厚在战场上用生命诠释了责任,在和平年代,他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同样诠释着责任。他甚至婉拒了组织上多次给予的特殊照顾,总说“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这种精神,在今天这个强调“个性”和“自我价值”的时代,显得尤为珍贵。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接触到的信息太多,面临的选择也太多。我们谈论成功,谈论“搞钱”,谈论如何实现个人价值最大化。这些都没错,但我们偶尔也需要回过头看看,像侯满厚这样的前辈,他们的人生选择是什么。 他们的选择,是一种更纯粹的奉献。他们的价值,不在于获得了多少,而在于付出了多少。这种精神内核,无论战争形态如何演变,无论社会如何发展,都永远是我们的“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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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历史可以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