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时代的工业体系有多完善?举个例子。在小县城里,当时有水泥厂、氮肥厂、造纸厂、制药厂、机械厂、纺织厂、糖厂、酒厂、皮鞋厂、家俱厂、农机修造厂、汽车修理厂、汽车保养厂、伞厂、棕制品厂、豆腐乳厂、笔杆厂,等等,大大小小几十个,国计民生所需的很多东西,这些工厂都能生产出来。 很多人对毛主席时代的印象,可能还停留在“一穷二白”四个字上。但“穷”是真的,“白”却不尽然。如果你有机会穿越回七十年代,随便走进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可能会被眼前的景象惊到。那不是一片荒芜,而是一个五脏俱全、自给自足的小世界。 就拿这些工厂来说,这可不是夸张,而是当时很多县城的真实写照。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县,就能撑起一个微缩版的完整工业体系。咱们聊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县水泥厂的烟囱就开始冒出第一缕白烟,那是县里盖房子、修水渠的底气。不远处的氮肥厂,机器轰鸣,工人们正把一袋袋化肥装车,准备送往各个公社,这关系到全县人今年的口粮收成。 沿着主路往城里走,你会闻到各种味道的混合体。有造纸厂飘出的纸浆味,有纺织厂里棉花和机油的味道,还有制药厂里淡淡的中草药香。女人们在纺织厂的织布机前忙碌,她们织出的布,会被送到服装厂,做成干部们穿的中山装和孩子们过年的新衣裳。男人们则可能在机械厂或者农机修造厂,叮叮当当地敲打着,为拖拉机换上新的零件。 生活所需,更是应有尽有。想喝两口?县里有酒厂。想吃点下饭菜?豆腐乳厂的产品远近闻名。孩子们上学用的笔,是笔杆厂造的;下雨天撑的伞,是伞厂做的;家里睡的床、坐的椅子,是家具厂打的。甚至连脚上穿的皮鞋、手里拎的棕绳,都有专门的工厂在生产。 这套体系,核心就四个字:自力更生。 它不追求最高效的生产,也不在乎是不是“国际领先”,它的唯一目标,就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满足人民群众最基本的生存和发展需求。大到国家安全,小到百姓生活,每一个环节都得自己兜底。 这么搞不是很浪费吗?每个县都建一套,得有多少重复建设?没错,如果用今天的市场经济眼光看,这种模式效率确实不高。但在当时,这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新中国成立后,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国际环境?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的全面封锁和孤立。后来中苏关系破裂,我们更是腹背受敌。毛主席和那一代领导人考虑问题的出发点,首先是生存,是国家安全。 “两弹一星”的研制,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启动的。而地方上“五小工业”(小钢铁、小煤矿、小化肥、小水泥、小机械)的遍地开花,和“两弹一星”在战略逻辑上一脉相承。这背后,是一个宏大的国家战略,“三线建设”。 简单说,就是把最重要的工业设施,从容易遭受攻击的沿海地区,转移到西南、西北的深山老林里去,再造一个完整的工业和国防体系。其终极设想是,即便沿海地区全部被占领,中国依然能依靠内陆的工业基地继续抵抗。 而每个县城自成一体的工业布局,就是这个大战略在最基层的体现。每一个县,都要成为一个打不烂、炸不垮的战斗堡垒。 这个体系,为中国培养了第一代真正意义上的产业工人,让数亿农民接触到了现代工业文明。它像一张巨大的网,虽然粗糙,却牢牢地托住了整个国家,让我们在最艰难的岁月里,没有垮掉。 当然,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当我们打开国门,拥抱世界,这套为“备战备荒”而生的工业体系,其低效、高耗能、高污染的弊端就暴露无遗了。 就拿浙江湖州来说,这个“苏湖熟,天下足”的鱼米之乡,在改革开放初期,也曾走过一条粗放式发展的道路。煤矿、石矿、水泥、纺织、蓄电池,成了拉动经济的“四驾马车”。钱是赚到了,但代价是什么?太湖成了“大染缸”,曾经的山清水秀黯然失色。 湖州人开始反思。2005年,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同志在湖州安吉余村考察时,首次提出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这句话,点醒了湖州,也为中国未来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湖州开始了壮士断腕般的转型。长兴县,曾经的铅蓄电池产业支柱,175家企业最后只剩下17家,但经过技术升级和环保改造,产值反而增加了13倍,还诞生了两家百亿级龙头企业。那个曾经承诺年收入超12亿但有污染的酵母项目,被坚决拒绝。 从“什么都自己造”到“有所为有所不为”,从“先污染后治理”到“守护绿水青山”,这不仅仅是一个城市的转型,更是中国工业发展理念的深刻变革。 回望毛主席时代那套看似“笨拙”的工业体系,我们或许能得到一些新的启示。 它告诉我们,一个国家,必须拥有独立自主、完整可控的工业基础,这是我们在任何国际博弈中都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 当年的“五小工业”和“三线建设”,为我们打下了一个虽然粗糙但却完整的工业骨架。没有这个骨架,后来的一切高楼大厦都无从谈起。
1955年全军授衔之前,刘少奇坚持反对给陈毅授元帅军衔,周恩来听闻此事,立马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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