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袁世凯的女儿大婚，进入洞房后，新郎兴致全无，怒骂新娘：“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谁知，新娘冷哼一声答道：“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 新郎一时无话可说！ 袁祜祯1915年出生，父亲死的时候她才一岁，一辈子顶着“袁世凯女儿”的牌子长大。曹士岳呢，1913年生，从小在天津英租界泡大，十三四岁就跟舞女鬼混，闹出人命，花一千大洋打发走事。此后他最看不起“不干净”的女人，自己却夜夜笙箫。 1936年5月26日，曹家大院摆了三十多桌，嫁妆六十四抬，军警沿街站岗，面子上风光得不得了。可谁都知道，这门亲事就是两家破船钉在一起，挡不住风浪。 洞房那晚，红烛烧得正旺。曹士岳喝得醉醺醺进来，发现新娘子不是他想象的那种“黄花闺女”，当场翻脸，劈头一句就是“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这话难听得要命。 袁祜祯没哭也没闹，冷冷回了一句：“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一句话把曹士岳噎得死死的。他十三岁那档子丑事整个天津租界都传遍了，如今被老婆当面戳穿，脸憋得通红，一个字也回不了，只好摔门跑出去继续花天酒地。 这场面其实就是这段婚姻的缩影。俩人本来没感情，婚后曹士岳照旧在外头混，后来干脆把舞女带回家。1937年春天，袁祜祯实在忍不下去了，拿起电话要回娘家，曹士岳醉酒掏枪，一枪打在她左臂上。 袁家直接把人告到天津地方法院。曹锟为了保脸面，赔了袁家十二万大洋，1937年9月这对小夫妻正式离婚，前后才一年多点。 离婚后，袁祜祯去了美国，后来嫁给外交官张德禄，生儿育女，安安稳稳活到八十岁。曹士岳呢，还是那副德行，钱花光了，人也废了，晚年穷困潦倒，一辈子没干成一件正经事。 旧社会就是这么回事，女人被当成筹码，男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可袁祜祯那句“你骂谁呢”，硬是把最难听的羞辱甩了回去，也算替那个年代无数被欺负的女子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