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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军军长宋哲元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平时很少与女性接触,总是给人留下洁身自好、

第二十九军军长宋哲元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平时很少与女性接触,总是给人留下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印象。可凡事都没有绝对,一旦有心仪的女子主动送上门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1938年,宋哲元到衡山养病,与国民党大佬李鸿烈比邻而居,素有往来。李鸿烈身边有位姓白的护士,二十多岁,长得是肤白貌美、妩媚大方,很让宋哲元心动。 1938年春天,宋哲元肝病犯得厉害,第一集团军番号也给撤销了,蒋介石那边把他架空,只留了个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的空头衔。他自己也扛不住了,干脆请辞实职,先去湖南衡山那儿歇着。衡山那地方山清水秀,空气好,适合养病。他住的宅子离一些国民党高层的人家不远,大家偶尔走动走动,聊聊战局啥的。那个时候他已经五十多岁,平津丢了,部队被打散,心里头憋屈得很,加上日本人步步紧逼,全国舆论还把他骂得狗血喷头,换谁都得病上加病。 养了几个月,秋天的时候他又挪窝去了广西阳朔。阳朔山水甲天下,漓江边上安静,他在那儿租了个小院子,带了几个老随从,每天就喝中药、散步,日子过得清闲。当时他老婆常淑青带着孩子还在香港避风头,家里就他一个人。阳朔那阵子交通不便,外头战事再乱也传不到那儿,他算是一时半会儿脱离了军政圈子。 宋哲元这人打小苦出身,山东乐陵农村长大,家里穷得叮当响,六岁还跟妈挖野菜吃。后来投冯玉祥的西北军,从小兵干起,一步步爬到军长,靠的就是能吃苦、讲义气。西北军那会儿穷,士兵穿草鞋啃窝头,他自己也一样,从不搞特殊。1924年北京政变,他跟着冯玉祥干得漂亮,升了师长。1925年当热河都统,还在那儿办蚕桑学校、养蜂、建军械厂,热河老百姓撤军时夹道送他,哭得不行。后来中原大战西北军散了,他带着残部归张学良,改编成二十九军,还是那股硬劲儿。 1933年长城抗战,二十九军在喜峰口用大刀片子砍日本人,砍死砍伤几千,全国都唱《大刀进行曲》,宋哲元一下子成了抗日英雄,国民党还给他青天白日勋章。那时候他意气风发,谁能想到四年后卢沟桥一打,平津就这么没了。七七事变那天他还在老家乐陵守孝,得到消息也没急着回北平,而是先在天津跟日本人谈,签了几个屈辱协定,想拖时间保部队。结果日本人根本不讲信用,北平天津说丢就丢,全国报纸把他骂成汉奸,他背着黑锅,部队被蒋介石一点点抽走,心里头那个窝囊劲儿就别提了。 到阳朔养病这段时间,他基本不问军务了,每天就看看书、喝喝茶。1939年下半年,他身子越来越差,肝病加中风预兆,嘴都开始歪了。1940年3月,他挪到四川绵阳,常淑青的老家,那儿有自家房子,方便家人照顾。绵阳离重庆不远,张自忠他们还派人来看他,交代后事。他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利索了,旧部来看他,他也只能点点头。 1940年4月5日,宋哲元中风发作,没抢救过来,走的时候55岁。国民政府给他开追悼会,追授陆军上将,蒋介石捐了一万块钱赙仪,冯玉祥题了墓碑。灵柩埋在绵阳富乐山,山上松树多,风一吹哗哗响。现在那儿成了公园,还有他的生平陈列室,里头挂着他当年用过的大刀,老百姓路过都得敬他三分——毕竟喜峰口那仗打得真漂亮。 宋哲元这辈子,说起来就是西北军那股子硬气,抗日他没含糊,长城抗战、卢沟桥第一枪,都是二十九军打的。可惜夹在蒋介石和日本人中间,左右不是人,想保部队又不想当汉奸,最后里外不是人,病死在四川。旧部下提起他,都叹气,说明轩公要是早十年走,或者晚十年走,都不会这么憋屈。二十九军后来在台儿庄、武汉会战、南昌会战里头,还是那股不要命的劲儿,张自忠、冯治安他们都没给老军长丢人。 现在看宋哲元,功是功,过是过。长城抗战那是大功,保住了华北一段时间也算尽力了;卢沟桥前后拖拖拉拉,签那些协定,确实让人牙痒痒。可那时候华北就二十九军一家扛着,中央军不来援,日本人飞机大炮压着,谁摊上都头疼。他不是完人,但也谈不上大奸大恶,就是个旧时代军人,扛得起大刀,扛不起整个国家的烂摊子。死了八十多年了,富乐山墓还在,绵阳人年年给他扫墓,说明老百姓心里有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