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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金瓶梅中最荡的女人,想挑战潘金莲上位,最终害死了全家… 很多人读《金瓶梅

她是金瓶梅中最荡的女人,想挑战潘金莲上位,最终害死了全家… 很多人读《金瓶梅》,都觉得潘金莲够狠够浪,可比起宋惠莲,潘金莲的“作”至少还带着点挣扎的清醒,宋惠莲则是把一手烂牌打得稀烂,凭着骨子里的虚荣和短视,亲手点燃了全家的火葬场。这个西门庆家的仆妇,本是裁缝的女儿,嫁给了管家来旺儿,日子不算富贵但也算安稳,可她偏要往富贵场里钻,把自己活成了笑话。 宋惠莲生得有几分姿色,细腰纤足,皮肤白净,更会来事儿——见了西门庆就眉来眼去,端茶递水时故意蹭过他的手,说话时声音软得像棉花。西门庆本就好色,见她主动投怀送抱,没多久就勾搭上了。她不像潘金莲那样需要费尽心机争宠,反而主动索要财物,西门庆随手赏她几匹绫罗绸缎、几两银子,她就美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穿戴上西门庆给的好东西,她在丫鬟仆妇面前扬眉吐气,甚至敢在潘金莲面前摆谱。潘金莲穿了件新做的红绫袄,她转头就求西门庆给她做件更华丽的,还故意在院子里晃悠,嘴里念叨着“这料子摸着就是不一样”。潘金莲是什么人?那是连李瓶儿都敢算计的狠角色,见宋惠莲一个仆妇也敢骑到自己头上,心里早就埋下了杀心。 宋惠莲的野心不止于此,她竟想让西门庆休了潘金莲,扶自己做妾。她在西门庆耳边吹枕边风:“姐姐年纪大了,不如让我伺候你一辈子,我肯定比她贴心。” 这话传到潘金莲耳朵里,彻底点燃了导火索。潘金莲知道,对付宋惠莲这种没根基的女人,根本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只要借力打力就行。 她故意在西门庆面前说宋惠莲的丈夫来旺儿“心怀不满,总说要找主子算账”,又暗中挑唆来旺儿喝酒,让他酒后吐真言,抱怨西门庆霸占自己妻子。西门庆本就多疑,听了这些话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把来旺儿发配到偏远地方。宋惠莲得知消息,哭着求西门庆手下留情,可西门庆早就腻了她,只当她是个玩物,怎么可能为了她得罪潘金莲? 来旺儿被押走后,宋惠莲才慌了神。她想找西门庆讨说法,却被拒之门外;想找潘金莲求情,反被羞辱了一顿。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绫罗绸缎,突然明白这些都是催命符——她以为靠美貌就能换得荣华富贵,却忘了自己不过是西门庆众多玩物中的一个,没了利用价值,就什么都不是。 更可悲的是,她的父亲得知女儿做了这种丑事,气绝身亡;母亲哭瞎了眼睛,没多久也撒手人寰。宋惠莲在绝望中上吊自杀,临死前还抱着西门庆送她的银簪子,嘴里念叨着“我不甘心”。她到死都没明白,自己不是输在“荡”,而是输在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把欲望当成了出路。 很多人骂宋惠莲淫荡无耻,可细想下来,她不过是封建时代底层女性的一个缩影。没文化、没靠山,只能靠美貌依附男性,以为抓住了西门庆就抓住了救命稻草,却不知权力场上的温柔乡,从来都是吃人的陷阱。潘金莲的恶是主动作恶,而宋惠莲的恶,更多是被欲望裹挟的愚蠢。她想挑战潘金莲上位,本质上是想摆脱底层的命运,可她选了最捷径也最危险的路,最终不仅害死了自己,还连累了全家。 《金瓶梅》里的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悲剧,宋惠莲的悲剧最让人唏嘘——她不是天生的坏人,却被虚荣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步步走向毁灭。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没机会,而是认不清自己,把别人的施舍当成了资本,最后在欲望的火焰里,烧尽了自己和所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