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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升时,最是恍惚。梦里分明走过长桥,掌心还留着石栏杆的凉,醒来却只见天花板的

太阳初升时,最是恍惚。梦里分明走过长桥,掌心还留着石栏杆的凉,醒来却只见天花板的微光。枕边手机闹钟的嘀嗒声,将人载回现实,尽管梦中的穿堂风,仿佛还在鬓角缭绕。 有时白日里坐着,某个瞬间会突然怔住——此刻的交谈,窗外的蝉鸣,手边温热的茶,曾在梦里预演过?记忆的大脑便乱了,分不清哪是昨夜,哪今朝。却像两卷画叠在了一起,相互映衬,成了第三种风景。 因而想起那个古老的故事。究竟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正梦见庄周?或许我们日日都在薄薄的界河上踱步,左脚踩着梦的涟漪,右脚踏着现实的沙砾。水波荡漾时,倒影与真身便碎成了一片光斑。 黄昏独坐,思绪翻飞时:自己正从某个更深的梦里,缓缓醒来。而所谓清醒的人生,不过是梦与梦之间,一段绕不过的必经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