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真觉得,古人比我们会“玩”多了。 就说董其昌,明朝的礼部尚书。白天在办公室里跟一群人精勾心斗角,处理各种国家大事,那可是权力的牌桌,一个不留神就万劫不复。 可到了晚上,人家回家一笔一墨,就把千里江山都揉进了画纸里。 你想想这个画面。 上一秒还在为朝堂上的破事儿焦头烂额,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笔尖和宣纸的窃窃私语。 官场上的输赢、荣辱,瞬间都成了窗外的风。 这哪是“斜杠青年”四个字能说清的。 这根本就是一种本事,一种在泥潭里开出花来的本事。 我猜,那些画,才是他真正的精神世界。 在官场,他可能是董尚书,身不由己。 但在画里,他才是他自己,是那片山水唯一的主人。 说白了,谁心里还没个能让自己喘口气儿的地儿呢? 可能是游戏,可能是健身,可能是深夜里的一本书。 那个地方,才是我们给自己打下的,谁也抢不走的“江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