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里头遗址非“夏都”是殷人的商邑(第1到第9章)

翁卫和说古史 2024-07-05 09:23:21

1、让二里头文物“开口说话”

2、推翻二里头“夏都”信仰的铜牌饰(夏、殷是两种不同的文化背景)

3、脱掉华夏第一龙的“皇帝的新装”

4、三块“商国”绿松石铜牌指明了二里头民族的血统归属

5、二里头是殷人历经唐尧、虞舜、蜀禹、夏王朝的数代商国、殷国国邑,造就“二里头”殷宅广而大

6、三星堆“王牌”,二里头“宗牌”

7、二里头绿松石“华夏第一龙”是殷人子契的龙子身份象征

8、二里头“七孔玉刀”的解析

9、二里头的铜鼎符合唐尧时期的“国鼎之制”,远非为“华夏第一鼎”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1、让二里头文物“开囗说话”

作者:翁卫和

引言

二里头遗址长期以来被认为是夏文化的遗存。然而,近年来的考古研究和文献解析提出了新的观点,认为二里头遗址实际上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这一新的观点颠覆了1980年代以来的“夏都说”主流观点。

另外有考古学家的观点

一些考古学家认为,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二里头遗址就是夏都,也不认可其为商都。他们的观点独立于“夏都说”和“商都说”,属于“有条件的不可知论”。

文献与实物的对比

支持“夏都说”的学者承认,古史文献的描述与考古实物之间无法完全对应,缺乏像殷墟甲骨文这样的直接出土文献作为连接。二里头的遗迹和遗物并不能说明其与夏王朝有必然联系。

考古发现的局限

二里头的考古发掘虽然“排序”了仰韶文化、龙山文化和商文化的相对年代关系,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二里头文化即为夏文明。要证明一种文明,需要回答其演变过程、文化特征、社会生活、组织结构、族属国制、人世关系、世系传承、王权体系等诸多问题。

让二里头铜嵌绿松石“饕餮纹”铜牌饰“开口说话”

铜牌饰简介

二里头遗址出土的嵌绿松石铜牌饰,长16.5厘米、宽8-11厘米,出土于高等级贵族重屋(宗庙)主的身上,其上以数百片绿松石拼合镶嵌出“兽面纹”,加工精巧,出土时安放在墓主人胸部,两侧有对称的穿孔钮,显然是主人重要的物件。

新释铜牌饰

1. 身份象征:铜牌穿缀系于主人胸前,相当于今人的“身份证”,也类似古人之“墓碑”,表明其族属、地位、来源和宗教信仰。

2. 绿松石镶嵌:绿松石为水玉,镶嵌的图腾实为帝王喾的水兽“龙”图腾,而牛则是黄帝的水兽图腾。

3. 黄帝后裔:牌饰表明墓主的身份为黄帝后裔,可能是部族、国家领导者。

4. 熊图腾:根据《尚书》,黄帝出于有熊氏,故此图腾也可能是代表黄帝的“熊”图腾。

5. 农耕文明:崇牛说明墓主来自农耕文明,并在中原二里头得到了发展。

6. 方国:方牌四耳、位中,结合都城遗址的宏大,表明二里头是有方有土的“方国”,至于是否为“王国”,还有待更多遗物的发现和证实。

7. 文字存在:铜牌上的“王”字表明其社会存在文字,进入王朝社会。庙主身份为王裔之后,说明二里头遗址是有文明的方国。

8. 宗教信仰:铜牌展示了二里头遗址的宗教信仰、祖先崇拜和图腾崇拜。

9. 书画同源:铜牌的艺术性构成了二里头的人类文明。

结论

目前的考古发现尚不足以证明二里头遗址是夏文化的遗存,更可能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后续的研究和考古发掘,将进一步揭示二里头遗址的真正文明属性。

这篇考古报告分析了二里头遗址的铜嵌绿松石“饕餮纹”铜牌饰,提出了二里头遗址为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的新观点,并展示了这一观点的考古和文献依据。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2、推翻二里头“夏都”信仰的铜牌饰(夏、殷是两种不同的文化背景)

作者:翁卫和

引言

二里头遗址出土了一块编号为76VM4的嵌绿松石铜饰牌,位于墓主胸部偏左处。正确解读这块铜饰牌,可以推翻“夏都”信仰。

解读方法

阅读书籍需要掌握顺序,看图同样需要正确的方向。特别是古人所作之“图”,“正”着看和“倒”着看,结果可能天差地别。多数人按照上图所示的方向看这块铜饰牌,实际上应“倒”着看才能看出“名堂”。

铜牌纹饰解析

这块铜牌的纹饰是鸟兽结合的图案,可以拆分成以下两部分:

1. 鸟图——猫头鹰

• 猫头鹰:左图为猫头鹰,头上戴“冠(官)”,下方披“羽纹”(玄鸟标志)。殷墟五号遗址出土的玄鸟身上刻有此纹。

• 鹰嘴:正向看会被误认为裂纹,实际是“神来之笔”。

• 鹰徽标志:猫头鹰身上带有“殷”徽,代表殷人的国权。猫头鹰是殷人、殷民族、殷文化中的鸟图腾崇拜形象。二里头遗址出现猫头鹰,具有殷人商国之权的代表意义,从而无法被还原成“夏代”。夏人、夏民族、夏王朝崇拜的图腾标志和殷人、殷民族、殷人的商国的图腾崇拜标志有着绝对的区分。

也就是说夏文化在表达重要的场合下不会用殷文化的“鸮鹰”,尤其不可能作为“身份证”!

2. 兽图——夔龙(貘)

• 貘:体型似猪,短鼻,属“奇蹄类”,前肢有4趾,后肢有3趾,被称为“一足兽”。

• 图腾形象:貘是帝喾的兽图腾形象,古代称为“夔龙”。殷墟五号重屋(宗庙)遗址(误释的妇好墓)中出土有貘的器物和铭文。

结论

该铜牌的鸟兽组合纹饰,至少能否定二里头遗址“夏代”、“夏都”的说法。

知识扩展(诗经·商颂: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

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鸟兽组合图中有两小块类似“鳞片”的特殊纹饰,具有两种不同意义:玄鸟“羽纹”和“一足纹”。

1. 玄鸟“羽纹”的由来与演化

• 玄鸟:即鱼鹰(鸬鹚),帝喾以鱼鹰为其鸟图腾。鱼鹰的肩羽和大覆羽呈“鳞片”状,这种特征被作为鱼鹰的代表方式之一。

• 演化:殷墟五号遗址(妇好墓)出土的鱼鹰立体雕塑表明其“鳞片”状羽纹。但在涉及玄鸟时,常用一两片“羽纹”作代表。这是二里头鸟图中两片“羽纹”的成因。

2. “一足兽”与“一足纹”的由来及演化

• 貘:前肢4趾,后肢3趾,被认为少了一趾,即少“一足”或“一丁”。

• 表达方式:制作貘图时,少了一丁点(一足/一趾)通过补上一“足”(类似英文大写“D”)或文字“丁”代替。这是二里头和圆盘上“D”字纹的由来,以及殷墟五号遗址出土铭文里貘图带“丁”的由来。

总结

解析遗迹、遗物、铭文,需要理解其种种因缘和经过,很难以“一时半会”用“三言两语”讲清楚。很多人对我的结论持怀疑态度,但这些结论并非无法证实,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这篇文章通过解析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铜牌饰,推翻了“夏都”的信仰,并揭示了其背后的文化和历史背景。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3、脱掉华夏第一龙的“皇帝的新装”

作者:翁卫和

引言

考古学家称,这条由2000余片绿松石组成的龙,是中华民族“龙图腾”最直接、最正统的根源,堪称“超级国宝”,命名为“中国龙”。因为它出土于二里头夏都博物馆,所以也被誉为“华夏第一龙”。

脸上贴金,始为庙佛

尽管这条巨龙看起来非常精美,但我们需要审视其内在的历史和文化传承,以揭示它的真实面貌。

考古的核心:传承

考古学的核心在于传承。要揭示二里头“夏都”所谓的“华夏第一龙”的真实身份,只需将其与殷人商国时期的龙进行比对,便能一目了然。

二里头龙与殷商龙的比对

二里头的绿松石龙与殷商时期的龙形态极其相似,几乎如出一辙,纹饰也高度吻合。如果二里头的龙真的是“夏”龙,那么作为替代“夏”朝的殷王朝会继续使用前朝的徽号和图腾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新旧世系的更替

新旧世系的更替意味着换王换代,必循“五别”定律,即:改正朔、易服色、殊徽号、异器械、别衣服。这一传承定律至今依然有效。

比对细节

二里头出土的绿松石龙,由于时间和环境的影响,出现松动、脱落、位移等现象,致使其原本面貌模糊难辨。然而,通过高清图片分析,依稀能从沟坎中辨认出眼、鼻、角、耳等部位,这些特征与殷墟五号遗址(妇好墓)中出土的龙纹饰(喾龙子纹)极其相似。

结论

二里头遗址的“华夏第一龙”实际上并非来自“夏王朝”,而是与殷人商国时期的帝喾龙子崇拜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一发现可以推翻了“夏都”信仰,从而揭示了二里头文化的真实背景。

这篇文章通过对二里头遗址出土的绿松石龙与殷人商国时期龙的比对,剥去了“华夏第一龙”的外衣,揭示了其真正的历史背景。

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4、三块“商国”绿松石铜牌指明二里头民族的血统归属

作者:翁卫和

引言

二里头遗址的出土文物中,有三块嵌绿松石的铜牌饰,它们位于主人的胸口部位,相当于古人的“身份证”。这三块铜牌饰藏着二里头先民血统归属的秘密,解析它们的纹饰图案可以揭示二里头先民的血缘传承。

文明与传承

文明的探索离不开传承。要了解某个遗址的古人,我们需要知道他们的血缘传承于哪个帝王脉系。对于二里头的古人来说,血缘传承至关重要,这三块铜牌饰提供了重要线索。

铜牌饰解析

第一块牌:牛的图案

• 图案:牛

• 意义:牛是“黄帝”水界的代表图腾,即“黄帝”的“龙”图腾。

第二块牌:蝉的图案

• 图案:蝉

• 意义:蝉是“黄帝”天界的代表图腾。

第三块牌:貘和猫头鹰的组合图案

• 图案:貘和猫头鹰

• 意义:貘是帝喾的水界代表图腾,即帝喾的“龙”图腾,貘亦称“夔龙”。“抱”在貘中的猫头鹰,像父抱子,所以该铜牌“组合”纹饰的正确理解应该是“喾生(抱/保护)殷(鹰)”。(喾生子契,殷祖)

解读图案方向的重要性

在之前的文章中提到看古代图案的方向问题,有读者提出,铜牌的正确看法应以出土时的方向为准。如果出土时铜牌是“正”向放置,就“正”向看;若是“倒着”放置,就“倒”着看。出土时的方向代表了放置者的意图,帮助我们理解古代图案的意义。

总之,对于后世解图的人来说,看图的关键在于看得出、看得懂、看得明白。无论图案是“正”看还是“倒”看,只要能准确解读其意义即可。

帝世系的传承

殷人的起源问题可以在安阳殷墟五号(辛妃·简狄)宗庙遗址得到证实。然而,如果殷墟五号宗庙遗址被解释为“妇好墓”,则在“殷”史的还原上将永远缺失至关重要的一环。

结论

二里头遗址的先民是“炎黄子孙”里“黄帝”—“帝喾”的后裔,通过这三块铜牌饰可以实证其血统归属。

这篇文章通过解析二里头遗址出土的三块铜牌饰,揭示了二里头先民的血统归属,展示了他们与“黄帝”—“帝喾”的血缘传承关系。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5、二里头是殷人历经唐尧、虞舜、蜀禹、夏王朝的数代商国、殷国国邑,造就“二里头”殷宅广而大

作者:翁卫和

引言

二里头遗址的出土文物中,有一件关键性的物证——“乳钉纹青铜爵”。这一发现为理解二里头遗址的真实历史提供了重要线索。

乳钉纹青铜爵的解析

青铜爵的象征

被称为“爵”,意味着它并非“王”器,更不是“夏都博物馆”所认为的“王权”象征。爵是天子或王分封、赏赐给君主、国家诸侯或贵族的封号或酒器。它象征的是被赐封的身份,而非最高权力。

表明二里头是“国权”,非王权。

爵的历史背景

• 爵与雀:古代“爵”与“雀”同音,意为雀饮欢快鸣唧足,也意味着饮足能高飞。

• 文献记载:如《易中孚》:“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礼记·王制》曰:“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男、子,凡五等。”

爵制的解析

1. 三锥足:表示其根源于“三皇”,即“天、地、人”。

2. 腹部凸线:一面有凸线“二”道,表示其为“诸侯”封号。

3. 乳钉装饰:两线之间横列五枚乳钉装饰,表示遵循“五帝”礼制而成器。

4. 双柱:前有二柱,如耸翅高飞,拟爵位高上,又如诸侯为“天子/王”之柱衡。

青铜爵的文化传承

鸟形制作盛器传承久远,有大量的鸟陶盛器。二里头的青铜爵没有“王”器特征,反而是殷“方”国的物证之一。

殷方的定义

殷方指殷(鹰)人受王封而成方有土的方国诸侯。诸侯的标志是方土去四角,表示诸侯只有一方之土。殷墟五号宗庙遗址(妇好墓)出土的礼器刻有此铭文标志,表明殷人在王天下之前的地位。

文献与历史背景

《诗经·商颂·玄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这表明殷人的起源与发展。《尚书·尧典》和《史记·殷本纪》记载了殷契的历史,殷人发展成为殷族,并在帝舜时期封地“商”,殷民族建立的商国,商国在商唐(汤)的带领下进行“商革夏命”,最终商唐(汤)王天下,商汤王天下后称王号为殷,史称殷王朝,殷代。

而不是今人所认为的“商王朝、商代”,这两个称谓无法从出土资料中得到实证。

结论

整合本篇及前四篇文章,通过考古和文献结合,初步推断二里头文明是殷人在王天下之前的殷“方国”遗址,年代在唐(尧)、虞(舜)、蜀(禹)、夏之间。然而,二里头遗址不是“夏王都”。

乳钉纹青铜爵的历史意义

乳钉纹青铜爵可能是唐虞时期舜赐给殷方契或其后人的爵器,或许是《史记》记载的“帝舜命殷契为司徒,封于商,赐姓子氏”。

安阳殷墟“婦好墓”遗址释读的误区

将殷墟五号宗庙遗址释为商晚期武丁配偶妇好之墓,关闭了殷人殷商史的探源之路,从而导致了“夏都”二里头的误解。如果二里头“夏都”被确定,夏王朝的历史将再次被掩藏。

这篇文章通过对二里头遗址出土的乳钉纹青铜爵的解析,揭示了二里头文明的真实历史背景。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6、三星堆“王牌”,二里头“宗牌”

作者:翁卫和

引言

二里头遗址出土的三块绿松石铜牌位于墓主的胸口部位,相当于古人的“身份证”。这些铜牌不仅记录了墓主的身份信息和族属,还能追溯其根源,作为死后“追宗认祖”之用。这些铜牌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一块铜牌具有密切关系,本文将探讨二者之间的关联及其历史意义。

三块铜牌的解析

铜牌的身份和作用

• 身份证:这些铜牌记录了墓主的身份信息和族属,类似于古人的“身份证”。

• 追宗认祖:死后用于“追宗认祖”,在天上或地下凭此“挂牌相认”。

已解析的铜牌

前文已对二里头遗址的三块铜牌进行了身份确认:

1. 第一块牌:牛的图案,代表黄帝的“龙”图腾。

2. 第二块牌:蝉的图案,代表黄帝的天界图腾。

3. 第三块牌:貘和猫头鹰的组合图案,代表帝喾的“龙”图腾和是生殷人、保护殷人的意义。(前面以剖析两者之间的关系)

第四块铜牌——三星堆遗址的“王”牌

“王”牌的特点

三星堆遗址出土了一块被认为是“王”牌的铜牌,具有更高的等级和权力象征。它的结构和装饰都表明了它的独特地位。

• 形状和装饰:上端圆弧形,下端平直,上嵌绿松石,左右纹饰对称。

• 材质和工艺:金属托片镂空,镂空处用绿松石镶嵌,结实耐用。

纹饰解析

• 上圆为天:象征天之圆。

• 下平为地:象征地之平。

• 中方为四方:象征天下四方。

• 四“眼”鸟目:象征王立中,有四方之眼,通达四方。

尧重明鸟的意义

尧重明鸟的传说

尧炎帝后裔,有丹雀、火鸟、朱雀、阳鸟崇拜。

尧帝的天空图腾是翼鸟。

尧帝射日请日,使天“重明”,故又称为重明鸟。

在三星堆遗存可以证明尧王鸟又是重明鸟、翼鸟。

重明鸟两目各有两个眼珠,其形如鸡,其鸣如凤。

结论

二里头遗址的1-3牌与三星堆出土的4牌,从式样、用材、用料等方面可以看出它们是同时期或年代相差不远的物品。三星堆的铜牌可以证明其为“王”牌,具有更高的等级和权力象征。虽然目前还无法直接对上两者的关联,但这为进一步的互证提供了可能性。

这篇文章通过对二里头遗址和三星堆遗址出土铜牌的解析,揭示了它们的历史关联。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7、二里头绿松石“华夏第一龙”是殷人子契的龙子身份象征

作者:翁卫和

引言

1977年,夏鼐先生在登封现场会上发言,正式界定了“夏文化”的概念,即“夏文化”应该是指夏王朝时期夏民族的文化。这一界定影响了相关讨论的方向,但也揭示了考古学在解决政治实体、具体时段和族属等问题上的局限性。二里头遗址的考古发现,尤其是与“夏王朝”的联系,仍存在很多疑问。

科考测年与实际情况

二里头遗址的碳十四测年显示其处于夏晚时期的“时间框架内”,但这并不意味着二里头遗址就是夏王朝或夏文化。考古学的主要任务是通过地下资料与传承、古典文献的互证,逐步揭示历史真相。然而,许多关键环节被忽视或误解,导致古史复原的难度加大。

玄王与殷人商商

《国语》记载:“玄王勤商,十四代兴。” 玄王,即契,是殷人商方国的开创者之一。帝喾高辛氏封其长子阏伯于商丘,阏伯负责以火纪时,祭祀大火。商人因此将龙星作为守护星。这一星、土联系使得商丘成为商族的起源地之一。尧时阏伯(子契)为火正,舜时封子契为商侯。

华夏第一龙的真实身份

解析二里头遗址出土的绿松石龙形器,可以揭示其真实身份是帝喾子子契(龙子)象征:

1. 材料与身份:帝喾德木,五行属木,木色青,故选用绿松石制作龙形器,表明契源于帝喾身份特征。

2. 龙图腾:龙形器采用帝喾貘龙(夔龙)兽面,表明其身份传承自帝喾。

3. 身份与地位:帝喾封契于商丘,龙形器使用小棱形方片,表明其身份不具有“天下土方”。

4. 形态特征:龙形器细身、蜷尾,呈蛇形,表明契的龙子身份。

5. 葬式安排:墓主葬式为侧身直肢,头朝北,面向东,绿松石龙图案呈“头向西北、尾向东南”。

6. 附属物品:龙形器腰间系以铜铃,铃内有玉质铃舌,表面黏附红漆皮和纺织品印痕。也是契为火正或司徒的指证。

权力与象征

龙形器置于墓主人骨架之上,表明其权力和身份象征。古代的“权带”即“绶带”,是权力的象征。墓主脖子上挂着海贝,头部放三个斗笠形白陶器,表明其身份和地位。

结论

通过对二里头遗址出土龙形器的解析,可以确定其为帝喾子孙的遗物。二里头遗址的先民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夏朝族属,而是帝喾后裔殷契在此经营的方国遗址,经历了唐、虞、蜀、夏代。虽然遗址中出土了大量玉礼器和大型宫殿群,但这些并不代表“王权”,而是方国的象征。

这篇文章通过对二里头遗址出土龙形器的详细解析,揭示了其真实身份,进一步论证了二里头遗址与夏王朝的关系。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8、二里头“七孔玉刀”的解析

作者:翁卫和

引言

1975年,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四角楼附近出土了一件引人注目的文物——七孔玉刀。这把玉刀不仅是二里头出土的最大玉器,其内涵和用途至今仍存在许多谜团。通过对其形状、材料、纹饰等方面的解析,可以揭示其真正的历史和文化意义。

七孔玉刀的基本特征

七孔玉刀长65厘米,宽9.5厘米,最厚处0.4厘米。玉料呈墨绿色,局部有黄色沁。刀形体平,呈肩窄刀宽的宽长梯形;刀两侧有对称锯形齿六对,形如“扉牙”。刀两面纹饰相似,皆以交叉的直线阴纹组成网状和几何图形;刀背处有等距且排成一条直线的七个圆孔,因此得名“七孔玉刀”。

玉刀的传统猜测

关于“玉刀”的内涵或用途,因历史没有给出明确的真相,目前主要有以下几种猜测:

1. 可能是象征权威和地位的礼器;

2. 可能是作为杀人工具使用;

3. 可能与丧葬习俗有关。

然而,这些猜测都没有揭示玉刀真正的宗教信仰和历史意义。

玉刀的新解析

刀能断物,也能断代——这便是七孔玉刀要告诉后人的核心内容。

1. 代表性:最大、最精美、最庄严、最珍贵的玉刀,记录的是古人最想传承的东西。

2. 断代意义:玉刀通过其形态和纹饰,传达古人何来、何代、何世、何为、何位的历史信息。

解析玉刀的细节

1. 颜色与象征:玉刀呈墨绿色,代表二里头遗址殷契的祖先帝喾,其德木,色青绿。契用墨绿色玉制玉刀,表明其为帝喾后人。局部的黄沁表明其身份为“火正”、“司徒”,黄沁为断时日、事理、教五常、定人伦所使用和遗留的痕迹。

2. 时间定位:刀背等距排成一条直线的七个圆孔,表示其所处王代为第七代,即有史记录排序的第七王(帝)。追溯古史,尧帝为第七王,玉刀代表尧时期之物,与陶唐氏封契为“火正”的时期吻合。

3. 世系传承:刀两侧的对称锯形齿六对,形如“扉牙”,表明其祖宗为第六代的帝后代(儿子)。

4. 地位与象征:刀两面的纹饰以交叉的直线阴纹组成网状和几何图形,表明二里头遗址的地位。纹饰中的山、河、棱形,象征二里头是有土有方的方国,身份地位为诸侯。

结论

七孔玉刀不是用作杀人的武器,也不是简单的丧葬物品。它是方国最重要的纪念物,表明二里头先民所属的王代世系和地位。通过对七孔玉刀的解析,可以进一步揭示二里头遗址的历史和文化背景,并明确其与“夏王朝”的关系。

这篇文章通过对七孔玉刀的详细解析,揭示了其真实身份和历史意义,进一步论证了二里头遗址与夏王朝的关系。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二里头遗址非“夏文化”是殷人子契首封的商方国——殷人王天下前称二里头为“大邑商”王天下后称为“天邑商”同时二里头还是殷人几代国君的“商中、中商、商邑”

9、二里头的铜鼎符合唐尧时期的“国鼎之制”,远非为“华夏第一鼎”

作者:翁卫和

引言

1975年,在被称为“夏都斟鄩”的偃师二里头出土了一件方格铜鼎,被誉为我国已知最早的青铜炊具,称之为“华夏第一鼎”。但这一称号是否名副其实,仍需进一步探讨。

方格铜鼎的基本特征

铜鼎通高20厘米,口径15.3厘米,底径10厘米。其造型为敛口、折沿尖唇、重腹下收、平底,三空心四棱锥状足,口沿有两个半环状耳。腹部饰以不规整的带状阴线方格纹,铸造风格为合抱模铸,端庄规整,纹饰朴素。

鼎的历史与功能

鼎的由来久矣,古时主要用作炊具、盛食器、礼器。传说黄帝采阳山之铜铸鼎于荆山之下,铸鼎三以象天、地、人。鼎有方圆,用圆鼎祭天、祖宗;用方鼎祭地。

方格铜鼎的用途

1. 腹部饰纹的限制

腹部的带状阴线方格纹表明该鼎是“方国”之器。根据古代礼制,方国之器只能用于祭祖先,而不能用于祭天,因为方国没有祭天的资格,只有“王”才能拥有祭天的资格。

2. 三空心四棱锥状足

三足表示万物由天、地、人构建而成,四棱锥状足表示其“根本”为方国(◇),这进一步确认了该鼎是用于祭祖的方国礼器。

从方国礼器推及王国景象

既然方国都有这样的礼器,那么推想王国的景象将会更加壮观。因此,将二里头(方国)出土的铜鼎封为“华夏第一鼎”,显然是过誉了。

结论

二里头出土的方格铜鼎,虽然在造型和工艺上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但将其称为“华夏第一鼎”实属言过其实。通过对铜鼎的详细解析,可以看出其更多的是方国的祭祖礼器,而非代表最高礼制的“华夏第一鼎”。

这篇文章通过对二里头出土的方格铜鼎的详细解析,揭示了其真实用途和历史意义,进一步论证了二里头遗址与“夏王朝”的关系。后续的连载文章将继续深入探讨更多遗迹和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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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9-25 21:30

    这个鼎不是二里头出土的,考古报告里也没有关于这个鼎的信息,反而与3500年盘龙城的鼎类似,所以二里头征集来的鼎放在了二里头四期。

  • 2024-09-05 22:05

    通篇胡说八道,骗人骗己,古代夏朝就在山西境内

翁卫和说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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