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在这几年间,在世界政局的估算上大部分都出现严重失误。一是低估俄罗斯的实力,二是高估对欧洲反俄的实力,三是低估了中东政局的複杂性,四是低估中国的反制能力,五是高估沙利文和布林肯等个人的经验和计谋,使得政策每每落在错误的时间点上。
美国以为布下乌克兰的代理人战争,便会速战速决可以解决俄罗斯,然后转头可以对付中国。但美国低估了俄罗斯的家底,生产能力,和灵活的政策竟然瓦解了美国的大部份的制裁。结果是俄罗斯未死欧洲已经先死。
美国原本是想用沙特和以色列言和,分薄中国在沙特和伊朗和解的努力,使沙特和伊朗不能走得太近。但美国忽略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仇恨的积累,以为利用以色列的强势军力,便可以压止任何反抗的力量。结果以巴开战,整个阿拉伯国家更团结一致并孤立以色列。
美国原本以为利用增加中国产品关税便可以压制中国的掘起,和把中国的工业迁移到越南和印度。但结果是使到自已通胀,加上经济衰退需要大印银纸,结果又再推高通胀。而迫中国工业外移只是低技术劳动力工业,但原料大部份仍要从中国入口。而这更帮助中国产业升级和转型。而针对华为的制裁,结果不单只失败,更使自身企业蒙受重大损失。
沙利文和布林肯虽然都是聪明人,但只是小聪明。很多政策上都是顾得头来脚抽筋这种。计谋深度不够和环节太多,结果某一环节出事便输掉整场斗争。美国原本可以慢慢地很多年后才会衰落,但总是在全球不断挑事,搞完政权更替,搞黄色革命,又搞脱钩断链,再搞代理人战争,结果死得会更快。因为挑事是要消耗资源和信用,越挑事美国国力便越衰落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