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缺爱,其实我是自卑的。 看着别人家的小姑娘有妈妈爱有哥哥宠,我心里打翻了酸

谦德情感 2024-10-26 09:13:34

从小缺爱,其实我是自卑的。 看着别人家的小姑娘有妈妈爱有哥哥宠,我心里打翻了酸菜缸,一浪一浪地翻水花。 我常咬着手指看隔壁容容在妈妈怀里撒娇,小毛辫子蹭着妈妈的脸,口水顺着妈妈脖子流,一看半天。 出门望望蓝天,属于我的那一片,蒙着灰。 我堂哥,有三个亲妹妹,对我这野猴子似的堂妹,看都不看一眼。 他领着我几个堂妹妹玩,我想蹭着一起,他本着脸骂我:猴子,滚回去,别跟我! 我站在小路上,看他们走远,不甘地踢着土坷垃,心中的孺慕瞬间化成了泡泡,摸摸自己的手,没人牵着走,难过地掉眼泪。 这时,小叔叔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吼我:小宇,大侄女,带你爬树摘酸枣去。 我和小叔叔爬树摘枣,下河摸小鱼,用棍子挑着条细细长长花花绿绿的菜蛇吓唬伙伴们,乐得哈哈哈,田野河边到处都留下欢乐的足迹。 前几天写了篇班长文,我成功地把喜欢我的班长变成了哥,这些年,这班长哥分外照拂我,三十年的交情,没有血浓于水,却因岁月沉淀,感情没变。 那篇文太啰嗦,啥也没写,两千字到了。 其实,我想写写二郎神和小四的。 许多朋友骂我没大没小,和二大伯子开玩笑没有分寸。 我不想辩解,认识三哥四年前我就认识了二哥,和二嫂能成功牵手,我是大媒人。 我是颜控,二哥长相不在我的欣赏范围内。 二哥也是颜控,我这丑小鸭入不了他的眼,他喜欢嫩盈盈,含羞带怯,吟诗弄文的女孩。 但他生性寡言,又喜欢热闹,经常往我跟前凑,就这样猫叼狗戏,我俩成了朋友。 后来和二嫂没黏糊没拉丝的时候,他就认我当了妹妹,追着我喊:王小宇,王小宇! 我回他:王老二,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 他笑:我的家,在山西,过河还有三百里。 我大笑:王老二,我问你,种田还是做生意?给你介绍个娇滴滴。 他追我:娇滴滴,在哪里,哥哥想去瞅一瞅。 我和他一对一唱,二嫂两眼亮晶晶的,回来就拉着我说:就他了。 我仰天大笑出门去,一根红线两头牵。 这么多年,和二哥相处下来,我没把他当二大伯,他也没把我当弟媳。走到哪儿,开口介绍:这是我妹妹。 有人指着二郎神问我,那人长得和老三一样,我切他一声:你啥眼神?那明明是我的哥哥。 我为治头疼,在南方呆过很长一段时间。 二哥在南方有公司,那几年和二嫂闹得僵,佛不理道,我用尽全力搓合,疗效甚微。 二哥郁郁寡欢,请我讲评书讲快板唱戏,是真的,不白讲,他给我挣工资。 小姐姐脸皮厚照单全收,我这情绪不白提供,他那土豪,拿得出手的价值就是money。 —————— 我把二郎神变成了我哥,还把小四变成了我弟弟。 老朋友都知道,我进王家门,比登天还难,老太太火眼金睛,认为我没有旺夫相,死活不同意。 二哥当年也抽了筋,没替我说半句话。 小四适时给我替了梯子! 想当年第一次见王家门,老太太直接摆出了天门阵,里面设了鸿门宴。 我在一众锥子般的目光中,忐忑不安,心里的那个汗,刷刷经由肺肝脾流进肠,差点吓尿了裤子。 小四比我小五个月,他见势不妙,笑嘻嘻地倒水:姐姐,尝尝这茶,我刚买的。 他边端茶边朝我眨眼睛,示意我稍安勿躁。那小眼神溜的,很可爱很清纯很干净的大男孩。 一家子狐狸,跳出个小白兔,我记在心里。 这送梯子之恩,小姐姐我后来还了他天大的情! 我立马回了单位,给三哥下了命令:搞不定 你娘,有多远滚多远,姐姐这朵狗尾巴花宁可在山沟沟随风摇曳,也不屈就一窝大小狐狸,陪你演聊斋,哼哼! 三哥兵分两路,派小四出面拴着我,他策反大嫂二嫂站在他那边。 小白兔化身信鸽,骑着摩托左一封右一封送信 小四比三哥有情调,他路过山坡坡,山丹丹牡鹃还有不知名的花儿,随手揪一把,三抓两弄,很原始地美,很有艺术性。 小四趴在窗台边,笑嘻嘻地:姐姐,好看不? 我白他一眼,指着狗尾巴草,问:姐像这一枝? 小四忙摆手:那是三哥。 然后一个窗里一个窗外,拿着张信纸品评老三的诗:山花烂漫火火火,一朵一朵又一朵! 一会儿又蹦一句:风摆杨柳依依依,一枝一枝又一枝。 这文盲! 我和小四两个隔着窗褒了贬,贬了褒,狠狠将老三鞭打一百遍。 小四偶见甜儿,惊为天人,我给他牵了线。 后来他和小新,爱到肝肠寸寸断,也是我的大媒。 可惜两场感情无疾而终,造化弄人,不过丰富了王小四情感的天空。 后来,这猴不叫三嫂子,家里家外姐姐,姐姐地叫,顶着老太太不忿的眼神,我把小四变成了比我血缘弟弟还亲的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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