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总大闹厂家,狂赚一笔,羡煞了一帮吃瓜大众,袁姐的男人老李一个劲瞎啧啧:瞧瞧翠翠这本事,老袁,你也往前冲啊,我断后。 小李怂恿盘盘:老婆,你这山大王出身,顾客是炸不出油花了,抢那狗r的厂家去。 盘盘翻个白眼:我想抢对面的银——行。 还没实施行动,我们手机店被盗了。那几年真疯了,明偷的暗抢的持长枪扛电捍,找准机会就干。 我丢了十三个手机,一顿血的教训。那晚吃饭时,和三哥口角,嘣叭了好几句,三哥没眼色,不懂得让着小姐姐。 小姐姐一生气,啪筷子一扔,跑了。 手机店对面的公园我没看上,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两腿往后一蹬,助跑,一口气摸到了古城墙下,我悠哉游哉古城墙上转圈圈,等三哥赔礼道歉呢。 我店进了贼。三哥那呆鹅,久等我不回。不锁店门,背着手挨家挨户隔着玻璃瞅他老婆在不在,一圈踱下来,大约十五分钟,返回手机店都不知进了贼。 我等不到三哥的问候,直接回了家。第二天上午上班,娘呀,柜台里这儿空架子,那儿空架子,一数十三个。 我当时心想这一顿架没白吵,大晚上开了牛市。以后多吵吵。 我恭喜三哥大手笔,那货斜着眼瞅:大半夜的,全是鬼,谁买手机,做梦呢。 我心里一惊,指着空架子问:手机都哪去了? 那猪才回过神来,看着空架子直拍大腿,调了监控,人家有备而来,一个大毛线帽子连头带脸遮个严实,只露额下两个黑窟窿。 惯犯,有备而来,戴手套,开柜台选好手机噌噌地,不到十五秒,开了五个柜台,装了手机,来回瞅瞅,溜了。 报警呗,气的帽子叔叔就差上来狂揍老三一顿,食盆都看不住,第二天没打鸣叫起的才想起来数数养了几只鸡。 叔叔们的眼神带着各种光,三哥无地自容,差点从二楼一跃而下。 我戏谑地称他:十三太碎。 他恶心我:十三太婆。 我家的案子还没破,袁姐家大白天让抢了两个手机。两个小青年趁着服务员中午昏昏欲睡时,买手机,这个款式不好 那个品牌太low,总之柜台上摆了五六款。都不对胃口,趁着服务员扭身低腰到柜台取手机,两个小青年一使眼色,一人一台装兜,撒腿就跑了。 服务员大中午凄厉地一声尖叫:抢手一一机一一了。 惊得众人出来看热闹,只身两个身影已化成黑点,跨过横栏,路边停了两辆摩托,骑上风驰电掣般消失了。 老李从里面赶出来时,黄花菜都凉了。再报警,帽子叔叔们气的直摇头,三个服务员看店,都能被抢了。 这是窝囊到姥姥家了。 袁姐发了狠,月底开资时,扣了服务员工资,每人一千,杀鸡骇猴以儆效尤。 —————— 袁姐算是我闺蜜,高中时她高我两届,我俩没有交集。 可架不住当年小姐姐能唱能跳还不时演个讲,校园蹦跶得欢。 因而我不办学校了,一去手机店上班,袁姐就视我为知己。 我俩难姐难妹,一个被偷一个被抢,这个悬案未结那个疑云又生。 点儿有多背我俩有多背,没办法,买了颗狗头开了瓶红盖汾,众目睽睽下义结金兰。 袁姐脾气冲,动不动就吹泡泡瞪眼睛,训服务员就像训二傻子,经常把服务员骂得一腔愤懑两眼抹泪,三叩六不拜。 我劝她,对服务员得讲究战略战术,多鼓掌少举鞭,她不听,她认为重典才能出业绩。 三哥那年疯了似的十三太婆十三太婆地叫魂,服务员们捂着嘴笑。小姐姐都被叫老了。 怎么才能天山童姆秒变萝莉,我照着镜子左端详右端详。 披肩长皮顺顺溜溜的,我当头顶揪起一撮头发,扎了一只穿天猴,辫圈上还有两个草莓坠坠,一走路一扑楞,叮叮响。 现在想起纯粹出洋相,袁姐眼神亮了:哇哦,好好看呐,我也要扎。 她是齐脖短发,羊圈圈毛,也弄了个红草莓发圈,当顶扎了一个。 我们出门一对手勾手,回来一双脖楼脖,有人悄悄指点:就那两个货,串天猴把买卖都呛没了。 我俩不管,双向奔赴,甜蜜组合。 袁姐高,我矮。 袁姐粗,我细。 袁姐大饼脸,羊圈毛上卧一只窜天猴。 我马户脸,黑长直上飞一只窜天猴。 袁姐长了吃二斤牛肉的嘴,撑千斤的腿,一把子力气,时不时给我来个猴子抱。 袁姐老公姓李,他酸了,指着三哥:人家两人组合了,咱俩也磕一对CP? 三哥拍手响应:磕。
翠总大闹厂家,狂赚一笔,羡煞了一帮吃瓜大众,袁姐的男人老李一个劲瞎啧啧:瞧瞧翠翠
谦德情感
2024-11-08 08: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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