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和三哥组cp,二人一狼一狈,立马勾搭成奸。 老李是内蒙乌兰察布人,套马的汉子,193的身高,很魁梧,手机业的大哥。 最多时经营十三个商场,街头是他的,街尾是他的,这条街vivo专卖全是他的。那条街oppo专卖也全是他的。 派头得足,袁姐又舍得打扮老李,春秋穿西装,展脱笔挺,夏天的T恤一件好几千。 老李不善言辞,和他正经谈笔买卖,吭吃哧哧的,不时一一嗯呐,结巴一下,像女人便秘。 但他脑瓜活泛,肚里有乾坤。 晚上和袁姐被窝里一吹枕边风,第二天上午条条款款全落地。 老李个子高大,从后看是块金砖,一扭头,是真砖。 他笑眯眯的,眼睛不大,抬头纹很深,说话声音软糯,一副盼猪吃老虎相。 服务员们都不信服这位大哥,经常顶撞他。 小韩是迟到惯犯,背个小包包悠哉游哉在广场吃完早餐,站在广场舞队跟前看看这场,瞅瞅那场。 喷泉想起的时候早过上班的点了,她不着急,摘朵花,留个影。 等到店里,快9点了。老李:小韩迟到,要扣工资。 小韩撇嘴:耽误业绩了吗? 老李很生气,嘴一张一合不知如何回答。 小韩顶了老板,很自得。 第二天,袁姐就出台了员工考核细则一二三。抓点细枝末节把小韩骂个狗血喷头。 不用问,袁姐是嘴替,老李又吹了枕边风。 老李能喝酒,内蒙那63度闷倒驴,一口气干倒一壶。 喝完酒喜欢撒欢儿,忽拉领一群人进KTV释放,唱到啥程度呢,老李坐着唱,站着唱,最后躺在地上左手支头右手拿着麦克风哼。 他是麦霸,句句不在调,每首都抢着唱。 一首狼唱的吱吱呀呀,别说山西,西伯利亚的狼都没命地逃亡,他不自知。 别人喝一声倒彩,嗷一一一声,老李,再来一首。 老李绝不客气,男低音狂飙青藏高原,那一口气拔的,在座各位都缺了氧。 大家觉得不能再唱下了,要么气得《九儿》非找上门儿来算账不可。 唱完歌回家,那几年不流行查酒驾,但电子眼很多啊。过红绿灯口,吱一脚加大油门,他说:我试试逆行过红绿灯罚款不? 吓得我们哇哇哇,车子早已冲过了马路,第二天罚款200元。 和三哥是酒友,白天喝晚上喝,喝完了要么约唱要么打台球,不时抽个疯,一脚油门冲上高速路,就为体验交过路费的快感,他说:我为路政交点税。 他两辆坐驾,一辆四个圈,一辆宝马x5,上个厕所也得开车。 袁姐骂:要腿干啥? 老李嘻嘻:长腿欧——巴。四个字卡住一个。 袁姐骂:呼伦贝尔草原上的狼——大尾巴。 这两人骂了个寂寞,什么是长腿欧巴,老李绝对是事是而非。 老李开车喜欢闯红灯,后来闯着闯着驾照被吊销了。 老司机重新学驾照,他嫌寂寞,每天古城墙上打转转,想把老三拉下水,非让三哥多闯回红灯陪他,难兄难弟嘛! 三哥不肯,老李迂回,三哥只好妥协,陪着他科一科二科三科四考过,重新拿到驾照那天,袁姐一生气,将四个圈圈换成了人民币。 这么一个人,一挥手,一群迷弟。三哥就是其中一个。 老李要组Cp,那是看得起三哥嘛,他那身高在193面前也是小土豆,二人一拍即合,目标麻将桌。 从此开启了长达三年的麻生。
老李和三哥组cp,二人一狼一狈,立马勾搭成奸。 老李是内蒙乌兰察布人,套马的汉
谦德情感
2024-11-11 10: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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