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攒了二斤膘,一场头疼全成空。 今天无聊,上秤一称,我的体重又跌回到90斤

谦德情感 2024-11-27 11:18:39

辛辛苦苦攒了二斤膘,一场头疼全成空。 今天无聊,上秤一称,我的体重又跌回到90斤内。 我这千年小瘦子,辜负了大家的恭喜发财,紫气东来。 我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我觉得陌生。 眼角爬了浅浅的纹,小眼睛发直,蒙着一层灰。 我试图转了转眼珠,上下左右,360度无死角,面部表情扭曲了再扭曲,也没找到点灵气。 我扯扯嘴角,想挤眉弄脸来个倾城一笑,谁知一脸歪嘴唐氏的微笑。 人老,无论你怎么化妆,眼睛骗不了人,又直又灰,暗淡无光。 看小姑娘们,无论丑俊,那一双眼,活泼泼水灵灵嫩盈盈,一眨一闭间,全是戏。 我的衰老,不止眼睛,大脑在迅速退化,记忆力衰退得厉害,上学时也没学到点啥,这些年全还给老师了。 头条里不乏才子才女,一出口引经据典,我一肚子草包,脑海里的古诗最多十首,停留在幼儿园水平: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那天,树姐姐一出口就是苏轼的诗词,我上学时都没学过,我感慨自己真的是个文盲。 树姐说我谦虚。我很想谦虚,可惜了,小王八插鸡毛掸子,想装大尾巴狼,肚里没货。 我的衰老还表现在对兴趣的执着方面,一点热情没有。 涂抹一幅画,三十分钟的热度,树还未画出叶,就让它凋零在冬天了。 前些年每天早晨扛着大笔练地书,早已是春天的故事了,抄些心经坐一小时,感觉心肝肺都刺挠。 年轻时做事,常常挑灯夜干,不死不休,且乐此不疲,很有成就感。 四十岁后,体力下降,脑子赶不上趟了,啥事能拖则拖。 我想了想,什么时候变成废物的?摇了摇头,女人,上了四十岁,生理机体的变化由不得自己做主:人老骨头松,干啥啥不中。 这个冬天,我还想干点啥,和运营商签了个合同,想红红火火地奋斗。 一场头疼下来,被三哥一通电话喷了个狗血淋头。 做不做,当然继续。开弓没有回头箭,干就完了。 正发呆,我铁哥儿打过电话,要喝点酒。我这脑袋敢喝酒,立马死机。 我告诉他:可以奉陪,不能喝酒。 他来得挺快,四五个圈圈还带个司机,衣冠楚楚的,像个领D。 这货自从疫情前连跳几级后,越发红光满面,G味十兄,一开口就是什么方针什么大纲。 我摆手:打住,打住,你让我一个喝西北风的小老百姓,关心熊和大漂亮是否能干仗,我配吗? 他白着眼睛骂我:认怂了,这不是张小宇的风格? 我笑:我不想认怂,我想五马换六羊,空手套白狼,没机会。 那货吱溜一口酒下肚,巴咂巴咂嘴:要啥支持,说话。 不需要,我急需一腔奋斗的激情,你能支援吗? 他被我一句话噎死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支楞起耳朵,听人家跟我掰扯什么宏观调控,什么互相制衡,唾沫星子四溅。 我都感觉自己头一点一点的,梦周公去了,急忙打电话给他找了个陪酒的。 从明天开始,踏踏实实干,千万不能站这山望那山高,其实那山它也没柴烧。咱是牛马,甘心拉生活的磨去。 望着镜子中苍老的容颜,一翻感慨,这是现炒现卖,有错字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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