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年,张恨水新婚之夜,刚回到婚房,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新娘子抱到了床上,气还没

李小哥知识说 2024-12-01 21:06:38

1913年,张恨水新婚之夜,刚回到婚房,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新娘子抱到了床上,气还没喘匀,他就马上掀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谁料,看到眼前的人,他自己却被吓了一跳。 1913年,一个平静的夜晚,安徽潜山县张家小院灯火通明。张家长子张心远正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新婚之夜。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晚,拜堂仪式结束后,张心远满怀期待地步入婚房。他掀开新娘的盖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眼前的新娘并不是他记忆中那位相亲时见到的明艳女子,而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姑娘。他愣住了,连连后退,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 这位新娘名叫徐大毛(后改名徐文淑),是徐家的长女。为了让这桩婚事顺利进行,徐家在相亲时让长相秀丽的表妹顶替了她。 张心远当时被表妹的美貌吸引,满心期待地答应了婚事,却在洞房夜被这场“狸猫换太子”的骗局狠狠打脸。 张心远愤怒地冲出房间,留下低头不语的新娘。他跑到村外的山坡上,内心充满了愤懑与羞耻。他无法接受自己一生中第一件大事竟被这样戏弄。 而与此同时,新娘徐文淑则坐在床边,无助地盯着地面。她明白自己不过是家族安排的一颗棋子,无力改变命运。 张母戴氏闻讯赶来,将儿子从山坡上劝回。戴氏苦口婆心地告诉他:“新娘已经入门,婚姻岂能儿戏?” 她还承诺,只要这桩婚事不闹出丑闻,日后若有合适人选,儿子可以再娶。张心远最终妥协了,但心中的委屈和不满却无处安放。 新婚后的生活对两人而言更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张心远将更多时间花在书房里,用读书和写作排解情绪。 他曾在散文《桂窗之夜》中写道:“月圆之夕,清光从桂隙中射上纸窗,家人尽睡,予常灭灯独坐窗下至深夜。” 新婚燕尔,本该是夫妻共度的温馨时光,却因他对徐文淑的抗拒变得冷清异常。 然而,徐文淑并未因丈夫的冷漠而怨天尤人。她尽力扮演好一个儿媳和妻子的角色。她照顾张母,料理家务,甚至努力学习读书写字,以期与丈夫拉近距离。 但这些努力似乎都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隔阂。几乎没有共同语言的他们,更多时候是各自沉默。 这种婚姻的不幸并非张恨水一人的经历。在那个新旧交替的年代,包办婚姻是许多人的宿命。与张恨水的处境相似,鲁迅的婚姻也因母命难违而留下了深深的遗憾。 1906年,鲁迅娶了朱安,一个温顺贤淑但目不识丁的女子。新婚第一晚,他选择回避,称朱安为“母亲的太太”,从未与她建立真正的感情关系。 不同的是,鲁迅以彻底的方式回避了婚姻的责任,而张恨水则在母亲的劝说下与徐文淑勉强维系着这段关系。 在戴氏的坚持下,张恨水与徐文淑育有一女,但不幸的是,孩子不久便夭折。这场悲剧让两人之间仅存的一点联系也几乎被撕裂。 几年后,张恨水借求学之名离开故乡,前往北京,追寻他心中更自由的世界。在北平,他结识了第二任妻子胡秋霞。 胡秋霞出身贫寒,却活泼开朗,为张恨水沉闷的生活带来了新的希望。这段婚姻的幸福为他后来的创作注入了全新的活力,《金粉世家》《啼笑因缘》等作品便诞生于此时。 与胡秋霞相处的日子让张恨水明白,婚姻的美好在于彼此的理解和扶持。这种认知让他在后来的创作中更加注重对女性命运和爱情的探讨。 他笔下的冷清秋、沈凤喜,既是情感的受害者,也是旧时代束缚下的挣扎者。这些角色的命运多少与徐文淑有着影射关系。 然而,徐文淑的隐忍与付出并没有得到张恨水的回报。在张恨水迎娶胡秋霞后,她主动选择退居幕后,与张母生活在一起。 她甚至把母爱倾注到胡秋霞的孩子身上,用这种方式维系着她在张家的存在感。 徐文淑的一生,映射出旧式婚姻中的无奈与牺牲。在这一点上,她与鲁迅的原配朱安有着相似的命运。 朱安在鲁迅身后,面对清贫的生活,依旧守着名义上的“周家”身份,从未真正走出自己的孤独。 回看张恨水的三段婚姻,他早年的压抑和无奈直接影响了他的文学创作。 从《金粉世家》中豪门世家的冷暖,到《啼笑因缘》中复杂的情感纠葛,他以章回体小说的形式展现了一个动荡时代里人性的挣扎。 这些作品的悲欢离合,何尝不是他自身情感经历的折射? 至于徐文淑,她的隐忍与付出虽未换来幸福,却成为张家安稳的基石。她用一生诠释了旧式女性的坚韧,也成为张恨水心中无法忘怀的存在。 1913年的那个新婚之夜,注定是张恨水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那场戏剧性的“揭盖头”,不仅揭开了他婚姻生活的序幕,也为他后来的文学创作埋下了深深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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