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想改革学校教育,当年有多难,现在想起来,我还摸摸自己的头,替马主任那满头坑

谦德情感 2024-12-05 12:10:18

马主任想改革学校教育,当年有多难,现在想起来,我还摸摸自己的头,替马主任那满头坑不值,撒把种子都能结出半亩豆撅子。 他从教师日常行为规范抓起,先抓出勤,他暗恋的小马老师先软软地给他来个下马威,这匹马还在尥蹶子,没摆平。 矿长的侄女更牛逼,金枝玉叶的脾气,发起火来地动山摇,地球仪砸了,挂历撕了,揪起椅子,我们以为马主任要挨揍了。 随知,这位金枝哐嚓一下将玻璃砸了,风吹屁屁满山凉,谁敢改制敢猖狂。 怎么改革?太难了。 那一段时间,我这个铁哥们眉头皱得死死的,额上大画了一座千沟万壑的苍山图。 我逗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万一没路,咱扔了小车去跑步。 他勉强地笑笑,继续陷入沉思。 佳桂给他出主意:将矿长侄女先K了,杀鸡骇猴。 我捂脸,谁是鸡谁是猴,谁拎得起刀还不一定呢。 马主任瞧佳桂不顺眼,出言就讽:你瞧瞧你那满脸白腻子,找个铲子抹平可好,这一块那一块,好像局部地区有霜冻似的。 这两人,一说话就认杠眼,不撕不痛快。 我们俩能帮他吗? No,第一,咱是外来户,小白兔敢惹地头蛇,纯粹找死。第二,老校长给我俩分那个班,就李勇和郝大民那两根葱,一会儿狗一会儿屎,我们也焦头烂额,暂且摆不平。 我俩只能服从领导听指挥,指哪打哪当炮灰。 佳桂讲了一节课震住了全场,老师们那眼光那毒舌,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差点把侄桂淹死。 我也讲了课,点评时,老校长先发言:张小宇的课开启了数学教学的先例,你们想想,传统的老思路还适合今天的学生们,动动脑筋吧。 然后我就发现忽暗忽明的眼刀子从四面八方飞过来,不把我就地凌迟,誓不罢休。 矿山这地方鱼龙混杂,学校里的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 一位四十几岁的老教师留着大背头,踱着四方步,白衬衣白袜子亮的晃人眼,后来才知他让学生擦皮鞋,让女生洗衬衣,为人师表,叔可忍婶不可忍! 马主任想收拾他,听课呗。事先没通知,十分钟后乌央央进去一片人。 谁知,这位老教师根本没上课,拿着本什么书坐后面看得津津有味。 学生们呢,东倒西歪,南腔北调,唱歌的耍猴的,织手套的打瞌睡的,还有勾手手谈恋爱的,这哪是学校,比菜市场还热闹。 马主任当时就拉下了脸,命令这位老师讲课,立刻马上。 滚油锅里多少年翻滚出的老油条,还能怕个年轻人。 老教师眯缝着眼说:我不舒服,今天自习。 上自习课你倒是给孩子们留作业啊!误人子弟,良心让狗吃了。马主任说话极不客气。 那老教师怒了,随手揪起眼前的玻璃杯朝着马主任的脑门子,咣一下,满脸开花。 老教师被带走了,马主任进了医院。闹的太恶劣了。矿办顶住了各方压力,停了老教师的薪职。 谁知,他家的婆娘,那个母夜叉不敢找矿办,不敢找校长,冲进医院,将马主任抓了个满脸花。 至今,他那脸都是坑。住院期间,马主任蔫了,我和佳桂去看他,他顶着哲学家的深纹,以夹死蚊子的功力给我们来了个沉默。 我说:唉,老马,你要是怂了,我俩这炮灰明天就被点天灯了。 马主任笑了笑,我从没看过他眼里的涩,这个人,官二代,小太岁,一直横着走的。 他说:怎么会认输,我想想怎么办。 比起以前他放的那邦子,牛在天上嗖嗖飞,这么一折腾,他吹个牛都是抠搜的。 我的青春系列,赶快从草稿箱扒拉,没顺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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