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借我名义开公司欠债,我被告上法庭,3年后她求我帮她还债,我冷笑:你当我这是慈善机构?先把旧账清了再说! ● 01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盯着眼前这个曾经最亲近的女人,声音冷得像冰。她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安地敲击,指甲上还残留着去年过年时涂的红色指甲油,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狼狈。三年前,她以我的名义开了一家公司,说是为了“家族的未来”,结果欠下巨额债务,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被债主告上法庭,银行账户被冻结,甚至连结婚时买的房子都被拍卖还债。 我记得那天,法院的传票送到我手里时,窗外的桂花正落着第三瓣。那是我人生中最冷的秋天。 ● 02 “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眶泛红,但一滴泪都没掉下来。她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杯口还留着一圈淡淡的口红印。 我冷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双手曾经为她做过无数顿饭,洗过无数件衣服,甚至在她生病时整夜握着她的手。可现在,我只觉得它们陌生得像别人的手。 “你知道错?”我抬起头,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她,“你知道错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找我。你知道错就不会让我背了三年的债,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了衣角。那件毛衣还是三年前我给她买的,袖口已经起了球,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那些年她总是抱怨我买的衣服不够高档。 ● 03 “我……我真的没办法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他们说要告我,要让我坐牢……我……我不能坐牢啊!”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可笑。三年前,她也是这样求我,说公司一定会赚钱,说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那时候,她的眼睛里闪着光,像星星一样亮。可现在,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你当我这是慈善机构?”我冷冷地问,“先把旧账清了再说。”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心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桌布,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我……我可以还你钱。”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还你,连本带利!”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陌生。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嫂子,那个总是笑着说“我们是一家人”的嫂子,现在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04 “你还记得吗?”我轻声问,“那年你生病,我整夜守在你床边,你抓着我的手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受委屈。” 她的身体僵住了,手指停在桌布上,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恐惧淹没。 “我……我记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可你还是让我受了委屈。”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桂花树已经枯死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向灰蒙蒙的天空。 “你知道吗?”我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冰,“那三年,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自己被债主追着跑,梦见自己站在法庭上,听着法官宣判我的罪名。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被我的话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桌布,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 05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但我知道,那并不是为我流的泪。 “你知道吗?”我轻声说,“我曾经以为,我们是一家人。可现在,我才明白,家人之间,也会有背叛。”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心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桌布,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我不会再帮你了。”我冷冷地说,“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桌布,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你走吧。”我转过身,不再看她,“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门外。我站在窗边,看着那棵枯死的桂花树,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图片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后来听说,她去了另一个城市,再也没有回来。而我,也终于还清了所有的债,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都回不去了。就像那棵枯死的桂花树,再也开不出花来。 ★ 有些债,欠下了,就再也还不清。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 ★
嫂子借我名义开公司欠债,我被告上法庭,3年后她求我帮她还债,我冷笑:你当我这是慈
乐荷谈文化历史
2025-02-18 1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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