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在哈尔滨吃过的饭店,有的至今不忘是因为这家饭店,能让你想起跟你一起去这家饭店吃饭的人。香坊菜艺街珠江路口上的西格玛饺子,在我就是这样的一家饭店。 九十年代末父亲已经70多岁了,老人家经常去西格玛饺子馆去吃饺子,因为他对西格玛饺子赞不绝口,我就好信领着内蒙古喜子去了。因为那些年上饭店主要是喝酒,很少去饺子馆,去也就是去宣化街与平公街口的东方饺子王。知道菜艺街上的西格玛饺子还是老父亲告诉我的,我就领喜子去吃过几次,与父亲也一起吃过几次。饺子没有太深的记忆了,只是记得他家的酱牛肉父亲一去就点。 那个时候我当年在党校上学的“同学”小平,正在跟第三个媳妇打离婚 ,折磨得他头发掉了好多,因为他个子太高了,也只有领他去嘉年华洗浴泡澡的时候,能发现他斑秃了。 小平一辈子就认识四个女人,这四个女人都跟他结婚了,最后剩下一个。小平是一个本分的人,撒谎脸红。第一个不要他了,第二个结婚一年被前夫天天堵大道上下跪,感动回家了。第三个是一个大姑娘,一分钱不花。小平就是“火路局”里的一个科长,退休前还是科长,没有钱,有病,乙肝大三阳。那些年只要我在哈小平就找我,我就带他吃饭。喜子看他可怜,就让我多陪陪小平。我担心喜子得上乙肝,还特意带喜子打的乙肝疫苗。我跟小平在党校两年半,天天在一起吃饭,15年以后他被离婚弄得焦头烂额,乙肝发展成为大三阳,他才告诉我他的病。小平这次离婚是我给找的关系,女的说什么不离。我跟小平去的一个部门,小平没有钱,我趁那个人上厕所,追过去塞了一个信封。20多年过去了,当年我和喜子没少陪小平去饭店吃饭,其中就有西格玛,有天马大酒店。 喜子对吃没有什么鉴别力,她吃什么都行,吃饭咬过饺子,我说过她,吃饭扒拉过菜我也说过她,后来这些毛病都改了。我们小时候吃饭要是咬筷子扒拉菜,我母亲就会打我们。六弟第一次在东京跟一个社长吃饭,那个社长日后说六弟家教一定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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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勋生活
2025-02-22 06:3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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