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欧洲某处围栏里站着个光脚的四岁男孩,栅栏外的人们正用看动物的眼神打量他。这男孩是塞尔克南人最后一个幸存族群的后代,此刻却成了“人类动物园“的付费展品。 当年巴黎世博会的宣传单上印着“非洲原始部落真人秀“,400名黑人像动物般被圈养在仿制草屋里。伦敦动物园更绝,给努比亚人套上“野人服“表演钻木取火。资本家用船队从各大洲掳来土著,就像收集奇珍异兽。 布鲁塞尔展区挂着告示牌:“刚果人已吃饱,禁止投食“。围观者边啃热狗边议论:“原来野人吃饭也要用碗“。运营者声称这是“文明驯化“,给土著提供住所和食物,比他们在雨林里挨饿强百倍。 但真相是笼中土著常被饿上三天,只为看他们乞食取乐。塞尔克南人怀孕的妇女被强迫生下“混血展品“,四岁孩童的哭喊成了售票噱头。殖民者说这是“传播文明“,可被展览的族群到1974年已灭绝了十三个。 最讽刺的是当年报纸“科学考察重大突破——首次成功驯养南美野人“。那些西装革履的观众不知道,自己花银币看的“活体展“正在抹杀人类文明的多样性。今天我们在博物馆看到的土著文物,很多都是灭绝前最后的遗物。 当年为土著“保护性圈养“辩护的学者,和今天某些直播间里围观“原始部落“的网友,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当文明成为遮羞布,野蛮就戴上了金丝眼镜。那些消失的族群永远等不到道歉,就像动物园铁笼锈迹里,还渗着四岁孩童的泪痕。
1899年,欧洲某处围栏里站着个光脚的四岁男孩,栅栏外的人们正用看动物的眼神打量
肖媛评娱乐
2025-03-18 11: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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