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初年,宰相丁谓,突然舌头上生了一个疮疔,疼得他死去活来,害的他无法正常上班。

曦月谈 2025-04-07 11:57:31

北宋初年,宰相丁谓,突然舌头上生了一个疮疔,疼得他死去活来,害的他无法正常上班。正在他疼痛难耐时,有一个大夫主动找上门来,说是能医好他的病痛,于是丁谓就请他帮自己看病。 大夫的手段很高明,一番针灸下来,很快就缓解了丁谓的阵痛。丁谓千恩万谢,还称大夫是在世华佗。 可刚看完病没几日,丁谓的疮疔又犯了,这次疼的比以往还要厉害。 恰在此时,那个大夫又找上门来。丁谓问他:“先生当时不是给我治好了吗?为何还会再犯,而且病情又加重了?” 那个大夫捋着胡须,淡然的回答:“大人,上次我所用的方法,不过是止痛的,并不能治根。” 丁谓疼痛难忍,几乎都要给大夫跪下,祈求道:“先生,请您帮我根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大夫点点头:“大人这病,不难治,但除了我,旁人都治不得。悬壶济世,乃行医之道,但在下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对于丁谓而言,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一百个要求,他此时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大夫不紧不慢的说:“在下有一犬子,想为他博个功名。” 丁谓挣扎着表示:“好说,好说。待到秋考时,我会多多留意的。” 大夫摇摇头:“若他能高中,我还何苦要央求丁大人呢?” 丁谓忍着痛苦说道:“以门荫入仕倒是行,可你也不够资格啊。不如这样吧,我出钱给你家儿郎捐个官。” 大夫非常满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谢过丁大人。” 丁谓说道:“好了,好了,快给我治病吧。” 这个郎中的确有些手段,只见他走针号脉,没一会儿丁谓竟然从口中吐出了黑痰。他顿觉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丁谓拿出了一些金银财宝赠给大夫,送他出门时,还安慰道:“先生请放心,答应您的事情,我一定会办。” 其实,丁谓对这个郎中有些反感,他认为,郎中是趁人之危要挟自己。 不过,丁谓尚不能确定自己的病,是不是真的好了,所以还不能跟人翻脸。 接着,丁谓安排给那个郎中的儿子捐了个县官。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年,丁谓的病没有再犯,他准备好好惩戒一番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郎中。 丁谓先是秘密派人跟踪郎中的儿子,竟发现他竟跟内侍雷允恭的小妾有染。 丁谓觉得,这是个接触雷允恭的好机会,于是将小妾和郎中的儿子抓了个现行,并把二人带到了雷允恭面前。 自此,丁谓就跟太监雷允恭搭上了线,在宫里有了自己人。 丁谓与雷允恭,一外一内,开始谋取更大的权力。 在丁谓的谋划下,雷允恭请求刘太后降下手书,军国大事的处理只送入盖印。 学士们为皇帝草拟的诏书,雷允恭也是先拿出给丁谓看,再交给宋仁宗。 渐渐地,雷允恭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跟人密谋偷偷更换了皇帝的陵寝。 可雷允恭选的这块地,位置并不好,每天挖出的土和石头各占一半,照这样下去,再过个十年八年,也修不好皇陵。 丁谓为了保全雷允恭,私自扣押下弹劾雷允恭的奏折。在宋仁宗着手调查雷允恭时,丁谓也是百般阻挠。 宋仁宗不是个昏庸君王,他索性绕过丁谓,直接让冯拯和曹利用去调查雷允恭。 雷允恭遭受不住酷刑,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宋仁宗在处死雷允恭后,冯拯和曹利用联名上奏弹劾丁谓,称:“丁谓贵为一朝宰相,竟然与宦官交结串通,天理难容。” 为了坐实丁谓的罪证,冯、曹二人找出了丁谓与雷允恭串通的物证。 宋仁宗勃然大怒:“丁谓与雷允恭的所作所为,朕竟全然不知。此前,他们所奏的政事,都说是跟大家商量好了,朕也没有多想,都准许了他的奏议。谁知,这两人竟然徇私舞弊,擅自更换先帝的陵寝,险些误了大事。” 冯拯表示:“先帝驾崩以后,朝野内外皆由丁谓与雷允恭共同把持。他们跟满朝文武说,得旨于陛下,而我等又无法辨别真假。幸亏皇上圣明,这才查出了他们的勾当,此乃万民之福啊。” 这顿马屁拍的宋仁宗十分舒服,而且他早已看不惯丁谓的所作所为,于是下令,以勾结宦官之名,将丁谓贬去崖州。 后来,丁谓又调任雷州,接着前往道州,最后病逝于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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