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遭报应我也不后悔,”作为“慰安妇”曹黑毛,在山沟里生下日军的孩子后,直接将孩子扔了。 1943年的深夜,山西盂县千口村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黑暗中,曹黑毛咬紧牙关,额头上满是冷汗,刚刚经历了一场无人协助的生产。她的母亲颤抖着双手,用破布擦去她脸上的血污,低声安慰着这个筋疲力尽的女儿。 可当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响,曹黑毛却猛地抬起头,眼神冰冷得像冬夜的霜。她喘着粗气,对母亲说:“扔了吧,这鬼子的种,我不要,就算遭报应,我也认了。” 孩子最终被抛进了山沟,生死未卜... 曹黑毛并不是生来就这么冷酷。1930年代的千口村虽穷,却是个平静的小山村。她长得水灵,眉眼间带着几分灵气,村里人都说她命好,订了门亲事,眼看着就要嫁给邻村一个老实的小伙子。可1941年秋天,这一切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撕得粉碎。 日本兵像蝗虫一样涌进村子,枪声和哭喊声撕裂了山间的宁静。他们挨家挨户抢粮食,见人就打,见女人就拖走。曹黑毛躲在母亲身后,低着头不敢吱声,可还是被一个眯着眼的日军队长盯上了。他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拖进了一间破屋,村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敢怒不敢言。 从那天起,曹黑毛被关进了村外据点的“慰安所”。那是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墙上满是抓痕,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绝望。她被单独锁起来,日军队长每天带着狞笑折磨她。她反抗过,换来的却是拳头和皮鞭,甚至还有威胁——“再闹,就杀了你爹娘。” 为了保住父母的命,曹黑毛咬碎了牙,只能忍着屈辱,日复一日承受非人的摧残。后来,那队长玩腻了,就把她扔给了手下的士兵。从此,她的日子成了无尽的噩梦,白天被迫干苦力,晚上被轮番糟蹋,连死的念头都被疲惫压得麻木。 时间在折磨中流逝,曹黑毛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是1942年,孩子的父亲是那些禽兽不如的日本兵。她恨透了肚子里的生命,觉得自己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对自己的背叛。于是,她开始偷偷用尽办法,想让孩子流掉。 她顶着虚弱的身体去挑水,趁人不注意用肚子撞桌角,甚至故意摔下土坡。终于,在孩子五个月时,她忍着剧痛成功流产了。那一刻,她躺在地上,血染红了裤腿,却没有哭,只是盯着天上的乌云,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笑。 可命运没有放过她。1943年,她再次怀孕。这一次,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得不堪重负,再用老办法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她开始动摇——要不要逃跑?机会终于来了。那天晚上,日军出去扫荡,值守的士兵喝多了酒,歪在墙角打鼾。 曹黑毛趁着夜色,拖着沉重的身子跑了十几里路,跌跌撞撞回到家里。父母见到她,又惊又喜,可得知她怀孕的消息,脸色瞬间煞白。父亲一跺脚,低声说:“不能让鬼子找回来,也不能让村里人知道。”于是,母亲连夜带她躲进了山洞,靠父亲偷偷送来的干粮度日。 几个月后,孩子在山洞里生下来了。那是个男婴,粉嫩的小脸让人忍不住心软。可曹黑毛看着他,眼里却只有恨。她脑海里闪过被糟蹋的日日夜夜,闪过村里人异样的目光,闪过那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她转头对母亲说:“扔了吧,我不能留他。” 那夜,山沟里多了一具小小的尸体,而曹黑毛的身体也因这次生产彻底垮了,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曹黑毛的父母眼里,女儿回来是天大的恩赐,可这恩赐却裹着刺。他们日夜提心吊胆,生怕日本兵追上门,更怕村里人发现真相。父亲每次送饭回来,胡子都白了几根,母亲则抱着曹黑毛哭得喘不上气。 她们不敢问孩子被扔去哪儿,只能在心里一遍遍责怪自己没保护好女儿。而村里渐渐起了风言风语,有人说曹黑毛“脏了”,有人说她带了个野种回来,连她订过亲的小伙子也悄悄退了婚。那些闲话像刀子一样,割在一家人的心上,却没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逃回家的曹黑毛活下来了,可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抗战胜利后,她和其他受害者一样,试图讨回公道。1995年,她和其他“慰安妇”一起,颤巍巍地站上了东京法院的原告席。 她们声泪俱下控诉日军的罪行,希望日本政府能低头认错。可官司打了十几年,次次败诉,日本政府始终不肯正式道歉。 曹黑毛的身体一天天垮下去,噩梦却从未停过。2018年7月24日,她在山西的家中闭上了眼,享年96岁。那一刻,她还在等一句“对不起”,可作恶者却在等她死去,好像她一走,那些罪行就能被风吹散。 曹黑毛走前,曾拉着纪录片《大寒》的工作人员的手说:“咱中国人得努力,把家门看好了,别再让人随便踢开。”她没等到正义,却用一生的苦难提醒我们:历史不能忘,国家必须强。至今,日本政府仍未对“慰安妇”问题彻底认错。 据统计,二战期间,日军强征的“慰安妇”人数可能高达20万至40万,受害者遍布中国、朝鲜半岛、东南亚等地。战后,日本政府虽在1993年的“河野谈话”中承认军方参与,却始终拒绝法律赔偿。 至今,中国大陆登记在册的“慰安妇”幸存者仅剩个位数,她们的抗争仍在继续。
“就算遭报应我也不后悔,”作为“慰安妇”曹黑毛,在山沟里生下日军的孩子后,直接将
我心凛雨
2025-04-09 10: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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