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人,是明朝时期最惨的人之一。明朝时期的辽东,在明朝推行军事化制度,不设民政机构,只有军事机构。这里的百姓基本都是军户,这里的土地基本都属于军屯。军户除了当兵打仗之外,还要耕地,而且还要上交一半的粮食。由于辽东处于三面包围状态,所以战争很多,军户压力很大。 开原卫的寒风吹裂老卒手掌时,他正跪在冻土上刨残留的麦粒。腰牌上"广宁前屯卫总旗王大有"的字迹早被血汗浸透,怀里揣着昨日战死的独子遗书:"爹若得空,把后山苞米秆子扎成草人,省得鞑子夜袭总摸不着哨位。" 这封沾着脑浆的家书,最终和半筐冻土豆一起,被卫所千户搜去抵了欠饷。 李成梁的辽东铁骑在史书里威风凛凛,却没人提那些背着铁甲犁地的"两脚牛马"。万历二十三年的雪夜,三个辽东汉子反穿羊皮袄爬出边墙,羊粪味盖住人味,怀里揣着偷来的卫所田契——那是他们祖孙三代开垦的五十亩黑土,去年被监军太监圈作马场,地头还插着"皇庄"木牌。冰封的鸭绿江面,巡边兵丁的皮靴声追到对岸就停了,女真包衣阿哈们举着松明火把接应时,领头的镶蓝旗小头目竟是五年前逃亡的广宁铁匠。 最讽刺的是军户的"军饷"。沈阳中卫的粮仓硕鼠肥如乳猪,守仓书办却在账簿上批注"今岁歉收,折银代粮"。当兵的看着手里发霉的豆饼,听着都司衙门里划拳行令的喧闹,突然懂了《辽东志》里那句"生于辽,不如走于胡"——建州女真的地窖里,至少存着能过冬的苞米碴子。那些被文人痛斥为"数典忘祖"的逃亡者,不过是想让怀孕的婆姨喝上热粥。 连戚继光都惊叹的辽东边墙,每一块墙砖都渗着军户的血。隆庆三年的工程账簿记载:"征发军余三千,实到一千五,亡于役者七百。" 活下来的八百人里,有个瘸腿老汉在墙砖上刻满歪扭的"冤"字,三十年后,这些砖石被努尔哈赤的攻城车碾碎,飞溅的碎屑划破了守城明军的眼睛。 当史官们争论"宽甸六堡该不该弃守"时,六万军民正背着祖宗牌位南李成梁的奏折写得冠冕堂皇:"坚壁清野,绝虏资粮。" 却只字不提这些被抛弃的屯堡里,军户们刚垦熟的参田闪着乌金般的光泽。那些最终投了建州的汉人,后来成了八旗汉军的火炮教习,轰开山海关的炮弹铁模上,还留着"广宁匠户李"的戳记。 苛政催生的黑色幽默在辽东大地蔓延。某个雪夜,三万明军围着萨尔浒的篝火发抖,火头军往锅里撒的竟是喂马的豆饼,而三十里外赫图阿拉的汉人包衣们,正把新磨的高捏成窝头——里头裹着咸鱼干,这是他们投虏前从未见过的"军粮"。当大明龙旗在烽火台燃尽,那些曾经咒骂"逃卒可诛"的御史们不会懂:饿殍的肠鸣,比忠孝节义的圣训更震耳欲聋。
也是颠覆认知了,历史上的元朝真的是这样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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