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兰州军区司令皮定均视察某村庄,谁知在路上,他却发现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小姑娘。 甘肃张掖的冬日,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荒凉的黄土地。1969年,兰州军区司令皮定均的车队在颠簸的土路上扬起一片尘土,缓缓驶向一个偏远的村庄。他坐在吉普车里,眉头紧锁,手里攥着一份薄薄的报告,上面写着这个村子近乎与世隔绝,生活条件极差。 车窗外,枯黄的草梗在风中颤抖,远处几棵光秃秃的树像是在诉说这片土地的贫瘠。皮定均心想,这地方的百姓,日子得有多苦? 车刚停下,村口已经围了一小群人,稀稀拉拉的,裹着破旧的棉袄,脸上满是风霜刻下的痕迹。皮定均下了车,习惯性地扫视四周,想看看村民的真实状态。可这一看,他的目光却猛地定住了——不远处,几个年轻女子站在土墙边,身上竟然没穿衣服! 她们的皮肤被寒风吹得发红,瑟缩着身子,见到陌生人靠近,慌乱地转身跑开,像受惊的小动物。 “这是怎么回事?”皮定均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转头看向迎上来的村支书。那是个瘦高个的中年男人,穿着明显比村民体面,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司令,您别误会,她们……她们是傻子,脑子不好,平时就不穿衣服。”村支书搓着手,眼神躲闪。 皮定均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那几个女子跑开时的动作,分明带着羞涩和警觉,哪有一点“傻子”的样子?他的心沉了下去,隐隐觉得这村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带我去村里看看。”他没再多问,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村支书愣了一下,只好点头,领着他往村里走。随行的警卫员小李紧跟在后,低声提醒:“司令,这地方不对劲,刚才那些人看咱们的眼神,像是吓坏了。” 村里的景象更让皮定均心头一震。土坯房东倒西歪,有的连门板都没有,只挂着破布帘子,风一吹,呼啦啦作响。他走进一户人家,屋里光线昏暗,炕上坐着一家人,男人低着头,女人裹着一件肥大的旧褂子,眼神躲闪。皮定均注意到,女人的脚踝露在外面,冻得发紫,裤子似乎根本没穿。 他不动声色,假装弯腰捡东西,余光一扫,果然,炕上的另一个女孩也只披了件破衫,下身空荡荡的。 “你们这儿,平时都这么穿?”他直起身,语气温和,像是闲聊。屋里的男人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瞥了眼村支书,没敢吭声。皮定均心里有了数,转头对警卫员使了个眼色。小李会意,笑着说:“支书,麻烦带我去趟茅房。”村支书无奈,只好跟着离开。 屋里只剩皮定均和村民,他蹲下身,压低声音:“老乡,别怕,跟我说实话,你们为啥没衣服穿?” 男人愣了愣,终于开了口:“司令,不是我们不想穿,是真没得穿啊……一家子就一两件衣裳,轮着穿。布票、粮票,村里发的少,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声音发颤,像是憋了太久的委屈。 皮定均的拳头不自觉攥紧。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安徽金寨的穷日子,讨过饭,放过牛,冬天连鞋都没有。那种刺骨的寒冷和无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可现在是新中国,1969年了,怎么还有人连衣服都穿不上?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他没急着发作,继续走访了几户人家。故事都差不多:村里物资短缺,布票、粮票、油票发下来后,总是“莫名其妙”少了。村民们不敢多问,只能将就着过。有一户人家,母亲用麻袋片给孩子缝了条“裤子”,针脚粗糙,磨得孩子腿上全是红印。皮定均看着那孩子冻得发抖的小脸,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回到村口,他把村支书叫到一边,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你说说,这村子为啥穷成这样?国家的票证都去哪儿了?” 村支书额头冒汗,还想打马虎眼:“司令,这儿穷是穷,可没啥大事,习俗就这样……” “习俗?”皮定均打断他,声音猛地拔高,“你家闺女也光着身子满村跑?当我瞎了?”他指着不远处一间明显比别家气派的房子,“那是你的屋子吧?怎么没见你缺衣少穿?” 村支书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皮定均没再给他机会,转身对随行人员说:“把情况记下来,回去后上报,查清楚这些票证的去向!”他顿了顿,又补充:“再调一批衣服和粮食,先送到这儿来。” 这件事,只是皮定均无数次为民请命中的一瞬。他从贫苦农民出身,一路走来,见过太多苦难,也更懂百姓的难处。1973年,他调任福州军区司令员,依然保持着那份赤诚。有次视察,他见一个干部对农民颐指气使,上去就问:“你种过地没有?放过牛没有?牛走路先迈哪条腿?”干部答不上来,臊得满脸通红。皮定均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当官的,别忘了根在哪儿。” 皮定均的故事,不止于此。他在抗战中率部开辟豫西根据地,解放战争中带领“皮旅”创下中原突围奇迹,抗美援朝时指挥部队打出国威。这些功绩背后,是他对人民的深情。甘肃那次视察后,当地扶贫力度加大,类似村庄的生活逐渐改善。 据史料记载,1960年代末,西北地区的扶贫政策逐步完善,物资分配监管也更为严格,这与皮定均们的努力密不可分。 村庄的秘密揭开了,寒风依旧,可那些新送来的棉衣裹住了村民们的身,也暖了他们的心。
1972年,北京军区司令李德生少将接受命令,前去解救一位老战友。赶到一处幽暗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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